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你我終究不能容於世(二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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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鼠灰溜溜的調頭走了,忽然小腹一痛,他捂著肚子放慢了腳步。

這該死的李逢君和王落花,竟然給他下毒,搞的他肚子時不時的絞痛。

他恨不能立刻弄死他們兩個,卻又實在拿他們沒辦法,畢竟小命捏在人手上,他不得不忌憚。

真真滿腔憤怒無處發泄,偏又在春蓉這裡碰了一鼻子灰,既然春蓉不給他臉,那他就去找她老娘的晦氣。

第二天上午,張婆子這邊好不容易迎來客人,結果王阿鼠跑過來鬧,說牛肉粉絲湯的湯喝出了牛尿味,客人當場就被他給說吐了。

一連三天,王阿鼠天天跑過來鬧,恰好賈仁來了,將王阿鼠罵了一頓,王阿鼠瞬間偃旗息鼓。

張婆子本來還想抱怨賈仁說算不算話,不僅兒子和表小姐的婚事沒了蹤影,就連女兒的姨娘之位也沒了指望,誰知賈仁「砰」的一聲,扔了一錠銀子給她。

原來賈仁又瞧上了一個美貌小娘子,讓張婆子替他撮合。

雖然賈仁一個屁三個謊,答應的事情沒幾件能辦到,但他給銀子素來闊綽。

張婆子立馬換了一張笑臉,將銀子揣到袖子裡,笑眯眯的問他:「不知賈爺這一回又瞧上了誰?」

賈爺朝隔壁指了指:「就是那個鴨血粉絲店的小娘子。」

張婆子一時想不出,再一想,滿臉錯愕道:「不會是那個啞巴吧?」

賈爺嘿嘿一笑:「正是她。」

張婆子噗嗤一笑:「賈爺的口味還真是特別,啞巴也要。」

賈仁扌莫著下巴笑道:「啞巴才別有一番風味呢,怎麼樣,嬸子有把握不?」

張婆子皺起眉頭道:「她可是李逢君和王落花的嫂子,這你也敢得罪?」

「爺還怕他們不成?」

張婆子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不怕?不怕你還不敢得罪那個小賤蹄子,連林月娘你也不敢得罪。」

「我那是犯不著,一個半老徐娘,一個麻杆似的黃毛丫頭,不值當爺廢那麼大力氣。」

其實,就是不想得罪賀蘭府上的人。

而且王落花標致歸標致,卻少了女人的風韻和情致。

她確實就是個前平後平,麻杆似的黃毛丫頭。

張婆子一眼看穿了他,不過她也沒再繼續往下揭穿,隻笑道:「還有一件事,老婆子我得向賈爺你提個醒,那啞巴的夫君有個表弟叫聶雲,是縣裡的都頭。」

「這個我知道,連他的主子孫朝淦在我姐夫麵前屁都不算,我還怕他一個都頭。」突然,他話鋒一轉,「不過,如果能用錢辦到的事,最好用錢解決,我不喜歡節外生枝。」

「老婆子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嘛,包在我身上。」

傅麗娘的娘跟她也算是老熟人了,當年為了傅美娘的事可沒少上李家鬧,也是個鑽進錢眼的貨。

賈仁滿意而去,出門時,正好瞧見傅麗娘出來,他立刻沖著她挑了一下眉毛。

傅麗娘見他一副登徒浪子的輕狂樣,頓時氣紅了臉,轉頭又回了店裡。

稍傾,換成胖嬸出來了,好像要出去買什麼東西,賈仁望了一眼胖嬸,頓覺索然無味。

……

轉眼,秋去冬來。

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來的特別的早,大雪紛揚,給山河大地披上一層銀裝。

街上行人縮著脖子,將手抄在衣袖裡,一個個行色匆匆。

看了一下午的病人,王落花揉揉坐的發酸的月要,正準備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就聽到外麵三七和人爭論的聲音。

「我師父從不去青樓給人瞧病。」

「難道你師父瞧病也要看人看地方不成?」來人很是憤怒,「都傳神醫娘子妙手仁心,她哪裡來的仁?」

三七氣呼呼道:「任你說破大天去,反正我師父就是不給青樓女子瞧病。」

「你——」

王落花趕緊走了出來,見來人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還沒等她開口,那小姑娘急步跑了過來,很是著急道:「還求神醫去救救我家姑娘。」

「你家姑娘是誰?」

三七尤帶著怒氣道:「就是萬花樓的花魁娘子董蘇蘇。」

小姑娘見三七一副瞧不起青樓女子的樣子,更加來氣,隻是她救人心切,沒功夫在這裡和三七辯駁,隻請求的看向王落花。

王落花立刻道:「你稍等一下,我去拿下藥箱,馬上就隨你去。」

三七急道:「師父,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三七,師父跟你說過,身為大夫,治病救人乃是天職,我們做大夫的隻看病,不看人。」

「可你到底是女子,天色又這麼晚了……」

「夠了!三七。」王落花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若行醫救人還要帶著世俗偏見,這醫不行也罷!」

三七張張嘴還想再說什麼,見王落花怒了,他又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

很快,王落花就背著藥箱隨小姑娘一起去了縣裡最大的煙花之地,萬花樓。

畢竟是煙花之地,小姑娘也知道王落花一個姑娘家過來確實多有不便之處,而且她家姑娘所得之病也不能叫人知道,她便悄悄領著她從後院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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