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幅麵孔夏油傑(1 / 2)
伏黑平美最近過得很舒心,每天陪著網球部的正選們一起打球,累了樺地還會立馬奉上各式各樣的甜品。
男子部正選的訓練量要比女子部多很多,跡部景吾還特許她隨意訓練,很多時候她更喜歡和芥川慈郎一起躺在看台上曬著太陽睡覺。
連伏黑甚爾在夾著女兒走路的時候,都會靈魂問一句,「我怎麼覺得你重了。」
「沒有!」平美非常心虛的掙紮。
他又單手掂了掂,覺得自己女兒是實心的,這就是那種藏肉的孩子吧。
或許是老天爺也看不慣太過於懶散的平美,在上午第四節最昏昏欲睡的英語課上,憑借靠窗位置睡得流口水的平美扭到了脖子。
「唔,不行不行,疼疼疼。」
醫學世家出身的忍足侑士想給她慢慢推拿復位,還沒扭回來,平美就叫嚷得特別大聲。
夏油傑站在旁邊無從下手,覺得孩子叫得太可憐「侑士,你先別弄了。」
「等會吧,隊醫馬上就來。」打完電話的跡部景吾送上好消息。
「嗯,」平美擦了擦剛才因為太疼沒抑製住的口水,「謝謝大家。」然後肚子就那麼不合時宜的叫喚了起來,「我餓了……」
「噗嗤。」不知道誰先笑了出來。
「?!」
沒辦法,平美睡覺的時候壓著半邊臉睡得,不僅一側的頭發睡得飛起,還因為口水洇濕了她花花綠綠的熒光筆記錄的筆記本,肉嘟嘟的小臉色彩斑斕,剛才復位還掉了幾顆金豆豆,白淨的小臉看起來更好好笑了。
我還隻是個孩子啊,不知道情況的平美瞪著眼睛,「不準笑,不準笑。」
三個人微妙地覺得平美好像那種把自己玩的髒兮兮的貓主子,回到家後耀武揚威卻十分可憐。
夏油傑甚至還拿出了手機拍了幾張,跡部景吾抱著手臂看熱鬧。
「不準拍!!」平美劇烈反抗,「嗷,我的脖子。」
最終的好人竟然是忍足侑士,他打開水杯浸濕了自己的手絹,慢慢地給平美擦著臉。
忍足哥,沒想到看起來最不正經的你竟然是個大好人。
「我聽到了,小平美。」忍足侑士嘆了一口氣,「我怎麼不是正經人。」
「那個,那個,我好餓啊,夏油哥我想吃照燒雞腿飯和炸魚排。」平美眼睛亂瞟,開始生硬的轉換話題。
忍足侑士擦臉的手微微用力,在平美的臉上形成了一個小窩窩,然後他又戳了幾下,回彈力滿分。
在平美將要爆發前立馬收回手,「擦好了。」
白色的手絹變得花花綠綠的。
「我回家給你洗洗吧,」平美有些不好意思,「怎麼會這麼髒呢,嗷,我的筆記!」她猛得一回頭。
隻聽到非常響得一聲「哢」,眾人在心裡祈禱平美可憐脖子一定要活下來啊。
「欸?!我好了!」平美說完還晃了晃脖子,「我好了!」
「好了好了,」夏油傑按住又開始多動的平美,「過來紮頭發。」
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看著夏油傑熟練的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小梳子,給平美梳了一個和他同款的丸子頭,不過平美的發繩上有個貓貓頭。
「原來,傑你的頭發真的是你自己紮的啊。」忍足侑士突然飄出了這一句。
「啊?不然呢。」
「我還以為……啊不,沒什麼。」忍足侑士和跡部景吾對視了一眼,當年他們剛混熟的時候,他倆私底下還為夏油傑這個丸子頭到底是梳的爭論過。
他倆從造型師聯想到媽媽,甚至給夏油傑創造了一個不存在的女幼馴染。
「怎麼樣?」夏油傑仔細的給平美梳好劉海,顯擺一樣的讓大家審視他的手藝。
早就應該想到了,一個能在保育社當兩年社長的男人區區一個丸子頭算什麼呢。
跡部景吾拍了拍夏油傑的肩膀,「傑,你以後一定可以當個好爸爸。」
「加油,夏油爸爸。」忍足侑士在旁邊還比了個大拇指。
笑得一臉慈祥的夏油傑超級大力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下午網球場見?」
「不,我可以選擇退出嗎。」忍足侑士捂著自己的肩膀,「我覺得我受了重傷。」
「啊嗯,你這家夥終於想要再次拿起球拍了嗎?」跡部景吾麵不改色的抱著手臂,「侑士敢退出你就等著訓練加倍吧。」
「哇哦,夏油爸爸你好強啊。」看著瞬間被製裁的兩個人,平美在旁邊煽風點火的鼓掌。
「唔。」平美捂著被捏紅的小臉,悄咪咪的揪了揪忍足侑士的衣服,毫不掩飾地說,「夏油爸爸心眼好小哦。」
「就是,就是。」
下午的課程裡的家庭課從前幾周的烹飪改成了縫紉,據說是因為為了在縫紉中讓疲憊的國三生感受到靜謐。
當然,這裡麵沒有包括跡部景吾。他覺得這種手工課隻有陶藝是藝術,所以他直接捐了一個陶藝教室。是隻有跡部景吾從一年級上到三年級的教室。
縫紉教室裡竟然還有優秀學生照片,平美在裡麵發現了熟悉的小兔老師,是他抱著一個手工玩偶的照片,看起來「非常情願」。
平美玩弄著忍足侑士的毛線團,對,就是那個忍足侑士他竟然會織圍巾!
不過平美把盤好的毛線團越弄越亂,最終線團不小心打結後,忍足侑士嘆了一口氣,把平美推到了夏油傑身邊。
夏油傑正在熟練地踩著縫紉機。
「難道成為保育社社長是有那種必須會做玩偶之類的要求嗎。」平美在夏油傑身邊東扌莫扌莫西扌莫扌莫,有好多毛茸茸的布料哦。
夏油傑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奶酪棒遞給平美,「你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