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從來不打白工(1 / 2)
這場對話中,伏黑家明顯的在插科打諢,五條悟在吃著草莓芭菲不知所雲,夏油傑開始逗伏黑惠吃布丁。
夜蛾正道揉了揉自己的眉頭,自己當初沒把五條悟趕下車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天色已晚,夏油同學希望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夜蛾正道壓根沒把平美的「也要去」放在心上,伏黑甚爾絕對不可能放人,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夏油傑,「如果有什麼想要詢問的,可以來聯係我。」
「哦,哦,好的,謝謝您。」
「那麼,我們先告辭了。」夜蛾正道沖著他們打完招呼,毫不客氣的一把擼過五條悟帶走。
「老~師~」五條悟在後麵跟著他,影子被路燈拖得很長,「我要去冰帝上學嘍。」
「?!?!」
「嗨呀,不要這麼驚訝。」五條悟比了個安撫的手勢,「就上半年啦,明年四月份就可以回咒高正好趕上開學。」
夜蛾正道被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準確的是,他已經預感到五條家的全部老古董們會給他添多少麻煩。
所以他快步的走向自己的車子,「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點事我需要處理下,悟,你自己回家吧。」
「轟」地一聲,車子飛快的離開了街道,然後又緊急返回來,「今天我沒有帶你出來,知道了嗎。」
不等五條悟回答,夜蛾正道自己點點頭像是同意了自己的說法,「我現在在新宿區處理公務。」
「欸?!老師,你不要害怕啊。」五條悟還沒喊完,車子就已經跑沒影了。伸著手卡在半空有些尷尬,他踢了踢路麵,「什麼嘛,怎麼能拋棄我這麼可愛的學生呢。」
不過五條悟是誰,是全天下最隨心所欲的人,所以他立馬轉身準備去禍害別的人。
「住哪?」伏黑甚爾直接打斷五條悟作妖的吟唱。
「不知道哦,看在我和小平美相熟的份上,伏黑叔叔不幫我一下嘛。」
「咦,你裝嫩,羞不羞。」平美沖著他比劃丟丟臉。
「我本來就很嫩哦,」五條悟壓在夏油傑身上,「你看,我是不是長得比傑年輕多了。」
啊,這小子的語氣真的讓人很想揍啊。伏黑甚爾回想起年輕時可以用「驚鴻一瞥」來形容的神之子,再瞅瞅現在的樣子,所以咒術師真的很容易把腦子玩壞吧。
伏黑甚爾把伏黑惠交給平美,沖著夏油傑說道,「你把他倆送回家,我去送這小子。」
「哦哦,好的叔叔。」夏油傑把五條悟掀開,十分嫌棄道:「快去和伏黑叔叔走吧。」
「嚶,不要太想人家。」五條悟揮了揮手,「我馬上就會入學哦。」
「快點走,」伏黑甚爾狠狠地說道,「我等會還要回家做飯,小子。」
醜寶纏在伏黑甚爾身上,他踢開腳下已經昏死過去的詛咒師,狠狠地啐了一口,「請問大名鼎鼎的五條悟少爺又乾了什麼好事。」
五條悟倚在牆邊,看起來有些勞累,不過還是嬉皮笑臉的說道,「哎呀,伏黑叔叔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不是一直掛在懸賞榜上嗎。」
「嗬,」伏黑甚爾打爛一個詛咒,「現在你都上了詛咒的懸賞榜嗎,這群東西都有意識了?」
「哦,那個啊,」五條悟笑了笑,「我不過是拿出來了宿儺的手指。」
「……」伏黑甚爾直接放走了一個攻擊五條悟的詛咒,「你這個小瘋子。」
「哎呀,」五條悟連帶著舊樓一起把詛咒轟飛,「叔叔這麼說一個小輩真的好嗎。」
「我可承受不起您五條少爺。」伏黑甚爾舉著雙手做投降狀,「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家庭煮夫。」
「把一級按在地上摩擦的普通嘛,」五條悟坐在廢墟上,像扔沙包一樣扔著宿儺的手指,「這位家庭煮夫叔叔,你知道有人把這種東西放進了冰帝嗎。」
原來沒有咒力,僅憑殺氣也能有這種恐怖的壓迫感嗎。五條悟壓抑不住自己對於強者的激動,努力平靜的說道:「應該是剛放上不久。」
「你覺得他們要乾什麼。」伏黑甚爾抱著手臂,語氣嚴肅的說道,「冰帝的富家子弟那麼多,那群老東西怎麼敢對這種肥羊下手。」
豪門家族跟宗教總會有些牽扯不清的存在,財閥們掌握的信息絕對不是普通民眾能夠想象的。他不明白,怎麼會有人把宿儺的手指這種特級咒物放進冰帝,除非……
五條悟眨巴著眼睛,看起來很單純,「不是那群皺巴巴的瀕死老橘子們乾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