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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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百加得你在做什麼?!]

[見鬼的劇情,感情透子跟百加得玩接力呢?一個個這麼迫不及待地把哲也往boss那送]

[好絕啊啊啊!老賊一如既往地不做人!]

[剛剛看到透子放棄計劃打算按著哲也說的去做,我就已經嚶了,結果中間還有這一出……(目光呆滯)這是玩我們大心髒嗎?]

[百加得:我已經迫不及待吃刀子了!!前輩,刀我!]

[百加得(吃醋):我是前輩最愛的,刀子也不準給別人,全是我的!]

[小紙條——這是哲也寫的遺書嗎?看樣子寫了七八團,數一數……透子、景光、鬆田、萩原、百加得還有給誰?]

[琴酒應該也有,還有哀醬]

[我也都給他們寫了什麼,怕是又能刀一波了(默默吐血)]

[百加得的無啦(幸災樂禍)還是自己作沒的,好好的炸什麼車呢?]

[鵝鵝鵝鵝鵝笑死我了,百加得好慘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慘的二哈]

[噗……哈士奇,竟然還見鬼的形象,表麵看著那麼正經,誰知道他那麼憨吶]

[不過對哲也憨是一回事,凶殘也是一回事。這真酒黑到骨子裡了吧,竟然為了幫哲也更好完成任務,直接自己帶著槍上了,如果不是時間緊迫還有那個警察反應快,真就團滅的節奏]

[透子的臥底身份就這麼露餡了,景光該不會也是被百加得扒出來的吧……百加得的辦事效率就離譜]

[不離譜也不可能乾到高層啊,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百加得後期沒在警視廳出現了。如果不是發現哲也出了問題自亂陣腳,他晚上完全有機會去把對接秘密任務的警察全都乾掉,甚至可以把透子也給揪出來]

[你們別忘了這本質還是名柯,老賊不可能讓紅方輸的,百加得再乾個十年,那警察還翻個錘子的身,隻能借著哲也的劇情把他拉下去了]

[懂了,謝謝大佬們,不過說真的,哲也蜜汁有了禍世妖妃的感覺啊(深沉)警方臥底大佬因為他的一個命令直接被拉下馬]

[琴酒:爭寵,嗬]

[鵝鵝鵝鵝鵝,好大一盤戲]

夜晚很黑,風很大,若竹直樹心裡很慌。

利口酒隻給他發信息讓他把自己送到特殊據點,可沒說送到了以後要乾嘛!

若竹直樹俯下身,將神穀哲也平放在地上,掀開他有些偏長外衣,襯衣上除了些已經乾涸的血漬外清清爽爽,並沒有濡濕感,這說明不是傷口出血。

但外套上的血跡很明顯是剛產生的,那麼受傷的部位隻可能是手臂。

工廠的大燈有些昏暗,照在車邊隻能看見一層薄薄的影子,若竹直樹魔怔似的向神穀哲也的手臂,卻在觸碰到的一瞬間回縮,他有些焦躁地啃了啃自己的指甲,還是不敢動手。

「前輩……」若竹直樹喃喃了一聲,還是不敢主動去碰。

他有些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頭發,蹲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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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竹直樹進入組織的方式與其他成員不一樣,他既不是從小被強行帶入組織培養的天才,也不是成年後因一技之長被引入組織的殺手,他是在某天自己主動在組織成員做任務的時候扒上去的。

正處於青春期的黑發少年渾身是傷,動起手來卻毫不手軟,憑借著不要命的打法和狠厲,成功在那名成員手上留下了個帶血的牙印。

「你知道這是個什麼組織吧?邪門兒了,竟然還有人主動想加。」

「我就要加!」小狼崽子被人掐著脖子,也倔強地說,「要我做什麼都行。」

「組織可是地獄啊,隨時會死的。」那組織成員低笑道,「進去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若竹直樹擦了把頭上流下來的血,也露出一個笑容:「我去找人。」

【檔案:若竹直樹,年15,父親若竹真(已故),母親若竹美乃(已故)。父母死因不詳,疑似若竹直樹動手。】

若竹直樹如願以償進了組織,以沒日沒夜的訓練方式成功熬過了第一批選拔,成為了當時同期裡的最強,獲得了唯一可以挑選前輩的機會。

看著眾多簡歷優秀的組織成員,若竹直樹問:「還有其他的嗎?」

訓練官挑眉:「行動組的都在這了,小子,你不適合搞暗殺或者情報。」

「我覺得我可以。」若竹直樹抿著唇,態度堅決。

訓練官看著他,嘆了口氣:「那你想要拿到代號的難度會大很多。」

若竹直樹沒做聲,他目光在名單上徘徊,手指點在了最角落:「他。」

資料上,白發青年麵無表情地看著鏡頭,下方的今年任務成功率竟然是0%。

「利口酒……」訓練官「嘖」了一聲,「你換個人吧,別光找好看的選啊,年紀輕輕的怎麼成天看臉。」

若竹直樹:「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是這家夥在組織裡還蠻有名的。」訓練官點著了香煙,隨意地聊了幾句八卦,「組織每月有固定的任務份額,不完成的會降級,拖延超過兩個月的會被斃掉,他也不知道跟那位大人什麼關係,這麼久不出任務都沒死。」

「反正成天把自己悶在房間裡不知道做什麼,你跟他學不了東西。」

若竹直樹盯著資料看:「其實也不是一直悶在房間裡。」

「你知道什麼?」訓練官哈哈大笑起來,「不過說著也有道理,這家夥還算是個實驗體,三天兩頭得跑趟實驗室,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砰」,一拳到肉的聲音,訓練官捂著腮幫子看著跑走的少年,一臉莫名其妙:「魔怔了?」

若竹直樹最終還是得償所願了,可惜與他所想的不太一樣,利口酒似乎完全沒有想起來在哪見過他。

「前輩——你真的不記得我嗎?當時在米花町七丁目的那個公寓門口,你還給了我兩塊藍莓味的小蛋糕。」若竹直樹指著自己,在白發青年旁邊晃悠,後者坐在沙發上,一副要睡著的樣子。

利口酒:「不知道。」

「我再幫您回憶回憶?」若竹直樹端著可樂送到他嘴邊,「那是個陰雲密布的下午,我因為一些事情回不了家,餓得要死,然後您突然從路邊經過……」

利口酒突然睜開眼坐直,握在若竹直樹手中的可樂被晃盪出來,打濕了他的衣領和袖口。

「前輩!」

若竹直樹大驚失色,下意識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想幫利口酒擦可樂,在觸碰到手臂的那刻卻被後者不輕不重地拍開。

利口酒掀起袖子,繃帶被棕色的可樂打濕,像是一灘暗色的血,他冷漠地道:「你別碰……算了,你回去吧。」

後者說完就急匆匆地起身,往盥洗室走去,完全沒打算再跟若竹直樹多說什麼。

若竹直樹第一次被趕出了公寓。

之後不管什麼季節,不管有沒有獲得代號,若竹直樹每次見利口酒的時候,都能看見他右手腕到手肘處纏著繃帶,後者永遠是一副冷漠的模樣,禁止任何人接觸。

當然,他除外,若竹直樹非常沾沾自喜。除去開始的幾次,之後他與利口酒前輩說話,後者都沒什麼拒絕的想法,甚至在他的話語中還能難得閉目睡個好覺。

隻是……前輩的手上到底受了什麼傷?

聯想起訓練官說的話,若竹直樹心中不免焦躁。實驗體……消不去的傷口,聯想起自身的經歷,若竹直樹悟了——

他好像一開始就踩了前輩的雷點,怪不得前輩對他那麼冷漠!

自此之後,若竹直樹再也沒有提過關於這方麵的話題,甚至在利口酒摩挲繃帶時主動移開視線,爭做貼心小棉襖,這捂了十多年,終於把前輩給捂化了那麼一點。

可現在,真的要碰前輩的雷區嗎?萬一利口酒前輩醒過來生氣了怎麼辦?

照理說前輩應該有自己的計劃,不可能算不到這一步,所以說他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等前輩醒過來?

若竹直樹一想就完全無法接受自己被利口酒冷漠對待的模樣,他捂著頭,蹲在地上,開始等神穀哲也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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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幼年貓貓!貓貓貼貼!!少年期的百加得這麼可以這麼萌啊!姐姐的心開始噗通了(捧臉笑)]

[因為訓練官說前輩壞話直接一拳打過去hhh像個小虎崽子]

[又是一個年齡段的哲也貓貓!有顯微鏡大神能看出來跟現在比有什麼不一樣嗎?]

[隨便找了個圖比了下,現在哲也的頭發更長一些,看著更加柔和,百加得眼裡的哲也就是一冷漠酷哥,不變的就是永恆的繃帶和烏鴉紋身]

[不要帶紋身啊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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