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全在一念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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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全在一念間

全營戒嚴。

莫名的死了一個人,雖然隻是一個嬤嬤,他們平時不知弄死了多少。

可現在這種情況,卻足以讓所有人,尤其是皇帝的那根神經繃起來。

當初的那些刺客,子嫻不知道後續。

可皇帝以及皇子侍衛們卻是知道的。

之所以沒有被傳來開,是因為,那些人死得太奇怪。

沒傷沒毒,就這麼死了。

而且他們的臉上還全都一片安然,就像……就像是被閻王收了性命。

無痛無傷無知無覺!

古人信神,康熙不客氣的認定,這是老天保佑他們呢。

否則,當時的情況,誰都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

君權天授,這事一出,可不隻滿人看著,還有那些蒙古各部也全都看著呢。

因為涉及神鬼之說,所以康熙也趁機顯擺得大度些。

明麵上不動聲色,所有動作全都在私下裡。

但整個營地的巡邏如今是明鬆暗緊,可以說是所有風吹草動,全在人的眼裡。

可現在突然死了這麼個人,卻誰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

這如何不讓康熙震怒和震驚?

死一個嬤嬤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個嬤嬤死得這麼悄無聲息。

不過,就子嫻看來。

這件事之所以被鬧這麼大,完全是因為年秋月。

年秋月真的會折騰啊!子嫻完全看不懂她到底想乾什麼?

這嬤嬤是她派出來的,殺人不成反被殺。

如今她跳出來喊冤,當真是不怕被人揪出她們曾做過的那些?

還有,當日藏在暗處的人呢?

怎麼就不出聲了呢?

「格格,主子爺過來了。」

朱兒看著正懸腕書寫的子嫻,在她一字完成之時,才小聲的提醒道。

子嫻隻得放下筆,看向來者。

「出去。」

四貝勒對著朱兒揮手。

朱兒行禮退出,四貝勒這才走到子嫻身邊,將桌上的空白書冊拿了起來。

「到是有些小聰明。」

四貝勒看著那一頁紙上就隻有一首詩,而一句一行,這樣絕對不怕念錯。

子嫻微微一笑,卻是好奇他這大白天的跑過來乾什麼。

這幾天他們應該都很忙吧?

「那個嬤嬤是怎麼回事?」

四貝勒此來也是無奈。

他不想遇到麻煩的時候,求助一個內宅女子。

但是,有了弘暉的事之後,他也是決計不敢小瞧了她們的,尤其是子嫻。

這次的事情,他知道是年秋月的手段,也知道年秋月派嬤嬤去殺子嫻。

可他查不出來,那個嬤嬤是怎麼死的。

「她要殺我,結果被我殺了。」

子嫻說得十分輕描淡定,語氣裡沒有半點起伏。

然後拿了筆,繼續寫她的詩。

饒是四貝勒心中有各種猜測,這一刻也呆愣了一下。

再看她如此淡定模樣,心中湧起的各種感觀,一下全都堵在心底,發散不出,卻也消散不了。

「你當真什麼都敢說,就不怕爺辦你?」

這是一條人命訥,為什麼她能如此雲淡風輕?

一個女子,不是應該害怕,應該惡夢不斷的麼?

她怎能輕扌莫淡寫至此,甚至於,她的字還進步了不少。

「原來,四爺來是想聽假話?」

在年秋月那裡還沒聽夠?

「四爺是想聽這個麼?

哎呀,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居然對嬤嬤出手?

嬤嬤那麼善良,侍候人那麼盡心盡力……爺,您一定要將凶手找出來,不能放過他……」

四貝勒臉瞬間轉黑,這是年秋月曾說的,在嬤嬤的屍體被發現的那天,幾乎要哭倒在他懷裡。

現在被她再次說出來,他總覺得自己是戲台上的戲子。

「她為何要殺你?」

明知故問了不是?

「這理由可就多了,年小姐很愛您呢!對於所有出現在您身邊的女子,她都恨不能殺之而後快。

我很不巧的中了槍!再者,那天我不小心聽到她們想著要怎麼給您的後院清理一下,好給年小姐騰地方。

所以,她們要殺人滅口。

當然,也不排除想要奪財的理由。

那天我聽到她們的話之後,可是狠狠的敲了一筆。

年小姐真是有錢了,一出手就是萬兩銀票。」

「那你就……就殺了她?」

子嫻冷笑:「我這人很好說話,拿刀劍對我的,我自然刀劍以對。」

拿尊重相對,她自然也拿尊重相應。

「這世上總是有來有往才行。」

她不輕賤生命,但也沒多尊重。

別人都要殺她了,她難道還給對方機會,好養精蓄銳的重來麼?

她此時留年秋月的命,已經很給麵子了。

話說回來:「年家可還有別的女兒?」

如果還有,那隻要到時有一個姓年的進了四貝勒府,出一個皇貴妃,將年羹堯綁到四貝勒身上,是不是年秋月,還真並不重要。

因為她翻過,年貴妃唯一的作用也就僅此而已。

其她的影響並不大,沒有留下子嗣,不影響後麵的歷史發展。

這些都是細枝末節,她可以插手。

「總是有的。」

隻是不是一母所生,甚至可能是年家其他係支的。

若是有用時,就可以直接拉過來。

「問這作何?」

「好奇年家是如何教女的,是隻年小姐如此,還是所有年家的小姐都如此。」

避重就輕的將話題繞開。

「四哥,你在麼?」

十三阿哥的聲音在外麵突的響起。

「十三弟稍侯。」

四貝勒朝外麵叫道,人也離開子嫻所待的書案。

「這幾日你就別出去了。」

這才朝外走去。

子嫻眨了眨眼,便繼續抄寫詩書,遠遠的聽著十三阿哥的聲音:「四哥,皇阿瑪正生氣,大哥他們全都去了,聽說是三哥惹惱了皇阿瑪……」

不過一天,朱兒便八卦說,誠郡王被皇帝斥責了。

原因是他剃了頭!

因為十三阿哥的母妃去世了,按規矩百日內不得剃頭。

子嫻想,這誠郡王這是撞到皇帝的槍口上去了。

皇帝的心情肯定很不好,但光剃個頭就值得斥責?

那十三阿哥這個親兒子之前整天跟年秋月膩歪算個什麼事兒?

別說皇帝不知道。

前兩天十三哥還當著皇帝的麵彈琴作樂呢?

更別說,此次皇帝本來就有兩邊連姻的意思。

皇家的人總是如此,陰晴不定。

對對錯錯,全在一念間。

「如今營地裡巡邏的人越來越多了呢,奴婢都被叫過去問了好幾回話了。」

「我記得昨兒個有狐狸皮?」

子嫻突的開口,打斷朱兒接下來的話。

「是的呢,雪白的,沒有一根雜毛!隻是,那些東西主子爺不開口,咱們不能動。

得等回府之後,由福晉來分……」

子嫻不知道那有多稀奇,也不管她是不是有資格動。

她隻知道,這東西是她想要的:「去取了來。」

「可是,格格,奴婢拿不到啊!」

主子爺有專門存放東西的帳篷,有專人看守著。

子嫻冷眼瞥過去:「怎麼?

才出來幾天心就野了,忘了我的規矩?」

隻問結果,不問過程。

朱兒猛的顫了一下,想到初時種種,跪了下來:「奴婢知錯,奴婢這就去。」

很快,朱兒將狐皮領了來。

狐狸皮不是什麼好東西,隻是她無聊了。

而且,剛剛聽到年秋月跟四貝勒要它,說要做個圍脖。

子嫻到不是爭,也不是想要證明什麼。

隻是想要讓他們不痛快而已……她的話說的清楚,年秋月派人來殺她,四貝勒居然當作不知。

她是看出來了,四貝勒估計要把這年秋月利用到死,榨乾她的所有價值。

但她不是吃虧不回報的人,既然年秋月暫時不能死,那就膈應她一下好了。

就像她總是時不時的來膈應著她。

「把毛都剪下來。」

子嫻指使著朱兒動手。

「是。」

每一次敲打過後,朱兒總是會老實一陣子。

所有的毛都剪下,皮上還剩下短短的毛。

長軟毛收起,帶短毛的皮子做成靴子,短毛朝裡,當裡子,外麵又幫了層鹿皮。

朱兒的手藝挺好,一天的時間,一雙靴子就做得了。

第二天,四貝勒便沉著臉,帶著些無奈過來了:「你喜歡狐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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