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你竟是心蓮的外孫女(1 / 2)
王落花和馮氏俱是一驚。
李老大不會真殺了焦氏吧?
很快,大房屋裡就傳來了喧鬧聲,隔壁鄰居聽到慘叫聲都跑了過來,幾乎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李老大竟然將焦氏的嘴巴用針縫了起來。
焦氏以一種極度痛苦的姿勢扭曲的躺在地上,滿臉滿嘴全是鮮血。
很快,焦氏被李老大用針縫住了嘴的事傳遍了全村,沒有哪個為焦氏抱不平,都說縫的好,她那一張臭嘴早該被縫上了。
……
轉眼間就到了五月。
五月是毒月,百事禁忌。
端午節馬上就要到了,節前全都忙的很,不僅田地裡的事要忙,家裡也忙的團團亂。
王落花特意回家兩天幫忙,幫著馮氏將被褥帳幔全都拆下來,該洗的洗,該換新的換新,還要去采集蒲草艾蒿。
李玉嬌則忙著做香荷包,縫長壽線。
許氏和白氏也很忙,忙著給全家包棕子,什麼鹹肉餡,紅豆餡,蜜棗餡……應有盡有。
三家雖然早就分家了,但過節還是在一起的,所以端午節過得熱熱鬧鬧。
馮氏拉著王落花的手感慨:「一轉眼,花兒你都來我們家一年了,娘還記得你和天寶成親那日,仿佛就在昨天。」
許氏笑道:「二嫂還好意思提天寶和花兒成親那一天,這個混小子……」
李逢君笑著打斷她道:「三嬸,打人不打臉啊,當時我可不知道娶的媳婦是花兒,否則,打死我我也不跑。」
說著,他朝王落花挑了一下眉毛。
王落花不理他,他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虎頭捂著小嘴笑:「所以花兒嫂嫂是我迎娶過門的,也是我媳婦。」
白氏笑道:「你這孩子又來胡說八道,看你天寶哥哥不打你。」
李逢君本來要打他,聽白氏這樣一說,他反而不好打了,隻笑道:「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難得回來一趟,等吃過飯,正好檢查檢查虎頭的學業。」
虎頭小臉一白:「我學業很好,不用檢查……嗬嗬。」
李老四伸手輕輕在虎頭頭頂蓋了一掌:「怎麼不用檢查,你天寶哥哥連中兩個案首,有他教導你,你今後一定能像你天寶哥哥一樣有出息。」
說完,他又看向李玉瑤,「還有瑤瑤……」
李老三立刻維護道:「我家瑤瑤還小……」
「小歸小,瑤瑤雖然還未到開蒙的年紀,但你也跟著虎頭一起在村學念了一些日子的書,正好讓天寶哥哥一起檢查。」
李玉瑤有些為難,皺起小眉頭道:「四叔,我可以讓我花兒嫂嫂檢查不?」
聽虎頭哥哥說,天寶哥哥最喜歡罰人抄書,有時候要罰抄幾十遍。
她不想被罰抄書啊。
李老四看向王落花,王落花笑道:「當然可以。」
虎頭立刻舉起小肥爪:「我也要,我也要花兒嫂嫂檢查。」
李逢君氣得齜牙咧嘴:「你們花兒嫂嫂哪有我厲害,她還要讓我教她寫字呢。」
「啪!」
李老爹一掌蓋到李逢君的頭頂:「花兒比你強多了。」
李逢君:「……」
李玉嬌噗嗤一聲,再看到李逢君氣憋的模樣,她不由的笑著調侃道:「天寶氣成小媳婦了。」
她忽然想起了王落花曾跟她說,祝祝,我的妻。
正要再開口調侃他,忽然腦海裡似有什麼東西閃過。
祝祝是誰?
為何她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在這時,大家哈哈笑了起來。
她來不及捕捉便消失了,跟著大家一起傻傻笑了起來。
正熱鬧時,李逢夏過來了。
李老爹疑惑道:「夏兒,你不是和麗娘一起去了你丈母娘家過節嗎,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麗娘呢?」
今天不僅是端午節,也是傅麗娘爹的忌日,所以每年小夫妻兩個都會回娘家過節。
李逢夏臉色有些異樣,也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兩隻眼睛紅紅的。
「爹,娘,美娘她……」他頓了一下,「回來了。」
李老爹和馮氏臉色一變。
王落花和李逢君臉色也微微變了一下,心中頓生疑惑。
傅美娘沒死,為什麼這麼多年她都沒回家?
許氏嘴快:「這怎麼可能,傅美娘不是早就死了嗎?」
李逢夏沉默了一會兒道:「她沒事,她真的回來了。」
馮氏臉色復雜難辨,問了大家疑惑的事:「既然她沒死,為什麼這麼多年她都不回家?」
李逢夏又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不想再多說什麼,隻道:「或許她有苦衷吧。」
李逢君不以為然道:「苦衷個屁,大哥,你可千萬別再犯糊塗了。」
李逢夏臉色有些難堪:「我省得。」
白氏見氣氛不對,忙笑著打圓場:「逢夏,快坐下一起吃飯。」
李逢夏這才坐了下來,悶悶的吃過飯,也不知道再和家裡人說什麼,便尋了個借口回了鴨血粉絲店。
剛到了九龍鎮,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趕緊加快上前:「聖傑,真是你啊!」他一臉疑惑,「大過節的,你怎麼在這裡?」
苗聖傑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色,禮貌性的笑著:「原來是大哥啊,好巧。」
他想了一下道,「我來鎮上辦點事。」
李逢夏也沒多想,問他道:「玉馨和麟兒呢,這些日子怎麼不見他們回來,過得好不好?」
「他們很好。」
「好就好,等得了空,你和玉馨帶著麟兒一起回來。」
「嗯。」
李逢夏跟他沒什麼話說了,想了想道:「既然你來了,要不去店裡坐坐?」
「不了,等辦完事,我還得趕回家去呢。」
「那好吧,下回有空再聊。」
李逢夏告辭後,很快就有一輛馬車停了下來,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掀開了馬車簾:「聖傑,上來吧!」
苗聖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上了馬車。
恰好,李逢夏想起要讓他帶一些雞蛋糕回去給李玉馨,回來時,正好瞧見苗聖傑上了馬車。
他正要開口叫他,「駕」的一聲,馬車急馳而去。
李逢夏愣了愣,總覺得今日苗聖傑有些不大對勁。
具體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