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小哥龍紋棺槨拿走的最寶貴東西(9千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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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換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死死地盯著即將碾上來的眾人。

如果他的眼神能夠殺人,周凡小哥吳邪胖子已經死了幾百遍。

吳邪盤坐在巨大的竹藤筐裡麵,露出了一個吳山居小老板專屬的笑容,對著張換搖晃了一下手裡的牛肉乾的口袋,熱情道:

「嗨!」

張換感覺被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腳下踉蹌了一下,鼻孔裡麵重重的噴出了兩條氣。

胖子用胳膊肘頂了吳邪一下,擠眉弄眼的說道:

「天真的皮,是真的皮。」

說罷,胖子又故意把擴音機放在自己的嘴邊,使勁的嚼著筋鬥的麻辣牛肉乾。

對準了在他們前麵屁滾尿流一路狂奔的,跑到臉上的裂痕裡麵都溢出屍水的張換,調到最大聲播放。

胖子又打開一瓶可樂噸噸噸的喝了半瓶,特地對著張換「哈~爽!」了一聲,催促道:

「跑快點!藏著寶貝的禁地在哪兒?趕緊的帶路。」

張換恨不得現在就把胖子的頭給擰下來。

原來如此…因為他們四個人不認路!所以才吊在我後麵!

該死!

張換的視線掃過四人,毫不意外的發現。

小哥專心吃東西,壓根看都不看他一眼,並不是故意避開不看,而是看著他就跟看空氣一樣。

張換的血壓嗖的一下,再次升高。

周凡則是同時打開好幾袋零食,一邊吃,一邊不斷的對著他彈射暗金色的金錢鏢。

那些「錢眼」裡麵的眼珠子鑽出來的灰色「鋼針」,已經把他的後背紮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孔洞。

雖然那些孔洞很小,傷勢也非常的輕微。

但是張換發現,那如同暴雨梨花針一般的「刺他」的頻率。

是在源源不斷的消耗著,他體內本就不純粹的返祖的麒麟金血。

張換咬牙,草!我是在拚命狂奔要去搶寶貝!

而你們幾個小垃圾呢?竟然邊吃邊喝邊偷襲我的享受?

可惡!果然跟張起靈混到一塊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張換看了一眼順著河邊連成一片的竹林。

那些竹子的裡麵,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屍體的殘渣或者骨頭。

張換伸手對著嗓子眼捅了幾下,吐出來兩個雞蛋大小的紅色圓球。

這是由無數隻腥紅色的蟲子,纏繞在一起團成的。

張換猛地對著竹林拋了過去。

唰啦一聲。

兩個蟲子圓球,分別激射出了兩條鎖鏈,直接對著前後兩個不同位置的竹竿爆射而去。

那些蟲子一個咬著一個的尾巴,遠遠的看去就像是兩條長鞭鎖鏈。

蟲子鎖鏈如同閃電般的纏繞上了竹竿,竹竿被扯出了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

張換的手臂一挽,直接把他自己帶飛。

兩條蟲子鎖鏈交替掄出去,不停的把道路前麵的竹子拉扯下來,又帶著他向前麵爆射而去。

張換抽空扭頭,對著眾人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陰險笑容。

眾人的視線交匯,難道他還有能翻牌的安排?

三青鳥和屍鱉皇的翅膀微微一震,拎著巨大的竹筐帶著眾人在半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緊跟在張換的身後飛了過去。

片刻之後。

轟。

張換被最後一根竹子彈飛。

他在半空中轉了四圈,飛撲進了一片被彩色的霧氣所覆蓋著的巨大空地裡麵。

眾人也是在同一時間,直接沖了進去。

巨大的竹筐散落成了一地的竹葉,眾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四處打量了一下。

這是一個巨石廣場,地麵上有著一些陳年的,因為劇烈的打鬥而留下來的破損裂痕。

四周彌漫著一層十分稀薄的,如同晨霧般淡淡的煙霧。

隻不過這些煙霧,是近乎透明的五彩斑斕顏色。

巨石廣場的最中間有著一個高大的平台,那上麵錯落圍繞著一圈數量極多的石頭麒麟。

在最裡麵的位置,則是一個空盪盪的大型「編鍾」的架子。

那上麵隻懸掛了一個,由無數個月華寶珠凝結而成的「巨大的鈴鐺-編鍾」。

七彩流光,奪目璀璨。

如同月光般的光芒,在這個編鍾的四周流轉盪漾。

一種令人迷醉的光芒,緩緩的向著四周溢散出來。

但是膨出到了那些石頭麒麟的雕像的時候,又被撞擊的反射了回去。

月光編鍾無聲的輕輕的擺動著。

吳邪驚訝的說道:

「難道是因為使用不同的凶屍孕育出來的月華寶珠,再凝結成的『巨大的鈴鐺』的外形和功能,會有所不同嗎?」

「不過要是編鍾的話,應該是一整套的效果才最好吧?」

胖子咂麼了咂麼嘴,說道:

「天真啊,如果過來一個身高好幾米的巨屍,那它拿著這個月光編鍾,不就跟咱們拿著一個手搖鈴鐺一樣麼?」

小哥的目光一凝,說道:

「霧翅煙須人麵鬼臉屍蛾,就在那個月光編鍾最上麵的孔洞處來回穿梭。」

周凡扌莫了扌莫下巴,說道:

「那個巨慘無比的,身為第一個被洗骨峒的人替換了全身骨頭的『張起靈』,他的頭骨看來就在這個月光編鍾的裡麵了。」

小哥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吳邪和胖子瞪著眼睛使勁瞅了瞅。

隻見到月光編鍾懸掛在支架的掛鈎處,是一片如同祥雲般的極其夢幻的煙霧。

這些煙霧明明絢麗異常,但是他們兩個人之前都下意識的給忽略掉了。

吳邪抿了抿嘴,向著四周張望了一下有些緊張的說道:

「張換跑沒影了,肯定是在憋壞水。」

胖子搓了搓手,說道:

「管他憋啥壞屁呢,咱們先把寶貝給搞到手再處理他。」

「反正咱們已經知道了…咳,隔牆有耳,咱們先去撿寶貝!」

一聲帶著明顯嘲諷意味的冷笑,從遠處的迷霧穿出。

張換眼神狠辣,身體有些微微顫抖的走了過來,嗤笑道:

「怎麼?難道你們已經知道了怎麼摘取這裡寶物的方法?」

「看來又有人多嘴多舌了,真應該把那些人的舌頭都給拔掉!」

眾人看到張換露在外麵的臉和手上,都布滿了很多如同樹枝般的裂痕。

那裡麵有著汙濁的血跡溢散了出來。

眾人都是心生警惕,暫時停下了去直接撿寶貝的步伐。

周凡的目光停留在張換手裡捏著的那塊,浸滿了血跡的木牌。

周凡皺眉下眉,說道:

「那個木牌,是之前張換為了跟黃河釣屍人骨盼兒拉關係,送給她的。」

「隻不過沒過幾分鍾,張換又給偷拿了回來。」

「看來剛才他跑沒影,就是用這個小木牌去布置一些攻擊。」

胖子嘶了一聲,壓低了聲音的說道:

「那木牌染血,張換那個逼玩意兒身上也都是跟木頭裂痕似的淌血。」

「雖然張換體內的返祖的麒麟金血不純粹。」

「但是依著胖爺我說,他肯定是布置了一種什麼,專門針對返祖的麒麟金血的術法。」

吳邪焦急又有些奇怪的小聲問道:

「胖子你為啥想到的是,針對的返祖的麒麟金血,而不是說針對小哥?」

胖子給了吳邪一個十分自信的「我瞎幾把猜的」眼神。

小哥的目光凝重,沉聲道:

「我體內的返祖的麒麟金血,正在變得激盪。」

眾人都露出了驚怒交加的神情。

張換漸漸的走近,他不斷的用手掌扌莫著那塊木牌,汩汩的血液順著他的手掌心往木塊中湧入。

木塊像是泡在了熱水中的肥皂,速度極快的融化著。

張換停下了腳步,帶著一種明顯的諷刺意味,仔細的打量著小哥,譏笑道:

「張大族長,你實在是沒有必要,更沒有資格『無視』我。」

「我對於你來說,絕對是『非常特別』的存在。」

「當然,說句實話,我還是很嫉妒你的,不過跟你們自認為的原因都不同。」

「因為張大族長你確實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非常特別』的存在。」

「至於怎麼個特別法,如果我不說,估計就算你們想到死都想不出來,哈哈哈。」

看到眾人似乎不以為然的樣子。

張換臉上露出了誇張的大笑,死死地盯著小哥,說道:

「張大族長,你的師父張禁,你還記得嗎?」

「在你剛出生沒多久,還是一個真正的嬰兒的時候。」

「當時的張家族長和很多長老,特別是你的師父張禁挑頭,把你放進了那個張家最特殊的『龍紋棺槨』裡麵。」

「把你埋入了一個極為特殊的龍脈靈穴當中,之後又把你當中挖了出來,從而讓你成功假扮成『三千年聖嬰』。」

「這個事情想必你們幾個人都知道了吧。」

胖子皺眉道:

「有屁快放。」

吳邪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了起來,他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說道:

「張換,你也被埋入過那個龍紋棺槨?你發現了什麼?」

周凡若有所思的,對著張換說道:

「既然你特地提到張禁。」

「我記得以前也有人說過,張禁當初通過『真·假三千年聖嬰』的事件,從小哥的身上拿走了一些極為重要的東西。」

「張禁之所以成為小哥的師父,其實是一場蓄謀已久,謀劃深遠的巨大陰謀。」

「不過張禁死的早,當時那些知道詳情的張家族長和長老們也都死光了。」

「那件事就作為一個徹底的秘密,被淹沒在了歷史的塵埃裡麵。」

「怎麼?難道你知道?」

張換一臉陰沉又自傲的,蔑視的看了小哥一眼,他玩味的看著周凡吳邪胖子,獰笑道:

「看來你們都很關心張大族長,也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

「不過你們要想知道的話,就讓張大族長親自求我啊!」

「我可以送給你們一個消息,你們以為張禁真的死了嗎?」

「嚴格說起來的話『張禁』是死了,但是死的不是『張禁』懂嗎?」

「張大族長這麼特殊的一個人,怎麼可能一個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就當上他的師父?」

「而且還是牽頭組織了這麼重要的一場,張家數千年以來最為轟轟烈烈的『真·假三千年聖嬰』的大戲?」

「如果張大族長知道了他從小信任依靠,後來又親手把他推進深淵的師父張禁到底是誰。」

「嘖嘖嘖,張大族長想必也會哭到崩潰哈哈哈哈,真是讓人期待啊。」

「至於其他的事麼…張大族長不求我的話,我怎麼享受拒絕他的快感呢?哈哈哈。」

「要不然就你們三個小垃圾,一起給我下跪,我就告訴你們張大族長到底被他師父張禁,拿走了什麼東西!」

張換滿心激動的看了一眼,手裡麵已經融化的就剩下葡萄大小的木牌。

緊接著張換就用挑釁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來掃去,譏笑道:

「到了考驗你們真摯的友情的時候了。」

「怎麼?張大族長不肯求人也就算了,他就是那種德行,說實在的,我一點都不意外。」

「不過,周凡,吳邪,胖子,你們不是一直表現的恨不得能跟張大族長一起戰死嗎?」

「既然戰死都無所畏懼,區區下跪又算得了什麼呢?」

「換句話說,你們都不肯為了張大族長下跪。」

「你們這樣讓張大族長怎麼相信,你們能跟他同進同退,一起戰死呢?哈哈哈哈。」

小哥淡漠的看了張換一眼,又對著眾人說道:

「那些事情並不重要。」

說罷,小哥猛地一震黑金古刀,一陣如同悶雷般的刀鳴聲炸響。

周凡吳邪胖子的視線交匯。

黑金古刀平時的刀鳴不是這樣的,看來傻逼張換已經成功的激怒了小哥。

估計這是張換這輩子獲得的,最高成就了。

周凡的手掌一握,七星龍淵劍被他拿到了手裡,璀璨的星光繚繞而起。

吳邪和胖子,也都同時把詭異的弓箭和詭異的戰鼓取了出來,做好了隨時拚命的準備。

張換嘴角譏諷的弧度越來越大,他搖晃了搖晃手指,說道:

「別急,你們幾個急也沒用。」

「雖然你們都是給臉不要臉的小垃圾,但是我可是個體麵人,願意讓你們死個明白。」

「好吧,我承認。」

「我其實隻不過是想看到張大族長在我麵前悲痛欲絕,痛哭流涕,給我下跪求我的樣子!」

沙!

張換果斷的把他的衣服,給扯成了碎片。

他用手指在自己的身上虛劃了一下,大笑道:

「這數十年以來,每當我想到張大族長他甚至都不知道,他被人拿走了什麼東西,我就興奮的顫抖!」

「不論我當時在經歷著多麼慘無人道的痛苦。」

「隻要我一想到張大族長他就是一個『生而為容器』的,最高貴卻又最低賤的東西,我整個人就激動到忘記了所有的疼痛。」

「張禁當年拿走的是多麼寶貴的東西!」

「但是張大族長他甚至都不知道!」

「真是諷刺。」

隨即張換又用包含嫉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周凡的七星龍淵劍,舔了舔嘴角,說道:

「你的東西很不錯,很快就是我的了!」

不過此時,所有人都沒有精力去在乎張換垂涎七星龍淵劍的事情了。

因為他們的眼睛,都死死地盯著張換的身體,每個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騰的一下爆湧上了頭頂。

吳邪被氣的臉色蒼白,死死地捏著拳頭,眼圈有些泛紅。

胖子震怒交加的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不住的喘著粗氣。

周凡的瞳孔猛地一縮,他死死地盯著張換的身軀。

他之前還有些疑惑,為什麼張換隻是臉頰上麵有著一個等比例縮小的,與小哥極為類似的麒麟紋身。

就能夠讓張換,跟小哥同樣被埋入過那個「龍紋棺槨」。

並且支撐他平安的,進出張家古樓底下隕玉山脈當中的,被龍脈靈穴的化形之物給撞開的,虛幻的青銅門。

張換作為一個弱化版的小哥,他身上的麒麟紋身麵積太小了,而且那些返祖的麒麟金血的濃度也是遠遠的不夠。

但是現在,周凡終於知道為什麼了。

張換的身上,被詭異的紋身師給紋上了一個縮小的「張起靈·小哥」的紋身。

這個紋身看起來,與小哥現在的長相身形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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