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得把他(十冠王)忽悠到我牧神教來!(1 / 2)
「時光交錯,你的未來在我的過去,混沌霧靄所掩蓋的那道時間長河支流原來是從你身上傳來的。」
「可終究是要共同奔赴至河流盡頭。」
生命禁區之主自語,看著落入宇宙湖中的東方,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
宇宙湖中,東方的體表冒出金燦燦的熒光,神異無比,他周身有輪回符文湧動,輪回不滅身對抗著來自宇宙湖的壓迫。
在東方的視野中,他已經看不到湖泊,有的,隻是無垠的星海,在宇宙湖中濺起一道道漣漪。
混沌霧靄彌漫,東方身立宇宙湖中,整個身子都沒入了星海,渺小至極。
這裡的每一滴水滴,都是由星辰遺骸所化,壓力磅礴,似要擠碎東方的身體。
漸漸地,東方的身體開始被宇宙湖所同化。
他的身體以見不到血肉,有的,隻是累累白骨。
一具金燦燦的骨架行走在宇宙湖中。
或許,此時此刻,稱它為生死湖,更為合適。
宇宙湖, 又稱為生死湖。
原著中,生命禁區之主以宇宙湖作為對後輩的考核, 唯有走過宇宙湖, 方才有資格見到生命禁區之主, 成為他的同道中人。
可生命禁區之主為何要將宇宙湖又稱為生死湖。
這僅僅是因為宇宙湖對天才們有著生死考驗麼?
並不是。
「你當年與我論道時,所提及的死者生界, 終是被我造了出來。」
「隻可惜當我要去尋你的時候,已再也找不到你的蹤跡。」
「匆匆一別,再度相見之時, 竟然已過去了一個紀元。」
生命禁區之主感慨萬分,如果東方能聽到他此時此刻的話語,內心定然會掀起滔天巨浪!
死者生界!
這個詞匯東方並不陌生,甚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牧神記中, 酆(feng)都,一座巍峨的鬼城,便是死者生界!
活人入內,化作白骨,唯有已經死去的人,在其中才能看見血肉。
酆都乃是由土伯頭上牛角的一角碎片鑄造而成, 與幽都遙相呼應,卻又遊離於幽都之外,不受幽都的管控。
成為了一些英傑死後的歸宿之地,待勢而起, 與無憂鄉一同吹響反攻的號角。
湖中,東方的輪回不滅身依舊在對抗著來自宇宙湖的壓力,他頭骨上眼珠子空洞,黑黝黝的,深邃至極。
漣漪擴散,大道氣息波瀾壯闊,透著濃重的生死之韻。
東方緩步向前走去, 在宇宙湖中, 他已經完全變為了一具骨架, 但卻依舊透著生氣。
他的步伐緩慢, 走了許久,才到達湖對岸。
上岸後, 他垂手致禮,目光平靜的看著生命禁區之主。「多謝前輩。」
「擔待不起。」生命禁區之主輕笑著擺了擺手。「便稱呼我為道友吧。」
茅草屋前, 生命禁區之主身著一襲白衣, 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立在原地,豐神俊貌,氣質出眾。
「入座吧。」生命禁區之主做了個請,示意東方入屋,緊接著側目看向草屋旁的兩顆頭骨。「別害怕,上茶。」
兩顆頭骨聞言,有光芒閃動,緊接著,一男一女兩位童子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東方,急匆匆的進了屋。
男道童身著黑袍,女道童身著素衣。
「他們兩個怕生,見了誰都這樣。」生命禁區之主解釋道。
東方不信,隻不過沒有拆穿他拙劣的謊言。
好歹也是仙王身邊的道童,怎麼可能會怕生。
遲疑片刻後,東方跟著生命禁區之主進了茅屋。
「你的道心」入座後,生命禁區之主看著東方,微微皺眉。
「偶遇不快,無需在意,時間到了,它應該就會自行恢復。」東方輕聲道。
生命禁區之主嘴角微揚,露出燦爛的笑容:「喝下這杯茶,你的道心自會恢復如初。」
話音剛落,那位身材窈窕的素衣女道童便將茶水導入杯中,推到了東方麵前。
茶水的香味撲鼻,滿滿一杯,晶瑩透亮,有仙光縈繞,甚為不凡。
「這是什麼茶?」東方握著杯盞, 低頭看著杯中的茶水,好奇的問道。
「杯中有紅葉, 自當是簡單的紅茶。」生命禁區之主笑了笑,又指著身後的素衣女道童。「隻不過此茶乃是冰兒為您沏的。」
「可稱作, 冰紅茶。」
東方眼瞳驟縮, 暗暗咂舌。
心道生命禁區之主是不是拿錯了劇本。
從他進生命禁區的第一刻開始,東方就覺得生命禁區之主的人設有些崩塌。
按理來說,原著中,他不應該是那種超然物外的高人形象麼。
怎麼到了他這裡,就變得如此風趣幽默?
東方不再說話,乖乖的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隻是茶水剛入口,東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不是茶?」東方一愣,舔了舔嘴角。「這是酒!」
生命禁區之主眸光閃爍。「若真是茶,冰兒又豈會倒上滿滿一杯。」
「茶滿送客,酒滿敬人。」
生命禁區之主突然站了起來,負手而立,笑道:「這是你對我說的啊。」
隻是,東方還未嘗聽到這句話,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望著昏昏入睡的東方,生命禁區之主回頭看了眼那兩位道童,輕聲嘆道。「這個管生不管養、肆意妄為的家夥,你們想踹他,就踹一腳吧。」
「別太用力。」
語罷,生命禁區之主的目光略顯消沉的出了屋子。
那兩位道童看著東方,目光復雜無比。
冰兒看著東方,憤憤不平的開口罵道:「就是這該死的家夥!害的我變得四不像!創舉!創舉個屁!」
冰兒身著素衣,分明一個女子模樣,說出來的話,卻粗獷無比,怎麼聽怎麼是男生。
「隻是如果沒有他,我們連誕生都誕生不了,雖然變成這樣,但主人對我們還是很好的,還是踹他一腳吧。」
「恩!就踹億腳!」
那位黑袍的男道統說話了,卻是一道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