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這該死的(2 / 2)
當那天醒來,知她消失無蹤,心中又氣又恨。
若是當時抓回她,他都有打斷她腿,將她鎖在院子裡的狠心。
可一天天過去,他唯一想的,就是她何時回來?
他找不到她,不論他派出多少人,找不到,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剩下的就隻有惶惶不安,如果她一直不回來,他就永遠都找不到她。
他一直以為,他是大男人,絕不可能被個女人所影響,也不該被女人影響……在她離開之後,他也決絕的去找過別的女人。
沒有她又如何?
爺照樣過爺的日子!甚至可以過得更好!
可是,當他一看到那些女人就嫌她們髒,犯惡心的,再也硬不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他是真的非她不可了,他想過,是不是她在他身上施了什麼手段。
可惜,他讓所有太醫都看過了,他身上沒有任何問題。
就是對著那些女人不行!
而這件事,並沒有逃過皇阿瑪及眾兄弟的耳目。
如今,他幾乎成了眾兄弟之間的笑話!
這一次來五台山,也是為了請大師給他治病……結果,他還沒能見到大師,這個罪魁禍首居然就跑來了。
可是,他是真的非她不可了。
想了再多的懲罰手段,此時都舍不得拿出來。
他隻想狠狠的將她摟在懷裡,狠狠的壓到床上,將這兩年的欲望全都在她身上找補回來。
「你這該死的女人!」
他終於出口了,三分喜悅三分怒火三分恨意。
「你這該死的女人!」
同樣的話,又一句。
這一次,人已經直接撲了上來。
子嫻挑了下眉,快速跳開。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呢,她可不想跟他打架。
十三阿哥反應最是迅速,立刻把邊上的人給打發了。
他自己則抱著雙臂,在那裡看戲。
兩人終於還是打到了一起。
而這一次,子嫻可沒使全力,隻使了一成力……於是,很自然的,不過十來招,她就被四爺抓住扯進懷裡了,頭一低,唇就壓了下去。
一碰上,就用力的碾壓嘶磨,舌伸進她的唇裡,汲取她的甜蜜。
好想她,真的很想很想她。
對於他的親口勿,子嫻喜歡,也想念的緊。
他敢親,她就敢應著。
於是,舌與舌共舞,唇與唇嘶磨,牙與牙啃咬著……兩人一親上,就沒完了。
看得一邊的十三阿哥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幸好他還記得什麼叫非禮勿視,非常不舍的轉身避過。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他皇阿瑪以及他二哥正笑眯眯的,詭異的站在那裡。
認認真真的看著這一幕。
「四哥。」
十三阿哥立刻出聲提醒他四哥。
可惜,他四哥此時太投入,想了一年多的人,終於到手了,哪裡能是一口勿就過癮的。
再者,他相信,隻要他一口勿上的唇,邊上的人就會自動回避。
根本沒想過,他那皇阿瑪以及太子會跑過來看戲。
他此時隻顧著與她磨纏著,顧著將她往他身前摟壓。
欲望幾乎在唇碰到她的一瞬間就抬頭,此時更是難耐得狠。
若不是顧忌她,怕是直接要將她壓倒了。
到是子嫻,在舌頭快麻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十三阿哥的聲音。
神識一掃,自然便看到了。
「哎呀!」
一聲驚呼,臉通紅的推開四貝勒,一轉身,蓮步輕邁,跑了!
小毛驢緊跟其後。
一人一驢,飛一般的消失在眾人視線裡!
「嫻兒!」
在旁人眼裡,隻覺這女子害羞了。
可在四貝勒眼裡,就怕她又一次跑了再不回來。
想去追,卻礙著皇帝在。
「皇阿瑪!」
四爺的急切可半點不作假,皇帝此時樂於看兒子們的戲。
仰頭哈哈大笑,「快去追吧,難得見一個你能親近的。」
完全沒怪他此時的失儀失態!
四貝勒立刻去追了。
而其他人才想起來,是啊,這可是這一年多裡,四貝勒第一個主動親近的,而且,還是那個熱情如火啊!根本就不像最近已經熟悉的冰山貝勒啊!
「十三,你可知道那是誰家女子?」
「回皇阿瑪,這女子兒子也是第一次見呢!」
他也正好奇的很呢!
「那就去問問,若是好人家的,就賜給老四了。
就是跑得快了點,也不知道老四能不能追上……」
「那還能追不上?」
太子眼底全是調侃:「沒想到四弟也有這樣,這樣……的時候。
這圓和大師那裡,應該是用不上了。」
「哈哈哈,說得是。
真是沒想到……」
「不過,兒子到是好奇,那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讓四弟能親近而不犯病。」
這麼一說,兩人才想起來,他們居然都沒看清那女子長什麼模樣。
一來時,被老四壓著呢。
等老四被推開,人家一雙玉手將臉捂著了。
除了耳邊一抹嫣紅,他們什麼都沒看到。
不過不急,等老四把人追回來,他們總能滿足好奇心的。
可他們再次失望了,老四回來了,一臉的失望和頹敗。
「皇阿瑪!」
這麼一聲叫,那是那麼的委屈啊!真正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啊!
「老四,你追的人呢?」
「皇阿瑪,兒臣沒追上。」
四貝勒咬牙切齒,那該死的女人居然又跑了。
隻遠遠的傳了音過來,讓他等著,她會來找他的。
卻連她的影子也沒見著。
該死,他就不該心慈手軟,就該直接斷了她的腿腳,看她還往哪裡跑!
「真沒追上?」
不是皇帝不信,隻是,一個女子而已,再快能有多快。
「她有毛驢!」
四貝勒憋屈啊,憋屈死了。
每一個字說得都是咬牙切齒。
「老四啊!要不你還是見見圓和吧?」
唯一能親近女人追不上,那就還是治病吧。
四爺卻用力搖頭:「皇阿瑪,兒臣想請幾日的假。
兒臣就不信,掘地三尺,不能把她找出來。」
「咳!」
康熙對於兒子請假沒有意見。
此時的他還年輕,精神體力都是最佳狀態。
因此,他樂於看兒子們各種折騰。
「老四啊,那是哪家的丫頭?
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四貝勒一時語窒,更委屈了。
那就是他老婆啊,名正言順娶回家的,結果讓人給跑了。
他打不過,找不到,人家跑出來了,他還追不上。
用各種復雜幽怨委屈憋屈的眼神深深的望著他的皇阿瑪,您這是哪痛往哪戳啊!半晌才用無奈失落悲哀的語調道:「皇阿瑪,您別問了。」
他這一眼神,一語調,真是嚇壞了各人。
這是怎麼的了?
這丫頭的身份還有什麼特別的不成?
不行,得查!萬一是什麼天地會,反清復明的,那這事還得再商量!
太子想,莫非是誰派的奸細?
想要把老四給攏了去?
十三阿哥就簡單多了,很好奇,非常好奇。
四爺自已咬牙切齒,再咬牙切齒,隻能咬牙切齒。
……
子嫻沒遠離,她隻是將毛驢丟進了空間,而她自己則進了山。
五台山也是集天地靈氣於一體的名山大川,既入寶山,豈能空手而回?
她跑,隻是因為不想在皇帝那裡留下名字。
名份什麼的,她有。
佟佳子嫻如今還是四貝勒的格格呢,隻不過,又被送到了莊子上。
四貝勒這一年的表現她還是很滿意的,以他現在這年紀,放著那麼多女人而不去沾,已然是極為難得。
所以,她準備將五台山收刮的差不多了。
就回去吧,將弱水訣教給他。
以他的年紀,他的身體,他現在的生活狀態,以及這世間的靈力含量,想要達到築基,怎麼也要個三四十年吧!
三四十年很多?
不,其實一點都不多。
畢竟,他沒有空間這逆天的東西給他作弊。
他也不會像她上輩子那樣的急迫的要提升力量。
他沒有這麼大的壓力,所以……這個時間,非常客觀。
此時子嫻的神識足已籠罩一個山頭,找尋靈物極為方便。
隻是,靈物極少,集天地精華及氣運與一體,才有形成的可能。
她跑了一年,去的地方很多,也不過才找了那麼些而已。
「阿彌陀佛!女施主,靈物本天生,不如放過它們。」
子嫻將手裡的千年何首烏直接丟進空間。
手中換上匕首:「大和尚,我與這些靈物有緣呢。
它們生長千年,可就為了今朝遇上我來度化它們。
你這般阻止卻是為何?」
「嗬,是了。
靈物本天生,卻也是無主之物。
大和尚動了貪念,想據為已有,可是?」
子嫻玩著匕首:「所以,各憑本事如何?
殺人奪寶嘛,本就天經地義。
大和尚實在沒有找那些借口的必要。」
大和尚漲紅了臉:「一派胡言。」
「哪裡胡言了?」
子嫻一揚頭。
話說,她如今已是練氣八層,比大和尚可要強太多太多。
還真不怕他!
規則不是說著玩的,說這世界不能有修真,那就是不能有。
大和尚再感天悟道,也永遠進不了那個層麵。
隻要他還活著,就隻能是凡人。
哪怕他能偶爾感應到靈氣,甚至還能給一些物品加持些靈氣佛力。
可他依舊是凡人!
名山大川多靈物,更多廟宇,多大和尚。
她這段時間見到不少大和尚,都是得道高僧。
初見時還挺怵,現在就習以為常了。
「靈物天生地養,隻需些許時日和一些機緣,便足以生出靈識。
但凡有靈識之物,它們便隻屬於它們自己。
豈能說是無主之物?」
「你也說要些許時日了。
它現在還沒有靈識呢!」
何況,這個世界就不可能出現有靈識的靈物,一切不過是大和尚的美好期待罷了。
這段時間她還真是見多了:「再說,如果像大和尚你說的,這天地萬物俱有有靈的一天。
花草樹木,俱是一樣。
佛說眾生平等!大和尚怎麼還整天食萬千生靈呢?
既然你可食蔬果,我怎的不能采這藥材了?」
「這……」
「這什麼?
大和尚,如果你不準備來搶我的東西,那就回去啃你的蘿卜去吧!莫在這裡徒費口舌了!」
子嫻說完,便縱身離去。
她去的速度極快,轉眼便又到了另一個山頭。
確定周圍無人,直接進了空間。
將何首烏種在田裡,看著它的靈氣一進空間,便化去一半,被空間吸收。
它立刻便現萎頓之態。
將邊上泉水汲取出來,將之好好澆灌個透徹。
還有其他的靈藥,也全都澆灌一回。
出空間,便是身處大山。
靈氣充盈,氣息清新。
是修煉的最好去處……她卻半點不留戀,認好方向,飛速向著目的地奔去。
這麼久了,他們應該回京了吧?
四貝勒有自己專屬的馬車,她可以搭個順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