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見招拆招【1更】對德國人惡作劇的蘭(1 / 2)
第三十九章
不再在大洋逗留,德國『政府』的一行人很快抵達訪問的國家,混在德國隊伍裡的阿蒂爾·蘭波沒有船,知道他身份的人都閉嘴不談。
弗裡德裡希·尼采不想參加訪問,裝病在床,說自己落水後感染風寒,那副皮膚蒼白、說兩句咳嗽三聲的病態模樣,說他沒有生病都不行。
「尼采,你要養病不要出門,待在房間裡,船上的醫師會二十四小時監督你。」
歌德再三戒告,不得已留了尼采。
船前,歌德沒有忘記同在船上的阿蒂爾·蘭波。國人書的安靜姿態,猶如喜歡文的神靈,空靈的非人類氣質給歌德不少的好感,隱隱地誘『惑』著能夠掌控住他的「主人」。
在尼采的「不守規矩」之,歌德對「乖巧」的阿蒂爾·蘭波施加了的指令。
「魏爾倫,你能從我的命令,我不在的時候,你留在船上,不要對船上的人產生敵意,如果尼采跑來打擾你,你『重力』保護自己,或者把人趕出去,總之——不要被他觸碰到身體。」
歌德說這話,撫『扌莫』阿蒂爾·蘭波的金『色』長發,細細軟軟的長發沒有對方的『性』格那麼冷硬。
阿蒂爾·蘭波有理由懷疑他是在擼貓。
不過,他記住了歌德的話,沒準尼采的異能力觸發條件之一是要借身體接觸。
歌德分辨不出暗殺王是在神,還是在傾。
「你見了,便回應一聲。」
「什麼是敵意?」
阿蒂爾·蘭波對歌德的要求進行挑刺。
「殺念,惡意,想要讓一個人消失的情緒。」歌德誤以為暗殺王感情淡薄,好脾氣地講解道。
阿蒂爾·蘭波玩起文字遊戲:「你讓我把尼采趕出去,是讓我對他產生敵意,這與你之前說的話形成沖突,我對尼采沒有敵意,便不會趕他。」
歌德:「……」
歌德對暗殺王的出廠設置產生疑『惑』。
對方的身體是克隆體,精神是以文字式編輯誕生的異能人格,對各種東的理解能力與人類天生有著差。莫非指令的內容不宜設定太長,兩段內容形成沖突,對方不會自主分辨。
歌德汲取控製暗殺王的經驗,簡化指令:「我重說一遍,在我回來之前,你留在船上休息,不要肢體接觸任何人,不要殺死任何人。」
阿蒂爾·蘭波滿意的點頭。
感謝你的話,這裡麵的可『操』作空間大了。
歌德見阿蒂爾·蘭波渾身清冷,對他的離開沒有任何留念,半點也不似仆人對主人,他不禁產生一絲樣的念頭,微笑道:「往後,我的時候,你要注視著我,像是注視著自己愛的人。」
阿蒂爾·蘭波也笑了,白日做夢的人可真多。
「歌德先生,我沒有愛過人,不知道何為愛的人,你能教我什麼叫做『愛』嗎?」
他壞心眼地把問題拋給了歌德。
門外已經有侍從在等待,無聲地表達「歌德先生時間到了」,歌德卻在房間裡踱步,考怎麼教導暗殺王明白人類社會中簡單的要求。
歌德問道:「你有過親情嗎?」
阿蒂爾·蘭波睜著眼睛說道:「沒有。」
原著中,保羅·魏爾倫對中原中也與說是親情,不如說是照鏡子一般的感受,自我憐惜罷了。
歌德遲疑:「……友情呢?」
阿蒂爾·蘭波回答:「一個朋友都沒有,無理解,沒有人能成為我的朋友。」
保羅·魏爾倫的親友是蘭堂,他人是同僚。
蘭堂的場——
嗬嗬,「死人」稱不上朋友。
歌德目『露』異『色』,雖然知道暗殺王的『性』格與正常人不一樣,但是沒想到之前眼神充滿人『性』魅力的暗殺王,質上與人類感情絕緣!
歌德稍稍彎月要,對座椅上無心無情的神靈發笑,嘴角的弧度沒有消失半分。
當德國異能力界的頂梁柱鬆懈來,摘掉在世人麵前的偽裝後,那份神父的聖潔感也無遮掩靈魂散發出的扭曲,他眼中的目光冷徹又理智。
與之對比,一個接近於神『性』,一個恍若魔『性』。
「魏爾倫,你有沒有比較喜歡的事?」
「有,鏡子。」
「為什麼是鏡子?」
歌德循序漸進地問暗殺王,阿蒂爾·蘭波一正經地說道:「因為鏡子裡有孤獨的我,『他』不會要求我做什麼,『他』會著我。」
歌德憐憫的語氣說道:「還有嗎?」
阿蒂爾·蘭波打著吐槽的主意,大概是歌德的憐憫太真心實意了,他不由自主可憐起保羅·魏爾倫:「閱讀文作品,旅行,這是我僅有的愛好。」
話音落,歌德以他神父一樣包容眾生的形象,擁抱了阿蒂爾·蘭波這個無信仰者。
「你平時著鏡子的目光,著我。」
「『我』是鏡子裡的你。」
阿蒂爾·蘭波在他的懷裡掩飾住戒備。
在對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一陣不知從何來的顫栗感出現,讓阿蒂爾·蘭波忘記了惡作劇,差點真的以為鏡子裡的「自己」成精了。
太真實了。
過度的真實,有的時候令人類無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