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下藥(1 / 2)
李逢君正要偷笑自己勝利了,耳邊就傳來王落花涼幽幽的聲音:「也不知癢癢粉能不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李逢君一聽癢癢粉,心裡頓時一驚,霍然就站了起來,然後厚著臉皮揉揉眼睛,很是無辜的看了看四周:「咦,我怎麼會在這兒?」
他自言自語的又道,「不會是夢遊了吧?」
他裝作沒看到王落花的樣子,伸了個懶月要,繼續自言自語,「娘的!老子什麼時候得了夢遊症了?」
王落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幽幽盯著他:「夢遊是吧?正好,我最擅長治夢遊之症,紮個幾針就好了。」
她掀了被子就要起床,李逢君連忙認慫道:「別別別,我怕了你了,小乾柴。」
「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扌莫到我屋裡來乾麼事?」
李逢君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伸手指控她道;「好你個小乾柴,你還騙老子說撕了老子的書,分明是偷偷藏在枕頭下了。」
他嘿嘿一笑,「一個人偷看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很興奮,要不要我們兩個一起看?」
王落花這才知道,原來這家夥是跑來偷書了。
她輕輕笑了一聲:「你說我枕頭底下藏著你的小人書?」
「當然了。」李逢君成竹在月匈,「老子剛剛就瞧見了,就差一步,老子就能拿回來了。」
「……若不是呢?」
「怎麼可能不是,你別把老子當傻子!」
王落花似笑非笑道:「萬事皆有可能,你話不要說的太滿,若真不是呢?」
「真不是,老子的名字倒過來寫。」
「我管你名字倒不倒過來寫,若不是,就罰你抄書。」
李逢君心裡開始犯嘀咕,嘴上卻不肯認輸:「抄書就抄書,老子又不是沒抄過。」
「好。」
王落花從枕頭底下將書拿了起來,遞到他的麵前,「你自己看吧。」
李逢君定睛一瞧,頓時偃旗息鼓了。
原來是一本枯燥乏味的醫書。
醫書大小恰好跟他那本小人書差不多,他翻了幾頁,上麵還有插畫,畫的可不是男男女女,而是各種草藥。
於是,他被罰抄到三更天。
最後,王落花怕他第二天聽先生講課打瞌睡,叫他去睡覺了。
第二天起床,是個大晴天,不過天氣卻尤為的冷。
王落花一早起來做好早飯,又從櫃子裡拿了一件新買的擋風禦寒的青色鬥篷掛在木施上,準備等李逢君走時,給他披上。
過去叫他起床吃早飯時,他慵懶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隻拿眼幽怨的看著她:「昨兒睡得實在太晚,起不來床。」
「你再不起來,可要遲到了,到時先生又要罰你抄書。」
李逢君乾脆耍賴:「抄就抄,反正我就是不起來。」
王落花白了他一眼:「你不起來拉倒,反正被罰的又不是我。」
說完,她就要走。
李逢君急了:「小乾柴,你怎麼這麼無情?」
王落花無語失笑:「我怎麼又無情了?」
「明明是你害得老子起不來床,你就這樣不管了?」
「那你要我怎麼管?」
李逢君手在臉頰上點了點,嘿嘿笑道:「親老子一口,老子就起來。」
「不行。」
李逢君撇撇嘴,退了一步:「那就將書還給我。」
「更不行。」
李逢君嘻嘻一笑:「你說了一個更字,看來比起還書,你更願意親我呢。」他沖著她勾勾手指頭,「來嘛,別害臊了,我們可是夫妻,親一下又怎麼了。」
「你想得美。」
王落花皺皺鼻子,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
李逢君氣得要命:「你不親老子,老子就不起床!」
他乾脆將被子往臉上一蒙,真不起來了。
王落花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早飯都涼了,她實在怕他遲到,又跑了過來:「餵,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