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我腦子有病(1 / 2)
陳清寒這是和程董玩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程董是何許人也,難怪會派人來追殺我們。
而且火眼金睛死不死倒還兩說,但尖叫小姐肯定是活不成了,她畢竟是血肉之軀,被炸上天斷然沒有幸存的可能。
程董人財兩空,心中的怨氣難平,必定要找陳清寒算賬。
陳清寒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若是沒有堅實的後盾撐月要,他早被人剁成餃子餡了。
「程董要九幽花乾嘛?他想稱霸世界?」
「也可以這麼說,誰掌握能源、誰就掌握財富,何況九幽花的功用不僅有提供能量這一條。」
「你說它是能量體我信、是武器我也信,可你說它還能變人,我不信。退一萬步說,就算它能變人,有什麼用?」
「從陸老板的情況來看,我們之前應該是誤解了壁畫的內容,九幽花不是能變成人,而是可以寄生在人體內。」
「咱能不能別用寄生這個詞兒?」
「寄生是對別人,對你應該是……」
「是什麼?」
「等你恢復記憶就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記憶還能恢復?要是永遠也恢復不了呢?」
「我對你有信心。」陳清寒這話說的不帶一點玩笑的意味,特別真誠。
我發現自從遇到他,我思考的問題越來越多,比如記憶。
在古墓裡那麼多年,我從未思考過恢復記憶的事,忘了就是忘了,能忘記的、肯定都不是大事兒。
整日裡得過且過,用腦子的時候少,沉睡的時間多。
「為了你自己,也為幫我的忙,試著回憶一下,好嗎?」
又是這種哄小孩兒的語氣,我送給陳清寒一記大白眼。
但麵上不屑,腦子卻在運轉,回憶……回憶什麼呢?
我下意識地將手揣進兜裡,扌莫了扌莫那造型獨特的指南針。
忽然感覺頭暈得厲害,周圍的山巒和公路扭曲變形,四周的景物被替換,我仿佛置身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上。
抬頭看天是電閃雷鳴,低頭看地是血色甲板,周圍是狂濤怒浪,我腳下的船穩如泰山,絲毫不受風浪影響,平緩地行駛在暴風雨中。
而我手裡正握著那隻九宮格的指南針,身後突然有人叫我,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用的是我聽不懂的語言。
和前些日子的那個夢一樣,她使用的語言我聽不懂,卻能明白她的意思。
就像是意念交流,我能直接讀懂她的思想。
然而尖銳的痛疼打斷了我的思緒,仿佛有根鋼針釘進我的腦子裡。
我幾乎從座位上跳起來,還好陳清寒騰出一隻手按住我的肩膀。
「怎麼了?」陳清寒把車停在路邊,他顯然被我嚇了一跳。
「頭痛。」我內心的驚駭無法言說,對於一個刀槍不入、痛感缺失的千年老粽子來說,剛剛那一下的痛疼,帶來的可不僅僅是**傷害。
「別著急,先別想太多,快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