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誓約求救主,甲等對甲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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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誓約求救主,甲等對甲等

因為柳初雪是真火教徒的關係,冥非二人並沒有得到多好的待遇,兩人被押送到城主府最偏遠的一處房間內,而屋外還有數十名官兵把守,屋內的二人雙手雙腳都被精鋼鎖鏈捆住,便是擁有九牛二虎之力,恐怕也極難掙脫。

「唔!」

柳初雪鼓起全力想要掙脫捆綁住自己身上的精鋼鎖鏈,可是無奈之下,精鋼鎖鏈紋絲未動,而麵前比她還要多兩條精鋼鎖鏈的冥非倒是十分耐得住性子,憑對方的性格絕不會坐以待斃,可是這身上的精鋼鎖鏈穩如磐石,單靠力氣掙脫它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勸你還是不要多此一舉,你看到的這鎖鏈乃是精鋼所致,天武國刺客的兵刃均是由這種材質所造,而且其中還混雜了江湖各處采集來的稀有材料,想要掙脫它,隻能智取…」

冥非閉目養神的模樣讓柳初雪氣不打一處來,明明是對方得知藍燦荷和他父親遇險,便馬不停蹄地來城主府,結果到現在對方居然還慢吞吞地給自己講什麼大道理聽,氣得柳初雪恨不得一頭撞死。

[到最後,還是要靠自己!]

柳初雪運起內力屏住呼吸,慢慢地將身體縮緊在一起,柔韌的曼妙身材在此刻緩緩脫出精鋼鎖鏈,冥非看到後,臉上逐漸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啊!」

眼看就要脫身的柳初雪,突然自己身上的精鋼鎖鏈如同有靈性般瞬間縮緊,柳初雪這下徹底無語,鎖鏈緊緊纏繞在柳初雪的身上讓原本還算寬鬆自在的對方,徹底麵露苦色,尤其是勒住脖子的鎖鏈不斷收縮,讓柳初雪無法呼吸。

「別再運功了,你想死嗎!」

冥非嗬斥道,柳初雪也不是愚笨,立刻明白了前因後果,從全身停止運功的那一刻起,精鋼鎖鏈便不再收緊,這才讓柳初雪可以得到條活路。

「呼…呼…呼……」

得到活路的柳初雪不斷喘著大氣,想到堂堂的真火神教的神女居然會有天被條鐵鏈難住,想到這裡柳初雪便羞愧難當,自己側目看向身邊坐著的冥非,對方古鏡般的雙眸中看不到半點情緒,反而是極度的平靜。

「我剛說了,這東西是用來對付江湖中人的,材質不僅取自天武國所產的精鋼,還有江湖中各大門派的精妙材料和精湛技藝,這種東西做出來就是要克製習武之人必定駕馭的內力,它造出來克製百家武功,死在它手上的高手不計其數,但我不希望你死在這裡,這太不值得了……」

冥非因為剛剛動氣的緣故,月匈口處的刀口更疼了,望著麵色蒼白的冥非,柳初雪有些不自在,眼神飄忽不定地看向冥非,對方緊閉著雙眼,咬緊牙關忍住身上的劇痛樣子,讓柳初雪心裡有些難受。

「對…不起啊,師公…我錯了…」

睜開眼睛看著楚楚動人的柳初雪,冥非也不想過分教訓她,這次算是給了目中無人的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你沒錯,換作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我來說,說不定已經死在這裡了,你做了很多人都會做的事情,犯了很多人都會犯的錯,重要的是下次別再錯就行了。」

冥非的口氣越來越輕,冷汗一顆又一顆地從臉上掉在地上,身上的傷已經到了「不壞仙體」都無法徹底根治的程度,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會先一步垮掉!

「砰!」

冥非二人麵前的門扉被人從外麵打開,走進來的兩人正是方才押送自己的青龍與白龍,見到兩人的表情一般,冥非就已經猜到對方絕不是和自己有任何的深仇大恨,而是來和自己談合作的。

「既然是談交易,就該有交易的樣子。」

冥非強撐著身體帶來的劇烈疼痛,臉上的表情依舊保持著平靜且和藹的模樣,這讓青龍與白龍二人更加確信眼前的黑發男子,便是那人人懼怕的「血魔」冥非。

「我在天武國的眾人口中聽說過風古鶴,此人武功著實狠辣,既然你們同樣都是天武神榜前十位,我相信你比我們更了解風古鶴的性子,韓朽對上他,會有幾成勝算?」

白龍將身後的門關嚴後,目光緊緊盯住麵前的黑發男子,對方確實擁有常人所不能及的殺意,就連交談的時候,作為不重要的自己,僅僅是與對方對視的功夫,腦海中就已經浮現出對方突然暴起殺人的場景,雖說這是自己產生的幻覺,但是白龍更想把它當成下一刻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有幾成勝算…嗬嗬嗬…」

冥非發出陰森森的哼笑聲,看來韓朽這兩位手下是真心地擔心他的安危,相比之下,自己確實不配稱作韓朽的朋友,可這不代表自己不擔心韓朽,冥非隻不過想的更多。

「你還有三句話的機會!」

青龍的劍已經搭在了冥非的肩膀上,隻要自己稍加用力,對方這顆價值連城的人頭,便可落入自己的手心裡,可這並不是青龍想要的,冥非的人頭固然是價值不菲,可是青龍更在乎自己兄弟們的性命。

「不許動我師公…我咬死你…」

柳初雪蠕動到青龍身邊,自己張開牙齒咬在青龍的大腿之上,白龍見狀立刻拔出長劍,準備一舉了結了這個惑亂朝綱的妖女。

「等等!」

冥非見到柳初雪遇難,自己立刻嗬斥住白龍,隨後眼眸盯緊麵前的健壯男子,表情從最開始的冷靜逐漸變得有些扭曲痛苦,說實話自己傷口從剛剛開始就已經冒血了…

「風古鶴位列天武神榜第九位,雖說很多人都不願意承認這件事,但從他過去擊敗青故之看來,單憑實力他確實可以把這個名號擺在自己的頭上,韓朽雖說位列天武神榜第十五位,但他畢竟太年輕了,對上風古鶴隻能是九死一生。」

「那位列第一位的冥非大人,應該是有辦法逆轉這個局麵吧,我想你也十分願意聽我對你說這句話吧。」

白龍見狀立刻上前製止青龍如此瘋狂的行為。

「大人,「血魔」冥非最喜利用人心,您這樣做無異於養虎為患,而且他如今已經被放逐到孤寞城,隻要咱們把他押送到皇城,再由陛下定奪,到時候陛下定會網開一麵,救韓朽大人一命的……」

青龍不是不明白其中的利弊,畢竟在過去冥非背信棄義的事實太多太多,這讓冥非在自己心裡的形象早就成為了不可信任的角色,白龍說的也的確是最穩妥的做法,可是這一來二去的,韓朽可就…

「白龍,你也該明白,這個人雖說狡詐…但是我們別無選擇,隻有他可以在當下幫到韓朽,曹尚書故意將他引來城主府,說不定也是這層用意。」

「商量好了沒,再晚點就來不及給他收屍了!」

冥非過分的激動讓青龍的信任又多加了一份,從韓朽說讓自己多多照顧冥非看來,對方和冥非之間也定是不一般,也許可以賭這一把。

「那你的條件是什麼?」

青龍自然知道是筆交易,所謂交易有得必定有失,依照冥非的想法,對方想要的必定是一線生機,青龍在來之前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把藍燦荷和他爹放了,我就幫你們。」

「冥非…你可以挑個靠譜點的條件。」

「不同意免談!」

冥非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青龍半信半疑地將冥非身上的數條鎖鏈慢慢地解開,柳初雪在其身邊也慢慢鬆開了口,青龍身上的肌肉硬地如同生鐵般,難怪對方對待自己不痛不癢,可是隨著臉上的冷汗緩緩滑動,柳初雪開始覺得冥非有些不對勁。

「師公,你身上的傷…」

柳初雪看著冥非臉色蒼白,極其虛弱的模樣,這樣的人去迎戰天武神榜第九位,勝算又有幾成呢?

「傷會自己長好,但人死就再也回不來了。」

隨著最後的精鋼鎖鏈被青龍用鑰匙打開後,冥非渾身脫力,柳初雪注意到了精鋼鎖鏈上麵細微的裂痕,自己忽然全部清楚了,不是冥非不著急,而是他一直試圖掙脫精鋼鎖鏈而不斷散發內力,精鋼鎖鏈越來越緊,可再怎麼結實的身體也該是凡胎肉體,怎麼可能與鋼鐵相比,直到被青龍打開精鋼鎖鏈後,突如其來的無力感也讓冥非短暫性脫力。

「師公,你怎麼這麼傻……你已經快要把自己累死了,你知道嗎?」

冥非沒有回答,而是強行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當他站起身來的時候,青龍才恍惚間發現,眼前的這個黑發男子有著與他身上散發著的殺氣截然相反的眼神,那眼神對青龍而言清澈透明,不含半點汙垢。

「你私自放我出去,城主府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冥非額頭上冒起點冷汗就沒有停止過往下流淌過,對方的雙眼布滿血絲,青龍覺得自己一拳就能把眼前的天下第一打得不省人事,不過,青龍還是回答了對方的疑問。

「門外的三十七名官兵,已經盡數被蒙汗藥迷倒,這是龜字輩調製的蒙汗藥,在不損身體的情況下,可昏睡八個時辰,這些時間足夠讓你們往返,不過這個女人需要呆在這裡。」

青龍撐開雙手打開房門,門外全都是呼呼大睡的寒日雪城的官兵,隻是在冥非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青龍身邊的白龍行動迅速,他將柳初雪提起,掰開她的嘴,強行給她塞了顆白色藥丸,藥丸入口即化,輪不到柳初雪吐出來。

「蝕脈化骨藥…看來你們準備的很充足啊…」

冥非自然知道白龍給柳初雪吃下的是什麼,蝕脈化骨藥服下到起效足足有三天的時間,在服下去的三天內服藥者不僅會武功全失,而且會極其嗜睡,三天後便會全身經脈被廢,骨頭融化淪為一攤血水,是個十足的狠辣毒藥。

「師公,救救我…」

柳初雪眼中含著淚水,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在真火神教被天林承寵上天的柳初雪,頭回遇到手足無措的情況,這讓對方徹底慌亂無解,無邊的無助感讓這個未經人事,隻會殺人的小姑娘感到徹頭徹底的害怕。

「別哭,八個時辰內,我必當回,你放心。」

冥非盡可能給柳初雪遊刃有餘的表情,望著冥非那無比柔和的笑顏,柳初雪慌亂的內心逐漸穩定下來,自己眼下隻能是依靠冥非搭救自己,原本打算私自出來玩玩的,結果把自己賠進去了。

「倘若她少半根毫毛,你知道後果。」

青龍點了點頭,不是說自己願意向冥非妥協,對方如今是敵是友還不清楚,自己手底下的牌隻有一張,能不能賭贏,隻能看冥非的。

「一個時辰後,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吧。」

……

一個時辰後

城主府

「柳姑娘,天武神殿在哪裡?」

經過城主府中醫師反反復復進行簡易包紮後的冥非,自己並沒有安圖享樂,反而換好身純黑色的棉衣,在自己的記憶裡麵風古鶴實力強勁,對待別人根本不會手下留情,更關鍵的是對方還心思狠辣,韓朽性子單純,可能會招了對方的道。

「我知道你很想救你朋友,可問題是你現在都傷成這個樣子,去那裡就是在找死啊。」

柳初雪端著盆盛滿冥非血水的水盆,自己正準備倒掉,可是沒想到還沒出門的功夫,冥非竟然在自己的麵前穿戴整齊,看對方這樣子,莫不是還想再橫叉一腳?

「我必須要去,這也是為了你的活路。」

「過去我聽說過你,你從來都是喜歡將別人當成任你擺布的棋子,可是現在呢,你是不是有病啊,那家夥差點殺了你,你還要去幫他?」

柳初雪將手中的水盆放下,轉而快速跑到了冥非的身邊,銳利的目光恨不得將冥非綁在床上,雖然自己到現在都沒有了解到情況,但是從眼下兩人都被軟禁在房間裡來看,想出去,恐怕是不可能的。

「很多事情你不是很了解,我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見他,不過既然他有危難,我就必須去幫他。」

柳初雪注視著眼前這個男子平靜而又堅韌的目光,在她看來,眼前的男子沒有對死亡的恐懼,而他的目光卻和自己見過的許許多多的人不同,是沒有任何惡意的眼神。

[為了別人白白搭上自己寶貴的性命…這還是我聽說過的冥非嗎…]

「我真的受不了你…天武神殿…我也是聽師父說起過的,那裡位於寒日雪城最東側的最高處,又因為寒日雪城常年風雪,那裡是寒日雪城裡最初可以照射到光的地方,也正是因為這樣,寒日雪城才成為天武國先帝,每年都必須祭祀的地方,希望來年可以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但是直到天壤登位以來,廢除了大量的天武國祭祀之所,位於寒日雪城的天武神殿也是其中之一,那裡已經幾年沒有人去過,早已破敗不堪。」

冥非沒有這些記憶,可是他潛意識裡覺得當今聖上做的很對,天武國雖最為強盛,可是每年的苛捐雜稅數不勝數,百姓連幾錢銀子都攢不下來,相反,皇城中的名門望族卻賺的盆滿缽滿,廢了大多數的祭祀之處,也算是側麵替百姓減輕了些負擔。

「明白了,柳姑娘放心,我定準時回來,在此之前我還想柳姑娘幫我做件事,在寒日雪城裡找個人。」

「什麼人?」

柳初雪不假思索便一口答應下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自然對冥非的為人了若指掌,不過直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對方不會輕易拜托別人做事,想必這件事對冥非而言定是十分重要的吧。

「前任皇城鑄器神匠,仇龍金…」

「砰!」

冥非還沒有說完,青龍便已經等不及闖了進來。

「…時候差不多了,大人可以上路了吧!」

柳初雪拍了拍冥非的肩膀,朝他笑了笑,暗示自己已經知道了,冥非得知到後,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隨後跟著青龍走出了房門。

等到冥非走後,柳初雪將雙手合十,閉上雙眼。

[菩薩保佑,師公一定要平安啊。]

……

天武神殿

隱匿在山頂處的蒼白大殿,全身被銀色的風雪包裹給人格外的夢幻視角,大殿之外有著上百扇被鐵釘封死的窗子,大殿之中塵土飛揚,不少的蛇蟲鼠蟻在其中默默爬行,隨著大殿的銅製大門被人用外力推開,風雪之中的兩人來到了麵前的一尊金佛像的麵前。

[一步越千步…逢雪莫隱行…]

雙腿被砍去用兩根木棍代替的風古鶴,回憶起了過往,他隨手將抓在身邊的婁語魅扔在一處,用布滿傷疤的雙手從懷中顫巍巍地拿出火折子,隨隨便便在地上撿了尊破舊的斷了條腿上木香爐擺在佛像的麵前,帶著窗外微弱的光明點燃了兩根斷成半截的佛香。

「佛祖保佑,助我可以除掉韓朽。」

風古鶴後背倚靠在身後的殘垣斷壁旁,自己將隨身的包袱打開,兩個涼饅頭夾雜著一壺帶著雪花是冰水服下,在這天寒地凍的環境下,能夠找到個果腹的地方對風古鶴而言已經足夠了。

「唔!」

婁語魅打了個哆嗦,隨後猛然蘇醒,可是見慣了生死的婁語魅,頭回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瞳孔縮緊,雖說從陽光投過窗戶照射在絢麗多彩的壁畫之上,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可是腳下的白骨讓婁語魅渾身發毛,明明眼前是尊金色大佛,可四周卻布滿數不盡的白骨。

「醒了,不過挺可惜的,我對醜女沒興趣。」

風古鶴拜完佛像後,隨口回答了句婁語魅,轉身從自己隨身帶著的包袱裡拿出了一卷畫卷,在婁語魅的注視下,風古鶴將畫卷高高掛起,打開之後是位樣貌不凡的男子畫像,這位男子樣貌陰柔,但是眼神格外銳利,婁語魅一眼便知曉,畫像中男子的身份。

「韓城,你先在這裡歇著,等我在你麵前擊敗你最驕傲的徒弟的時候,你就該明白,當年你趕我走,是有多麼不該,我風古鶴雖說好色,喜歡輕薄姑娘,喜歡招搖過市,喜歡欺辱弱小,喜歡自命不凡…傷天害理,但是…我他媽對你忠心不二啊!」

風古鶴想到往事重重不禁破口大罵道,可他還是從包袱裡麵拿出了尊盛滿香灰的金香爐,然後從懷裡拿出來三根完好無損的佛香點在韓城的畫像前。

「你給我吃的,給我穿的,教我武功,讓我再也不必貪生怕死,我風古鶴沒有忘記你給我的恩情啊,無論你是生是死,我風古鶴這輩子都為你馬首是瞻,既然你總是吹噓韓朽是你最得意的弟子,那我這個棄徒,可就來試試我這個好師弟,到底有幾分幾兩。」

婁語魅正努力地掙紮著,自己企圖從風古鶴的束縛中掙脫開來,可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住,甚至連自己的嘴都被堵住,這讓自己怎麼才能逃出去。

「小皇帝很厲害,要不是現在他跟塵羽國敵對,北方又有不得不防的狼族,這兩者讓他分不開精力對付你們,倘若他可以騰出一隻手出來,真火教…我敢肯定你們活不過兩年。」

風古鶴表情嚴肅地看向婁語魅,他在腳邊撿起一小塊白骨,用著塊白骨指著婁語魅,忽然自己發出陰森的笑聲,空盪盪地回聲讓婁語魅眼前的老者,像極了隻惡鬼。

「這裡曾經是天武國祭祀用的,可是關於貢品,他們用的卻不是牛羊家禽,而是活生生的孩童,先帝在世的時候,人人稱他為百年難遇的明君,但他卻對這件事視而不見,小皇帝從上任新帝的第一天起,這種事情就再也沒有在天武國境內發生過,我行走於諸國之間,聽到的大多數都是「小皇帝是冥非的傀儡」這句話,可從他上任以來第一件事便是親自整治祭祀之處來看,我肯定他不可能當一輩子冥非的玩具,如今看來,他做到了這點。」

婁語魅看著腳下的白骨,確確實實是孩童才該有的矮小白骨,先帝縱容祭祀之事,這是自己從未聽說過的事情,民間傳聞,天甘遠所做之事皆為明君之事,可眼前的一切卻是和自己聽說過的明君之稱的天甘遠所做之事大相徑庭。

「他將冥非擁有的兵權歸於己用,百姓的苛捐雜稅每年都在減輕,國庫日漸增長,兵力強盛難擋,有些事情不能隻看聽說,要眼見為實,天甘遠活著的時候,百姓苦不堪言,要不是他有神將在身旁,這天下是誰的還說不定,可當下,天壤治理的天武國,祥和安寧,你們真火教早不反,晚不反,偏偏在天武國盼來真正的明君之後反,所以你們才配叫亂臣賊子!」

「砰!」

隨著風古鶴麵前的香逐漸然盡,一股寒風從風古鶴的背後吹來,風古鶴自己也該清楚,既然是韓城最為稱贊的弟子,就算一條腿是瘸的,他也能追得上自己。

「來的,你我預想的要快些,這香還未燃盡…」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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