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鬆齡與乾寶(十三)(2 / 2)
畫皮鬼眼波流轉:「你猜。」
鄭清又道:「若是這張符讓你煉了,增加個千年陰功沒問題吧?」
畫皮鬼盯著鄭清的袖子,點點頭。
鄭清又把符拿出來,塞進畫皮鬼手裡,道:「不管他許了你什麼,我拿這張符換。」
畫皮鬼掩著唇笑:「相公說笑了,沈郎真的沒許過妾什麼。」
鄭清無語地看著她。
畫皮鬼隻好點點頭:「好,換了。」
再走了一段路,鄭清停了下來。
「怎麼了?」畫皮鬼納罕道。
「我還有點事,你自己一個人上京吧。」
「我是為你們辦事誒,你讓我自己去?」
「抱歉,突然想著要去一個地方。」
「何地?」
「去找涴水。」
「唉,看在沈郎的份上,妾好心給相公指條明路,」畫皮鬼頓了頓,道,「就是亂葬崗再往西的西山,那裡有一條涴水。」
「我知道。」鄭清笑而不語。
畫皮鬼又翻了個白眼兒:「餵,我說,你要是走了,我一個弱女子搞得定嗎?」
「能同時打贏土地夫人和稻草人的家夥,可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弱,」鄭清笑,「您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彼此彼此。」
鄭清轉身要走。
畫皮鬼又道:「餵,你不怕我不守信用坑了你嗎?」
鄭清頭也不回:「人比鬼可怕。」
「你姓蒲?」
「隻姓鄭。」鄭清越走越遠。
畫皮鬼笑著:「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