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禍不單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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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不單行。如果你的人生中遇見倒黴的事,或許還有更倒黴的事在等著你。所以人生在世,最好做個有福之人。

蘇打回到西施醬肉鋪。他那兩個突如其來的兒子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大寶切肉打包,小寶數錢:「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哥哥,後麵怎麼數?」

王有才看到蘇打笑著說:「蘇打哥,你真厲害,才這麼短日子,兩個兒子都會做買賣了。」

蘇打沒有言語,大寶見了蘇打表情焦急地說:「乾爹,乾娘被一個叫無邪的壞蛋帶走了,說是去了刀塚。讓你去刀塚見他。」

蘇打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寶說:「就在剛才無人的時候,來了兩個壞蛋。說要找你。乾娘說不在。有個叫無邪的,他要把我們一家人都綁走,後來乾娘說讓我們兩個小孩子把肉賣完。她自己去了。」

郝美麗被綁,獨自倚著一塊石頭坐下。還有無邪與一個帶著麵具的人。

無邪說:「怎麼那蘇打還沒來?」

麵具人說:「這麼醜的老婆,他巴不得你綁走。」

無邪吐了吐舌頭:「麻雀,你老是帶著麵具,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是不是臉毀了容貌?」

「要不是熊飛刀主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我麻雀一定殺了你。」麵具人叫麻雀,也是一個殺手。

無邪笑了:「熊飛刀主,我都不怕,何況你。」

麻雀淡淡地說:「那個人來了,我不會出手的。」

無邪興奮起來:「不錯,我感受到舍利的力量了,他體內有我要的東西。」

蘇打來了,他看到郝美麗,不由得說:「快把她放了。我來了,無邪。」

無邪說:「把舍利交出來,否則她會死,我數一二三。一、二。」

「好,我給你。」蘇打逼出體內舍利的時候,那股荼火之毒也在蔓延。無邪欲得舍利,卻不想蘇打整個人撲倒他身上,二人瞬間燒成一個火球。

幸好有舍利的庇護,無邪奪了舍利,一腳把蘇打踢進水潭。蘇打在水裡,痛苦不堪。

麻雀喃喃道:「這小子,沒印象,他怎麼會中荼毒?」

無邪說:「你說他中了荼毒?」

麻雀點點頭。

「太好了,那我就不殺他。讓他自焚好了。」無邪用刀子割斷郝美麗身上的繩子,不再停留,與麻雀離去。

郝美麗奔進水塘裡,看到灼熱痛苦的蘇打,脫去了衣裙。郝美麗說:「我聽你講過,這荼毒要陰陽交合才可解,你舍命救我,我願舍命救你。」

所謂這愛情,難免避不了一個賤字。無論是眉來眼去的傳情賤,還是**的發情賤,又或是舍命為愛的生死戀。人家不愛她,她非要為人家去死。這愛非得飛蛾撲火,若是兩個人都圓了心願,兒女滿堂。在一起過上油鹽醬醋的日子,女的便會說:「當初瞎了眼才會嫁給你。」男的也會說:「你可不是我這輩子最想娶的女人。」

郝美麗為了蘇打便要結束自己的故事,她在故事裡的一生或許隻有殉情、醬肉、青斑幾個詞而已。大多數的人生或許就是這個樣子的,沒有重量。卻微妙的影響在他人的故事裡。

之後蘇打陷入昏迷,激流的河水從高山灌進洞穴水潭,由水潭淌入山下的人家。蘇打順著水流到了柳家山莊。

柳家山莊坐落來十三裡河的西岸。河水一直能流到他家的泛愛湖。莊主柳一刀在江湖上沒有人敢惹。因為他是柳刀會的第一任刀主。江湖黑道上傳聞殺手刃組織的幕後老板。但還有人說他是這樣一位好人。有愛心,喜歡慈善事業,從來不發脾氣,笑嗬嗬的,見到一隻狗都會讓路的人。當地的鄉人娶親都會去府上討一個紅包,如果你丟了回家的路費,去柳家山莊,柳家的人會讓你吃飽,然後送你銀子,讓你回家。所以在他的家鄉沒有人叫他柳一刀,都叫他柳大善人。

湖邊上有位柳家仆人,救起了漂流於此的蘇打。

蘇打的救命恩人是個負責挑水砍柴的老頭,是個斷了一條手臂的啞巴。他見到管家趙媽是畢恭畢敬的,趙媽說:「啞巴叔,這年輕人哪裡來的?」

啞巴叔重復做了幾個動作。趙媽心領神會說:「這人是你從河裡撈上來的?」

啞巴叔點點頭。趙媽說:「這人來路不明的,人醒了就讓他去賬房拿點錢走吧。」

啞巴叔或許是怕極了趙媽,便用手一指不遠處扁擔水桶。示意還要乾活去。

醒來的蘇打像個呆傻人,足足發呆了一天一夜。後來在屋子裡聽到了兩個仆人的對話,便有了繼續生活的信念。

「聽說,五年一聚的比武大會今年仍在我們柳家山莊舉行。」

「莊主已經下落不明好幾年了,這比武大會今年要在山莊大辦,想必是大小姐的主意。」

「昨日來的那個叫麻雀,還有個叫無邪的,出手心狠手辣,自從老刀主失蹤,喬四郎接任,這柳刀會恐怕是變了。」

「這種事不要議論,別惹了麻煩。」

聽聞有麻雀和無邪。蘇打咬了咬牙,便吃了午飯,拎起扁擔,給啞巴叔幫忙去了。

工作期間,二人無言以對,啞巴叔指給蘇打挑水地點,他的工作是給廚房供滿水以及整個柳家山莊的八十一口大小水缸。

蘇打忙碌了一個下午,便疲倦地睡下。深夜卻因為一泡尿發現了啞巴叔的秘密。蘇打被尿憋醒,他聽到啞巴叔居然不是個啞巴,他進入了夢魘,口中喃喃自語:「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蘇打小心翼翼地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世間懷著仇恨活著的人注定有一個可悲的開始和結局。

整個柳家山莊卻籠罩在忙碌裡,下人們忙碌著打掃衛生,張燈結彩。管家帶著幾個人把一擔擔的新鮮肉菜供應到廚房裡。每個人都不會在意一個啞巴陰霾的內心世界,他們在為柳家忙碌著,也在為自己活著忙碌著。

柳家山莊,每五年,初入江湖的男女少俠便會陸續地趕來,參加大會,切磋武藝。這是江湖盛宴,因為赴宴者將在柳家山莊大吃大喝一個月。也可以說成白吃白喝一個月,但這聚會不是隨便參加的。收到請柬的可以來,沒有受到請柬的,你可以花上一百兩銀子,作為觀眾來欣賞聚會上的青年才俊、後輩晚生。但總有深藏不漏的人願意做個看客。

蘇打和啞巴叔依舊在挑水,有了兩個人,這項工作要比以往輕鬆了許多。啞巴叔清閒的時候隻是緊皺著眉頭,不愛說話,若有所思地就發出一聲哀嘆。好像他一直活在苦難裡。蘇打的肩膀酸痛,他躺在大石頭上,看著天上的雲朵變幻出郝美麗的樣子。郝美麗用生命在蘇打的內心裡留下了一段回憶。

直到一天,蘇打看到啞巴叔的一刀,二人有了交流。

啞巴叔的斷臂居然如同泥塑般生長出來,有了手掌。手掌上居然有了一把刀,那刀光如幻影,一刀劈下去,前方十米外的大樹變成劈柴,成兩段左右傾倒。

蘇打說:「大叔,你的刀法也算是一流的刀客了。」

啞巴叔說話了:「我認識你,但你一定忘了我是誰了,其實我這幾天扮演一個內心深處有憂傷的人,但我的真實身份你一定猜不到?」

蘇打有點困惑了:「你是誰?」

啞巴叔撕掉了人皮麵具,露出本來麵目,原來是雲穀那位自稱心地善良,喜歡吃素的白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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