☆、十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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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瑟菲爾德,賓利和達西站在敞開的客房門口,豪斯特夫人與賓利小姐圍坐在床邊,憂心忡忡的看著昏睡不醒的簡。

「上帝啊,簡竟然病得這麼重,我該怎麼辦?」他灰藍色的眼珠淚汪汪的,滿臉的無措。

「她已經服過藥了,如果明天情況還沒有好轉,我想你應該再叫醫生來看一看。此外,務必給貝內特家送一封信,讓他們知道確切的情況。」達西慎重說道。這個季節生病,弄不好會出大問題。

「是的,應該讓他們知道。」豪斯特夫人走出房間,壓低嗓音道,「如果貝內特小姐在內瑟菲爾德出了事,我們可不好交待。」

賓利小姐關上房門,憂愁的表情帶上了幾分不滿,「上帝,這種天氣她竟然還騎馬過來,她的意圖太明顯了!為了追求一位男士而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真是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達西皺眉,眼裡露出反感的神色。

賓利不但沒有生氣,心中反而湧上一股甜意,替簡辯解,「天氣變化太無常了,她一定沒有料到。好了,我們走吧,讓她安靜的睡一會兒。我還要給貝內特家寫信。」

信寄出去了,第二天,狼狽不堪的伊麗莎白一早就敲響了內瑟菲爾德的大門。女管家將她領進客廳時,她受到了眾人的注目。

「你一個人?」達西的視線在她身後搜尋。

他語氣冷淡,態度疏離,深邃的目光極具壓迫性,讓伊麗莎白感覺很不自在。顯而易見,在他心中,自己是個不受歡迎的人物。伊麗莎白心頭冒火,拉扯了一下裙擺,遮住沾滿泥點的鞋子。

「快請進,伊麗莎白小姐。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賓利熱情的迎上去。

「打攪了賓利先生,簡怎麼樣了?」她刻意忽略了達西,焦急的問道。

「她在樓上,燒一直沒退,醫生這會兒正在給她診斷。」賓利一邊解釋一邊帶著伊麗莎白往樓上走。

客房裡,豪斯特夫人與賓利小姐守在床邊,醫生正在給簡量體溫,緊皺的眉頭顯示出了他的不樂觀。

「我給她加大了藥的劑量,如果今天還不能退燒,我也沒辦法了。」看過體溫計,醫生走出房間,壓低嗓音對賓利說道。

賓利露出痛苦的表情。

伊麗莎白緊緊握住簡的手,眼眶泛出潮紅。女仆端著一盆涼水進來,她立即接過手帕覆在簡額頭上。陪著簡坐了幾分鍾,發現簡又陷入了昏睡,她這才低聲對賓利說道,「非常抱歉賓利先生,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這是個意外,誰也預料不到。」賓利擺手。

豪斯特夫人與賓利小姐連聲附和,語氣聽上去那麼真誠。

伊麗莎白心中更加羞愧了,她知道這不是意外,是個預謀。簡病倒了,媽媽得償所願了。低落中瞥見達西了然的目光,她的羞愧又轉變成了羞憤。就算是我們不對,但簡已經病成這樣,達西先生就不能流露出一點同情心嗎?他的冷酷真是令人難以忍受!

伊麗莎白憋了口氣,勉強維持著微笑將眾人送出房間。

一個小時後,簡的高燒不但沒退,反而又加重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低語。

伊麗莎白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跑到樓下,對賓利大聲喊道,「賓利先生,簡的情況很糟糕,你能派個人給瑪麗送信嗎?她有辦法!」

她記得自己也曾高燒過,是瑪麗給她喝了一種甜甜澀澀的藥水才將她救了回來。隻要有瑪麗在,一切災難都會過去的!

「難道不應該請醫生嗎?」賓利小姐第一個站起來反對。

「管家,派人去給瑪麗小姐送口信。」達西果斷的下令。

賓利小姐憤憤不平的坐回去。

貝內特家的馬場裡,瑪麗聽完口信,扯下頭上的頭巾,在馬場外的草地上搜尋了片刻,拔了幾株草塞進圍裙的兜裡,解開一匹馬的韁繩朝內瑟菲爾德疾馳。

看著閃電一樣消失的瑪麗小姐,送口信的仆人有些傻眼。

賓利和達西站在二樓的窗口,從這裡可以看見通往貝內特家的小路。

「瑪麗小姐要多久才能到?」賓利憂心忡忡的問。

「走路一小時,坐車半小時,騎馬二十分鍾左右。」達西麵無表情的回答。

賓利掏出上衣口袋裡的懷表,看完後哀嘆道,「噢,時間過得太慢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嘚嘚嘚的馬蹄聲,一匹駿馬忽然從對麵的山頭冒出,躍過溝壑、岩石、灌木、樹乾,朝內瑟菲爾德行進。

「上帝啊!那是誰?一位真正的騎士嗎?!」賓利瞪大眼驚叫。在他說話的同時,一人一馬騰空而起,跨過了馬路邊高高的柵欄,一縷金發在風中飄揚,劃出美妙的弧度。

達西瞳孔微縮,猝然轉身朝樓下走去。這時,賓利也看清了馬背上的人,目瞪口呆的站了一會兒才急急忙忙跟上。

瑪麗被管家帶進來時,賓利和達西早已候在門邊,一個表情殷切,一個表情森冷。

伊麗莎白聽到消息後也飛奔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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