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邪物(2 / 2)
離開梨園後,周軒連醫院都沒去,接上杜濤就連夜離開了濱河縣。
進了江陰市區,他才放鬆下來。
「就這麼跑了?」我納悶的問。
「不跑難道等著成叔再回來?邪物已經徹底養成,我是沒辦法解決了,如今隻能聽天由命。」周軒苦笑道。
他這麼一說,我後背瞬間出了一層冷汗。
我嘆口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也沒其他的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快要到學校的時候,杜濤醒了,茫然的問我們:「怎麼突然回來了?」
周軒一點都不心虛的跟他扯謊:「你看見我醒過來就暈了過去,應該是受了陰氣,我們怕你出事,正打算帶你去醫院。」
杜濤先點點頭,過了會反應過來,騰地坐起來:「你咋知道我受了陰氣?」
重點難道不是周軒為啥會跟濱河縣養鬼的事情牽扯在一起麼?
我暗暗搖頭,杜濤果然不是周軒的對手。
周軒臉不紅氣不喘的說:「是曉曉告訴我的。」
杜濤看向我。
我扯扯嘴角,「對,是我。」
杜濤「哦」了聲,倒是沒再說啥。
為了保險,周軒特地帶杜濤去醫院去檢查。
我想起周軒在給杜濤催眠後,曾經在床頭放了盞燈,趁著周軒去交費,往杜濤身上拍了張符紙。
符紙掛在他身上好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搖搖頭,把符紙收起來,許是我想多了。
回到紅樓,剛進門就被饒夜煬拽著胳膊,壓在牆上。
他陰沉著臉,「往後能不能好好聽話?」
這次差點拖累他,我也很心虛,低頭訥訥道:「我……」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接著說:「不想當我的女人,又不聽我的話,我留著你有何用?」
他這話說的我全身直冒寒氣,本來想著他特地出來救我,還很內疚,現在卻氣的心口發悶。
難道他想要的就是一個乖乖聽話,啥都不能問啥都不能說的人偶嗎?
「那你盡可以殺了我。」我仰頭直視著他的眼睛,第一次不怕死的頂撞他,「要是在你心裡,你就需要那樣的女人,你盡可以殺了我。」
他臉色陰狠,右手覆上我的心口。
一股劇痛席卷全身,我疼的全身發顫,冷汗流了出來。
幾秒後,他猛地低下頭,動作粗魯的親我,我氣得不行,一咬牙,索性環住他的脖子,使勁的咬他的嘴,血腥味在我們兩個嘴間蔓延。
半晌,他鬆開我,無奈的輕笑兩聲,轉身離開。
我在牆角站了會,緩緩蹲下,抱著膝蓋嚎啕大哭。
「別哭了,打擾我睡覺。」寓言站在西屋門口說。
我抬頭看向他,他這話說的無情但臉上卻滿是擔憂。
我吸了吸鼻子,沉默的上樓去把自己收拾好,坐在床上發呆。
濱河縣的邪物沒有解決,我一直提心吊膽,擔心地下會來找我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