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水番外劉年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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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年年,性別男,十五歲,是一個明星。我的愛好有很多,唱歌跳舞彈吉他演戲,希望和大家成為很好的朋友,請大家多多指教……啊,不好意思拿錯劇本了,順嘴就把在班裡的自我介紹背出來了。

重來一次,咳咳。我叫劉年年,性別男,十五歲,我的假愛好有很多,在此就不一一贅述了。其實我的真實愛好是聽歌吹泡泡糖麵癱。

在我還在嘬手指的時候,算命的說我有會有一場奇遇,家裡人一直以為是我小時候被知名導演看重成了童星――還是沒長殘的那種。

於是我把拯救世界的願望深深地埋在心底,繼續在娛樂圈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至少娛樂圈賺錢很容易。

為了賺錢,我參加了一檔十分坑爹的真人秀節目。

我穿著很fashion的衣服,戴著鴨舌帽,插著耳機麵癱――我的女友粉喜歡我這樣,我的媽媽粉則會把我腦補成孤僻的小可憐。沒有戀愛對象也沒當過媽的我不太理解他們的感情。

當然,這次我就是來湊個數,熱度也不在我這裡。

影後張婉娘在節目裡說一個青年是他前男友,成功搶走了所有的話題度。

那個青年見人三分笑,讓我有一種蛋疼的違和感。就像我明明不怎麼陽光卻每次都把自己打扮得很陽光一樣。

我覺得那個青年並不想理我們,像隔著玻璃罩一樣。

我不太理解成年人的世界,他們一見麵就調情……我更喜歡二次元紙片人……不行,不能跑題。

張婉娘和那個叫沈憐的青年喜歡在節目裡虐狗,但我有一天還是聽到了沈憐和另一個人的電話。不要問我地點,畢竟衛生間這個地方很尷尬。

沈憐叫對方「醫生」,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語氣很撩。

雖然對圈子裡的炒作啊劈腿啊這些事情司空見慣,但我還是感嘆了一下成年人的危險,順便心疼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自己――母胎單身(畫重點)的我自己。

我記得我們在孤島上的時候,他們兩個是最默契的,看來確實認識了很長時間,於是我低著頭麵癱著臉聽歌,一邊在腦子裡腦補各種亂七八糟的狗血故事。

沈憐是一個很有魅力的青年,不管是日常求生還是節目組安排的奪寶遊戲,武力值夠用,思維靈活邏輯嚴密,相貌好,又自帶我這種中二少年最向往的氣質,不管是憂鬱還是神秘還是黑暗都能往身上安――可惜被張婉娘的唯粉噴成了一無是處的鳳凰男。

但有時候我會莫名其妙地覺得,這個男人像瓷器,極其名貴易碎的那種。但把他擺在高高的架子上,又害怕他蒙塵了。你抱在懷裡惶恐,束之高閣也惶恐。

很玄妙的氣質,鏡頭不太好傳達,因為導演沒有必要去特寫他那雙眼睛。

(特此補充,我不是基佬謝謝)

一切就這樣平淡無聊的過去了,雖然出現了喪屍,但那也是無聊透頂的――直到後來我才感到後怕,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有時候我在想,為什麼去鬼屋的那天我不生個病請個假耍個大牌呢?

我要是耍個大牌,我就不用去錄節目,我要是不去錄節目,我就不用經歷一堆亂七八糟的破「奇遇」了,我要是不經歷破奇遇,我也不用在這裡懷疑人生。

「多年以後,在麵對鬼屋裡一堆超級靈異的事件時,劉年年準會想起,當年他遇到的算命的扌莫著他的頭的事……」我寫下這行字,想了想,大筆一揮,又題了「劉年孤獨」這個逼格無比之高的題目。(中二總會和偽文藝並行,並且不以馬爾克斯的意誌為轉移,我想)

好吧,先放棄文藝,繼續說事情。

我吹著泡泡糖走在鬼屋裡,烏漆嘛黑中有微弱的光,會有血糊糊的手拉我的衣角。

我就轉頭告訴他:「你知道這件衣服多貴嗎就碰……」

然後那隻手就像被開水燙到一樣急急忙忙縮回去。

我就繼續吹一個勝利的泡泡。

#我們仍未知道,那些年我們碰到的劉年年的衣服的價格#

我知道我的團隊會買一個熱搜,也知道他們會起一個這樣的熱搜名字,我愛他們,他們知道本間芽衣子是我老婆。

言歸正傳,這件衣服淘寶爆款,五十八塊包郵。

我穿過走廊,走向另一個岔道,就碰到了沈憐。出於友好,我象征性地問他要不要一起走。

他說他身邊是高危區。

「幸運e的高危區嗎?」我想,這並不妨礙我和他一起走。

哪怕他說無數個來自南極的笑話,也不妨礙我腦內發呆順便禮節性地表示很好笑。

直到有個飄飄悠悠的半透明不明物種來追我們時,我才知道了什麼叫高危區。

我……我才知道了這世界不科學!滿心的羊駝都不能抵擋我的悲憤!

我們生死時速地跑,期間沈憐拿出了一把槍試圖反擊,又帥又酷。

他為什麼有槍?世界都不科學了還管這個乾什麼……心塞且驚恐。

他一個急剎車,我就看到張婉娘拿著一把刀在那裡剝皮,ex

受害者好眼熟……是和我們一起參加節目的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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