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劫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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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女孩子們都是夜貓子。所以如意樓的早餐很晚,幾乎可以說是吃午餐。蘇打坐在中間,左右做著兩朵小花,三位花魁。然後依次做著樓裡的姑娘們,一共六十人,分了六張桌子。這飯局是杏兒安排的,說是新樓主來了,大家都認識認識。

蘇打沐浴更衣,穿的還是一件黑色的袍子,繡著菊花。

蘇打靦腆一笑,說:「大家請吃飯。」

然後姑娘們就咯咯笑起來。吃飯卻也閉不上嘴了,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斯文的姑娘確是有的,隻是安靜地吃飯。不經意間斜視一下新樓主的麵容。蘇打脖子上係了圍巾,視若無睹,開始狼吞虎咽。

蘇打胃口很好,吃飯很快,吃了二斤牛肉,喝了一壇酒。便說:「姐妹們慢慢吃,我吃飽了,告辭了。」

蘇打去了如意樓的習武閣,這裡的功夫,任由樓裡的姑娘們進出閱覽。但不許外人入內。

蘇打在此遇見了一位姑娘,她拿著一本玉女劍法看得入神,蘇打站在她身後問道:「怎麼不去吃飯?」

姑娘這才回過神,她說:「你是?新來的樓主。」這姑娘櫻桃小嘴大眼睛,惹人喜歡,她又說:「小女子見過樓主。」

蘇打問:「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說:「我叫胡圓圓。」

「不打擾你了。你看吧。」蘇打在習武閣中轉了幾圈。那姑娘已經放下書籍,使起劍來,那劍身彎曲,猶如蛇,泛著寒光。

蘇打拍手說:「厲害,厲害。」

胡圓圓就說:「樓主,我們切磋一下吧。」

胡圓圓出手狠辣,劍法詭異。蘇打躲閃卻也不輕巧。他伸手抓住了胡圓圓的衣衫,本想抓她,卻被她躲了,結果聽到「刺啦!」一聲,衣服被撕開了,胡圓圓光了身子,身上隻剩一個紅布兜兒。

胡圓圓丟了劍,羞紅了臉,雙手環抱,護住自己。說:「樓主,你。」

蘇打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午飯過後,姑娘們都會來習武閣,她們看到這個情景,自然想入非非。蘇打尷尬地講:「我不小心,純屬意外,你們好好練武,我走了。」

杏兒姑娘會說笑:「胡妹妹,你這衣服料子哪裡買的,我也去買一件來,和樓主切磋的時候穿。」

習武閣中立刻響起嘻嘻哈哈地笑聲。

劉小花碰到蘇打,說:「樓主,王大哥找你。」

王老虎對蘇打說:「兄弟,我要去趟西北。」

蘇打說:「西北這麼荒涼,哥哥去做甚?」

王老虎說:「接了趟鏢。想問兄弟認識多少武林高手,介紹幾個。現在鏢局裡人手吃緊。」

鏢局的工作就是玩命,但薪水豐厚。金門鏢局的鏢師走一趟鏢,遇到劫鏢的,總要死幾個人。

死的人裡有的在鏢局乾了二十年。有的是外聘的世外高手。新人夭折的更多。死來死去的就沒什麼人了。

鏢局的招聘是在路上,因為走鏢的路上死了人,缺了人手,所以臨時招聘。而臨時招聘的人都會是鏢局內的人推薦。孤單的王老虎想起來自己前幾天喝醉酒多了個兄弟,於是便來了。

蘇打說:「我在此處無聊,我陪你去。」

王老虎先是推諉說:「兄弟,我怎麼能讓你冒險。」

蘇打說:「我們既然是兄弟,不必推辭了。你不知道,我的夢想就是做個懲惡揚善的大俠。」

劉小花說:「樓主,你獨自去太危險,我陪你一起去。」

蘇打說:「放心吧。我命大著呢。」

蘇打與王老虎下了樓,各自騎上一匹寶馬,奔馳而去。

千裡馬日行千裡。三千六百裡路走走停停,行了五天。到達涼州黃羊鎮。

晌午的西北小鎮空無一人。有風有黃沙,打在臉上燥熱。王老虎說:「鏢頭劉鎮帶著五十個兄弟早我五日先來,我們約定好待他取了貨在此相會。我們先去客棧歇歇腳。」

二人進了客棧,卻發現空無一人。王老虎大喊:「有人嗎?」卻無人應答。兄弟二人闖了幾間客房,盡是空盪盪的。

王老虎說:「我嗅到一股血腥味。」

蘇打發現桌子上有飛濺的血跡,隻是幾滴。王老虎發現柱子上有鈎劃下的痕跡,王老虎說:「這是鏈鈎類的兵器所留的痕跡。妖族蠍子善使的兵器。」

蘇打看到了更多的血跡,說:「這裡應該有屍體,可是一具屍體都沒有。」

王老虎居然含了淚,說:「這是個蓄謀已久的劫案。劉鎮大哥肯定是遇到危險了。」

兩人最終找到了答案,轆轤上的井繩沾滿血跡,在一口廢井裡,王老虎找到了劉鎮。

劉鎮在墜井後,應該還有一絲氣息,他用自己的血在衣袍上寫了四個字。吳素、絲刃。

王老虎悲痛欲絕,牙齒咬得咯咯響:「蠍子吳素,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後來經過清理,找到屍體八十一具,金門鏢局的慘案發生後。女俠花蓉,酒鬼沈一得,大俠韓不易。這三人都來了。還有金門鏢局的二百名鏢師。

但蘇打卻和王老虎先行追蹤去了。

一萬兩黃金,不是輕易可以帶走的。蠍子晝伏夜出,兄弟二人商量一個向南,一個向東,發現蹤跡,莫要動手。立刻發信號求援。

韓不易鎮守黃羊鎮,花蓉和沈一得各自帶著人去尋他二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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