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天界度假(6)殺了他(1 / 2)
寧琅點點頭,算是滿意他的答案。
岑惑突然有種他和寧琅老夫老妻的生活狀態的感受,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但是就是如此。
不過著他念頭來的快,也去得快,
岑惑去洗碗了。
這些隻需要他揮揮手就可以做到的,但是為了配合寧琅,他都是親自把碗給洗乾淨了。
對於其他的情況,他也做得不錯,接手了之前程野劈柴的工作,不過他這人劈柴也還是那樣好看。
寧琅還在研究他地心髒在哪裡,根據那些玄幻,有可能在左月匈,也又可能是在其他的位置,就是大腦也有可能。
或者他地命脈掌控不是心髒,而是其他東西。
例如芯片,這東西可以在的地方可以是很多部位,所以也就要寧琅慢慢查。
她最多隻有兩次機會。
下雪了,就是這南邊也堆滿了雪,很多地方都已經給積雪覆蓋,而寧琅要找的毒液倒是準備了不少。
隻是對岑惑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她知道自己不會喜歡他,但是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計劃還在推進。
岑惑竟然知道送她花了,家裡有不少花都是他從外麵帶回來。岑惑自己不是一般人,讓這些花保鮮也是非常簡單的。
所以這些花也是完好無損的。
寧琅的屋子已經擺了不少。
有時候他們吃完飯,會一起去湖邊散步,,或者是做其他的事,倒是很溫馨。
岑惑也知道了寧琅喜歡什麼花,習慣什麼口味。
有時候飯菜也是他做的。
他們目前的狀態就是那種如同夫妻的相處方式。
岑惑甚至為寧琅準備了符合雪天的衣服,白絨絨的狐狸毛大衣領子。
寧琅本來就很白,這狐狸皮毛的披風倒是很適合她。
「你冷不冷?我忘記了……」岑惑有些抱歉地看著和他並排的寧琅,她不是普通人,所以也就不會感受到冷的。
不過他就是下意識地問了,那些係統裡他學到了很多關於愛情這回事的故事,有些反應還真是突如其來。
「嗯,有點冷。」寧琅已經主動拉住了岑惑地手,「你冷嗎?」
岑惑不冷,但是他說不出口,因為他現在的感覺,喜歡寧琅拉著他。
他本來是也理智的係統,但是遇到寧琅之後,他變了,這種變化是潛移默化的,就是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多少。
直到上個遊戲,而這個遊戲裡他直接剖白了。
寧琅之前問過,是不是喜歡她了。
是的,他喜歡她。
但是他們……
「那邊好像有雪兔」,還沒有等岑惑想到更多,寧琅就已經拉著他去那邊了。
雪兔跑得很快,一會就鑽進雪地裡去了。
周圍也沒有什麼人,一片白茫茫的。
寧琅抓了一把雪直接砸在岑惑身上,「來,我們一起打雪仗。」
戀愛的時候,智商會嚴重下降,這事倒是也不假。
岑惑現在的理智確實有問題。
「好了好了,我們不玩了……」寧琅直接倒在地上看著天空,有雪飄落下來,她伸手去接。
冰冰涼涼的,落到手裡就不見了。
寧琅想要是沒有這些事,她倒是希望自己成為掌管下雪的小神,但是這些就是她的想想而已,哪裡會有這些。
岑惑看她的東西,也學著她,不過落到他手裡沒有化,他給寧琅看。
「哇,它們很漂亮。」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讓這場雪一直存在。」
「我喜歡,不過我們都應該按照自然規律,明年也會有雪的。」
寧琅現在說什麼,岑惑都會依,所以就按照寧琅的話來做了。
躺了好一會,岑惑把寧琅的手捂在自己的衣服裡,談戀愛需要什麼理智,怎麼想就怎麼做。
一隻野麅子從旁邊竄出來,看到岑惑和寧琅又跑開了。
「我們回去吧。」寧琅已經起身,拉了岑惑一把。
回到家裡,岑惑已經燒了小紅爐,兩人就坐在屋子裡,看著外麵。
閒著無聊,倒是可以下下棋。
在這裡是分外的輕鬆又幸福,不過寧琅不想就這樣繼續下去。
她還有很多的問題要解決,很多事要做。
「琅兒,晚上想吃什麼?」
今天有魚,有兔子,還有野鹿。
「我想吃餃子。」其實她是想吃寧父包的餃子了,但是不可能。
岑惑問了,她也就說了。
岑惑也會包的,他想要學習什麼的話,都很簡單,這些事都是很容易做到的。
所以他就去擀麵包餃子了。
樓下有廚房,岑惑收收東西就下去了。
寧琅看這桌案上的棋子,她隨便添了幾個子,局麵倒是完全變了。
她沒有再動棋子了,本來也就沒有什麼興趣,她隻是看著外麵的雪地,有些留下了她和岑惑的足跡。
坐著冥想了一陣,岑惑就端著餃子上來了。
其實寧琅是想問他為什麼能這樣做,也一直在這樣堅持,但是這些又有什麼意思的。不過她也是有目的的,也不可能放棄的。
所以他什麼也沒有說,接過餃子,也都吃完了。
「味道很好。」對於贊揚,寧琅是半點不吝嗇的,她的性格雖然看似冷淡,但是她想坐的任何事都是可以做的。
也就是可以放下身段,自己又很具有實力的人,對於這些她其實都可以做到,所以也就在簡單不過的事。
看著寧琅滿意,岑惑也就會愉悅,他現在倒是越來越喜歡給寧琅做一些吃的。
看到對方喜歡,他就覺得滿足。
岑惑去收拾廚房了,寧琅繼續修煉,她現在主要也就是鞏固修為。
雪下了四天就化了,草地上也在冒嫩芽了。有些小鬆鼠出來放風,膽子倒是不小,甚至是跑到了寧琅地窗台上。
寧琅倒是也把穀子灑過去,給它們。
小家夥們趕緊撿起來,拿著跑了。
寧琅又依在水榭邊看那些魚,錦鯉也有不少,無聊的時候可以餵食一下這些小東西。
岑惑有事又離開了一天。
今天的天氣倒是有些不同尋常,寧琅睡著了,隻是她在噩夢。
岑惑回來的時候,就趕緊安撫她,周圍有人就一盞煤油燈,不甚明亮。
隻是在岑惑眼裡,也很明顯,他能看到寧琅地脆弱,她在害怕。
「寧琅,別怕,沒事沒事。」岑惑輕聲安撫著寧琅,他之前是見到寧琅害怕,但那是在外麵,寧琅的家裡。
她怕那些之前的遊戲世界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