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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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也是怪五條家的六眼。

雖然已經知道,改姓「五條」隻是一個烏龍,但伏黑甚爾想找他乾架的沖動卻一點沒減少。

畢竟,要不是五條悟把他的遺言當耳旁風,惠會淪落到被「虎杖」這種根本沒聽過的姓氏,撿回去的地步?

身為禦三家禪院唯一的生得術式繼承人。

惠直接空缺了九年的培養時間。若非如此,他怎麼會現在才是二級咒術師?被區區特級咒靈弄的滿臉是血?

其實伏黑甚爾並不在乎惠的實力高低,也不在於惠的天賦有沒有被好好開發。

但這得有一個前提,就是有人能在身邊,保護好他。

讓他不至於跟咒靈拚命。

五條悟做到了這一點嗎?

沒有。

所以他該為此負責。

伏黑甚爾還有一肚子的話想問惠,也的近況。

隻是還沒等他問出口,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強大的咒力波動,惹得父子兩人同時向那邊看去。

伏黑甚爾極度煩躁,這些渣滓們究竟知不知道生死相隔九年的父子,需要安靜的時間交談?男人擰著眉,一副等老子找出空就去弄死你的模樣。

他想帶著伏黑惠遠離是非之地。

高專的生死、咒術師的生死,關他什麼事?五條悟被封印,那不是他應得的下場嗎?

伏黑甚爾本就不是正義側,他隻是受人雇傭,賺錢養家的詛咒師而已,和正義救世主一起拯救世界什麼的,是不是有點太看得起他了?

但很快,男人就發現,他牽著手的兒子開始抵抗他的力道。

「怎麼了?」

對於惠,天與暴君的態度不是一點兩點的柔和,完全看不出他曾有「術式殺手」之稱。

伏黑惠還頻頻往身後看——

那邊就是剛剛湧現的力量的源頭,伏黑惠覺得這股氣息很像宿儺,隻是比他的強大很多。

悠仁除了看到自己遭遇危險外,幾乎不會讓宿儺控製身體,所以,悠仁失去意識了嗎?而且跟宿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的,還有一位特級咒靈。

不是真人。

也不是陀艮。

陀艮曾說過花禦已經死了,

那麼,跟宿儺對戰的是漏瑚?

伏黑惠不太擔心宿儺,至於悠仁,隻要宿儺不敗,他所使用的悠仁的身軀,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思及此,惠對甚爾開口。

「我要去找封印五條老師的封印物,甚爾你自己離開吧。」

伏黑甚爾:「???」你不要你爹,也要去找那個六眼?

他又默默給五條悟記上一筆,知道伏黑惠看似好說話,但在某些方麵是小牛犢子脾氣,他認定的事不論如何都要做成,伏黑甚爾隻好跟他一起,在b5f找他的對手。

這時候,五條悟為大家製造出來的「獄門疆無法移動」的機會已經消失。

穿著袈裟,半紮丸子頭的「夏油傑」彎下月要,拾起了在地上壓出一個龜裂深坑的特級咒物獄門疆,他眯著眼睛,嘴角噙著一抹笑容,將之收到了自己的衣袖中。

「好好待上一千年吧。」

「等你出來時,迎接你的,將是我所創造的全新的世界。」

雖然封印五條悟的任務已經完成,但「夏油傑」依舊沒有離開涉穀站,想要完成他的大業,還需要一個不可缺少的條件。

「夏油傑」跟著氣息一直往上走,渾然不知就在他離開那處龜裂深坑後不久,一個臉色滂臭的成年男人,跟在眼眸碧綠的少年身後,大步走了過來。

少年穿著一身東京咒術高專的製服,寬鬆的領口扣到了頂,整件衣服上沒有別的裝飾,隻有兩枚咒術高專專用的鎏金螺紋紐扣。

下身穿著同款寬鬆九分褲,露在外麵的腳踝被黑色的長襪包裹,底下踩著一雙高幫布鞋。

他的身高隻有一米七左右,身量纖細,皮膚也白的沒有瑕疵,然而就是這樣看似十分弱雞的少年,卻能讓他身後肌肉虯結的男人縱使臉臭的要死,也心甘情願,不落半步的跟著。

「這裡有五條老師的咒力殘穢。」

綠眸少年正是伏黑惠,他蹲在深坑邊,凝神看到了五條悟留下的痕跡。

「這裡的殘穢最濃,說明老師就是在這裡被封印的,」那麼眼下的這個坑,應該就是老師被封印在獄門疆中,落在地上製造出來的痕跡。

伏黑惠看著空空盪盪的地麵,「糟糕,假夏油傑把老師帶走了。」

他回頭看向明顯對六眼的下落毫不關心的伏黑甚爾,「甚爾,我們一層一層的找吧?」

伏黑甚爾還能說什麼?

隻能伸一個懶月要,雙手插在褲兜裡,那張荷爾蒙十足的臉,擺出懶懶散散的模樣。

「我隨便。」

地鐵站的地下樓層,對手持重火力武器的傑諾斯來說,堪比薄紙。

他不知道真人的生得術式對他大概率沒用,還不願靠近真人,一直用火力壓製,不但打的真人苦不堪言,連地鐵站都被穿了好多個窟窿,直接能在地下五層看到藍色的天空。

真人在狹窄的地鐵站艱難的閃避,看見地麵都被融穿了後,他仿佛看到了逃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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