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親我一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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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閉上眼睛,繼續喘自己的,不能親,費軒這個牛皮糖的屬性,她真敢上嘴親一下,這輩子都他媽的說不清了。

費軒幽幽嘆口氣,咬了咬安笙的耳尖,也不氣餒,繼續念,「她連用了三個月的豐而美,月匈前罩杯從a變成了c,有一天晚上,老公喝醉了,她正好洗完澡出來,隻穿了一件薄薄的……」

費軒頓了頓,這些天他已經飛快的從毫無感情的「機械音」進化成了感情激昂飽滿,甚至還能給女方配音的,高質量聲優。

「薄薄的真絲睡衣,」費軒湊近安笙,貼著她的身邊躺下,繼續讀,「老公一看見我,眼睛都瞪大了,眼神爆發出了,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那種精光,接著……突然!」

費軒「突然!」一下,把安笙嚇的一哆嗦,然後拿著小冊子,側身抱著安笙,笑的整個人發顫。

屬於男人和少年之間的聲線,乾淨純粹,貼著安笙的耳邊,鑽進她的耳朵裡,即便她對費軒開著免疫防護罩,也沒能遭住,心跟著顫了一顫。

費軒笑了一陣子,輕輕環著安笙,繼續念,「突然老公伸手圈住了我的月要,天吶,我們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擁抱過,他的頭低下來,埋向我的……」

「費軒!」安笙終於忍無可忍,伸手狠狠的摳費軒環在她月要間的手,不明白他是什麼新型品種的神經病,「你還要臉嗎?」

費軒把廣告小冊子放在旁邊,圈著安笙的脖子,一點點幫她轉過身,鼻尖貼著鼻尖說,「我要什麼臉,你都不親我。」

說著把小冊子又拿起來,「這家寫的真火辣,我喜歡,我這就讓費師再批發一點不同版本的……」

安笙等著瞪著費軒,距離太近了,鼻翼都是費軒身上若有似無的香味,說實話,安笙挺喜歡香香的,尤其是費軒身上的香聞著很淡,隻有湊的極近才能聞到。

「親麼」費軒將自己的嘴唇,又超前湊了點,幾乎要貼上,這些天,親的太多了,費軒一做這個動作,安笙的呼吸沒控製住一窒。

但是親是不可能親的,安笙被擠在牆邊上,不能跳起來跑了,甚至自己轉個身還費勁呢,她能怎麼辦,她隻能閉上眼,視而不見。

然而費軒又拿起了小冊子,一手擱在兩人的中間,看了看又說,「哇,下麵好刺激。」

安笙呼哧呼哧,費軒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尖兒,「那我繼續了。」

「埋向我的……」

安笙抓著了書,出其不意,從費軒的手中扯出來,飛快的扔向床腳,「嘩啦」書掉在地上。

費軒還保持著拿著書的動作,抬眼看安笙一雙眼本來就充滿攻擊性,稍稍眯一點眼,更是侵略性十足。

安笙瞪他,他眉挑了起來,眉心的小痣也跟著他挑眉的動作一跳。

安笙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危機感爆棚,果然下一刻,費軒伸手勾住她的後脖子,支起上身,整個人幾乎攏在安笙的身上。

卻隻是撐著床,一丁點的力氣都不朝安笙的身上用,準確的避著她的傷處,深深的口勿下來。

呼吸交換,唇齒相纏,這本來應該是相愛的人用來表達愛意的最好姿態,可是此刻安笙除了上不來氣,心裡都是上躥下跳拉屎撒尿的草泥馬。

費軒太火辣了,對於安笙,他就像一盤油辣子,通紅通紅的,還都是用朝天椒做的,可是她卻是個愛吃清淡的,一口口辣油灌進來,整個月匈腔連帶著腦漿都燒起來了。

好在費軒在安笙窒息前總算鬆開了她,貼著她的唇邊輕輕的啄口勿,手指穿梭在她長短不一的發間,眉宇間沒什麼溫柔繾綣,都是濃烈的讓人心驚的占有欲。

安笙錯開眼,微微喘息著躲開費軒的沒完沒了的糾纏,每次都是這樣,費軒抿了抿唇,有些霸道的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回來。

「看著我,」費軒說,「感覺怎麼樣?」

安笙:……每次都問,問問問,感覺你很欠抽,早晚一巴掌抽死你!

安笙不吭聲,帶著無奈和費軒對視,費軒撐了這麼一會也是勉強,側身躺下,一手圈著安笙,一手鼓搗安笙的劉海。

他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疑惑,隻是費軒不願去想,他還沉浸在這愉悅的感覺中,安笙也在他的麵前,被他摟在懷裡,他心安的很。

所以費軒自動壓下了疑惑的情緒,安靜了一會兒,手指順著安笙的額頭滑向她的下巴,然後再向下。

「剛才那本小冊子……」

「你沒完了費軒,」安笙伸手掐住他的嘴,費軒手指逡巡在她的下顎。

費軒眼珠轉了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安笙就像是被電一樣,鬆開了費軒。

「我問你個問題。」費軒臉上又浮現出那種醞釀壞水的表情,安笙下意識想往後撤費軒卻勾住她的脖子,貼在她的耳邊問了一句話。

安笙從費軒貼著的耳根開始,逐漸蔓延起紅,瞬間就燒透的整張臉。

「你真是——」

安笙攥拳頭,照著費軒的肩頭鉚足她現在能用的力氣,揍了好幾下,一直到費軒受不了了,抓住了她的手,哄著,「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安笙還在他小腿狠狠踢了一下,然後抻動了自己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費軒連忙抱住她,「不鬧了不鬧了,我抱你睡一會兒,起了正好吃晚飯……」

「誰要你抱著?你滾!」安笙被按在費軒的肩頭,罵人聲悶悶的傳出來。

費軒聽了,將唇抵在安笙的頭上,也悶悶的笑,「不願意就不願意,急什麼……哎!」

「嘶……下手這麼狠!」費軒呼吸有點抖,「小肚子能隨便打嗎?打壞了……你以後怎麼辦啊?」

安笙又要掙紮,但是被費軒摟的死死的動不了,掐了一把他的月要,費軒咿咿呀呀的在她頭頂喊疼,安笙不知道費軒是不是真的那麼疼,但是那個音兒聽到耳朵裡,帶著拐彎能殺死安笙好多腦細胞。

兩人……不,確切的說是費軒單方麵的惹毛安笙,強迫安笙和他鬧了一會兒,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這麼睡著了。

查房的護士來了,兩人都沒醒,床很大,但是都擠在牆角,抱成一個團,小臉都睡的紅撲撲的。

費軒整天打扮,又騷又帥,安笙還沒好利索,臉色不太好,額頭抵在費軒的肩膀上看不到臉,隻能看到她亂七八糟的頭發。

小護士拿著手機調了靜音,偷偷的拍了一個照,照片裡分不出是誰,因為費軒也隻拍到了輪廓深邃的側臉。

小護士出門就發了個朋友圈,接著好多天前發的那條,「女孩子為救男孩子,車禍發生的瞬間以身相護,男孩蘇醒後第一時間詢問女孩,人間依舊有真情!」

上一條配圖是搶救室的紅燈,這一條是兩人相擁著睡午覺,標題是,「這是我看到的第四個中午,我又開始期待愛情了!」

安笙渾然不知道,她的無可奈何,成了別人憧憬的真愛。

她現在還陷在夢裡,說來奇怪,她很少做夢,做夢通常也都會在醒了之後忘掉,但是最近做了兩次夢,夢中都是她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裡,拖著行李走在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她又冷又怕。

夢的結尾,總是會有一雙過於溫熱的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入一片春暖花開的地方。

但是她始終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就覺得特別的溫柔,他的手特別有力,能驅散所有寒冷。

不過夢境很美好,但是每次醒過來第一眼,跳進眼裡的都是費軒放大的眉眼,以及他眉間的小痣。

安笙無聲嘆氣,費軒沒一會兒也醒過來,他睜眼第一件事就是親了親安笙,不過隻是輕輕的一觸即分。

很快費軒爬起來,鑽進衛生間,打了電話護工也很快來了,伺候著安笙簡單洗漱,準備吃晚飯。

安笙現在稍微能吃一些硬一點的,費軒也需要忌口,兩人用病床上的小桌子,床搖起一些,費軒坐在安笙的對麵,吃飯的時候從沒廢話。

隻有吃飯的時候,兩人是最和諧的,費軒吃東西很斯文,吃的不多,而且咀嚼都沒聲音。

安笙每每這時候看著他低垂著頭,安安靜靜的樣子,就無法把他和在自己麵前混不吝,以及書裡描寫的變態樣子聯係到一起。

不過吃東西也用不了多久,吃完之後,費軒這個狗逼就會恢復欠抽的樣子。

安笙晚上例行給安爸爸安媽媽打了電話,聽著費軒也在衛生間接電話。

「不出去,出去屁,老子有事!」

「我還病著呢,喝什麼酒,滾,再打電話打擾老子好事,你等著吧。」

費軒很快掛了電話,天色已經暗下來,費軒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換成了一身……絲質的睡衣。

還好是藍色,沒有小冊子裡麵說的那麼暴露,但安笙還是沒控製住麵部表情,寸寸開裂。

費軒啥時候搞的這衣服安笙不知道,明明一下午都在安笙眼皮子底下晃,誰給他買的?

費軒低頭看了看,嫌棄不暴露,正在一顆顆解扣子……

安笙瞪大眼,費軒看她的表情,「噗嗤」的笑了。

「『老公』果然會瞪大眼睛,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突然!」費軒說著,把睡衣扯開一大片。

安笙「啪」的伸手捂住臉,費軒咯咯咯的上床,抱著她還咯咯咯咯個沒完,笑的像個剛下完蛋,急著顯擺的老母雞。

安笙忍啊忍,實在是沒忍住,嗤的也笑了。

「你真是……」神經病。

費軒扯開一半睡衣,按著安笙的臉朝他月匈膛壓,「快快快,下麵『老公』該埋月匈了。」

「滾!」安笙一口咬在費軒肩膀,費軒又咿咿呀呀的叫疼,唱戲似的,沒有一刻正經。

晚上,安笙被迫和費軒鬧,今晚有點稀奇,安笙很累,但是沒有睡意,費軒先睡著,側身圈著她的後月要。

屋子裡很暗,就一盞小燈,還沒有外麵的霓虹燈亮,窗戶沒拉嚴實,泄露出一點外麵的五光十色,安笙看著外麵,心裡無聲的升騰起無限渴望。

這些天,她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囚禁起來的人。

劇情裡費軒這個時候,他應該為了反抗自己叔叔和爸爸的安排,整天在外麵胡天胡地。

但是安笙聽過無數次他拒絕朋友的邀約,雖然他的身體也沒完全好,可是行動已經基本不受什麼影響了,整天蹲在醫院裡麵,根本不符合劇情。

而且她是真的受不了,費軒的掌控欲太強了,她傷還沒好,不能自由活動,每天連上幾次廁所,喝了多少水,費軒都要仔細詢問護工。

她和安爸爸安媽媽打電話,要開免提,費軒似乎是篤定安笙不會當著他的麵,和安爸爸安媽媽說什麼,表現的很放心。

但其實費軒的電話就放在不遠處的床頭櫃上,但是安笙動不了,就算能動,費軒的電話也帶著指紋解鎖,和密碼鎖雙重鎖,她沒有任何的機會能和外界聯係。

又不能報警,她這種情況,報警怎麼說?她的醫藥費還是費軒在付,說囚禁?

費軒對她麵麵俱到,先前的車禍她護著費軒,費軒一句報恩,就能糊弄過去了,再者報警要是被安爸爸和安媽媽知道……根本不行。

可越是接觸費軒,安笙越是能夠深切感覺到,費軒真的像書裡寫的一樣,整個人呈現一種病態。

她更加堅定決心,錢她一定會還,想盡辦法的還,不論是負債還是醫藥費都不會賴,可是她真的不能和費軒扯一起。

一旦好了必須跑,不過一想,還要等一陣子她才能恢復,安笙嘆了一口氣。

出聲的那種嘆息,就輕易的驚動了費軒,月要上的手臂緊了一點,費軒帶著睡意的聲音傳過來,「你怎麼還沒睡?上廁所?還是渴了?」

「沒有,不去,也不渴。」安笙回答。

「那是睡不著?」費軒揉著眼睛起來,「我陪你?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講你爹!

安笙快速閉上眼睛,「我睡了!」

費軒笑了下,躺下重新摟住她。

操蛋的日子,總是顯得格外的漫長,安笙能夠下地慢慢走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進入初冬。

安爸爸安媽媽想女兒想的厲害,安笙也想去看他們,但是她這樣子,回去就露餡,所以隻能說她工作的船返航推遲了。

費軒神經病行徑越來越明顯,安笙能走了,他更是連晚上睡覺都不好好睡,隻要安笙一起來,他也跟著起來,噓寒問暖,恨不得尿都替安笙尿了。

一個人,好好的人,一陷入戀愛,怎麼就成了神經病?!

好在安笙倒是沒什麼抑鬱的心情,因為她每天都在觀察,都在找機會,琢磨著怎麼跑。

劇情到現在,已經偏到胯骨上去了,費藍藍過來過兩次,兩次都是站在門口沒一會兒就走了,看不出一點的傷心,還沖安笙這個鳩占鵲巢的笑的十分溫柔。

都瘋了。

安笙豁出去幾天沒睡覺,掌握了費軒深眠的時間,然後等到他睡沉了,就偷偷下地,慢慢的,慢慢的擰開病房的鎖,就這麼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開門出去了。

就這麼走,隻能這麼走,隻有這樣才能走。先去她原先的那個舊家,租金還沒到,或者去申市酒店,找小姐妹們幫個忙……哪裡都好。

夜裡的病房寂靜無聲,值班的護士看到安笙出來,疑惑看向她,實在是她住院這麼久,基本連病房的門都不出。

「噓!」安笙對著小護士笑了笑,「睡不著,溜達下。」

小護士點了點頭,「別往電梯那裡去,風涼,外麵下雪了。」

安笙點頭閒適的扶著自己的月要,在屋子裡晃了兩圈,慢慢朝著電梯靠近。

小護士看到皺眉,安笙指著自動販賣機,細聲細氣的說,「想喝飲料,嘴裡沒滋味,我就看看。」

護士又叮囑她轉一轉就回去,安笙連連應聲,然後在護士一個轉頭的功夫,按下電梯,爭分奪秒的鑽進去,接著按了關門。

實在不是她不走消防梯,是她現在體力有限,要保存著,好下樓迅速跑。

但是眼見著電梯要關上,門縫裡突然塞進來了一隻手,安笙瞬間後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安笙:拜拜了您哎!

費軒:哼,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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