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鹹魚的快活日子(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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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最終決戰三天,神穀哲也在德國的據點也扌莫了三天的魚。

他不太想去摻和紅方的戰後整理,也不想去處理組織重建的混亂,便乾脆讓出身體由五號自行管理,他則是當作給自己放假,安安穩穩睡了三天。

期間百加得似乎有想來找他談話的想法,但不知為何,看到正在工作肝文件的五號就冷著臉轉身就走。

剛想冒頭跟後輩聊聊天的神穀哲也:「……」

算了,百加得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翅膀已經長硬了的後輩也不需要他的心靈雞湯。

不過百加得竟然真的安靜了好多!

鹹魚滿足jg

至於論壇——不知是否完結後要整頓,它估計還需要一會的時間才能更新完畢,現在根本上不去。

神穀哲也這幾天閒得蛋疼點了幾次後,就丟在了一旁。

論壇除了五號寶石和復活沙漏外,從未給他添過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他對這個東西並不是很在意。

等三天後,組織的情況差不多穩定,神穀哲也磨磨唧唧,也打算回紅方那邊看看。

他自己都不了解他表麵的傷口應該恢復到哪種程度,但總歸也該到了能醒來的地步。隻要醫院查出他沒什麼內傷,那麼吃吃喝喝好像也應該安排上進程了!

神穀哲也早就被組織裡一般般的夥食給憋壞了,迫不及待想要蹭吃蹭喝。

尤其是諸伏景光,這家夥把他的計劃打亂得那麼慘,不好好坑回來,他就不是神穀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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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都米花町2丁目21番地。

工藤新一宅對麵的大公寓,不知何時被整飭得煥然一新,門口被鋪上了平攤的青磚小徑,院子裡按照著園藝美學,認認真真地栽著各色的花、樹,看起來格外美觀。

「諸伏警官!」

今天一早,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便登門拜訪,兩人手裡拎著袋子,裡麵鼓鼓囊囊的。

因為atx-4869的解藥還沒有最終完成,即使有了國家的介入,兩個偽小孩還是要當一段時間的小學生。

今天周六,他們一有空便過來了。

諸伏景光拉開門,有些驚訝地看兩人:「你們帶了什麼東西過來?」

江戶川柯南聞到一股蛋糕的香氣……諸伏警官這麼一大早竟然就在做甜點了?

「神穀哥哥還沒醒嗎?」他換好拖鞋,「七七八八的都裝了一些,最近新出了幾款遊戲機來著,很火,元太他們都有買。」

灰原哀冷淡地道:「根據組織提供的資料研究出來的藥劑,不過效果還是要再測試一下。」

沒測試過的自然不能給人用,說白了就是想來看人而已。

諸伏景光眼神暗了暗,他讓開位置,將東西接過來,笑道:「前輩還沒醒,你們現在客廳裡坐會吧。」

「其他人呢?」江戶川柯南朝沙發走,環顧著四周。

僅僅三天時間,這些人就將這打理成格外溫馨整潔的模樣,裝飾全都考慮了心理醫生的專業建議,連掛畫和花瓶的擺設都有著講究。

四處都鋪著柔軟的地毯,連邊角都被包了一層絨布,沒什麼可以傷人的東西;廚房專門采用了較為不便的上下推拉門的方式,將其中的刀具都管製起來。

江戶川柯南發現,他們甚至連本來該有的門檻凸起處都給鏟了。

隻能說花大價錢搞來的裝修團隊就是給力,這能兩天加一個晚上就給搞定,簡直是奇跡。

不過……這番小心翼翼的裝修,也能夠看出諸伏景光等人對神穀哲也的態度。

在後者沒有醒來之前,所有人都抱著一種走鋼絲的心態,生怕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但是醒來之後,更是一場大戰。

沒有人能猜測到神穀哲也的心思,尤其是他多次輕生,求生欲淡薄到沒有,哪怕最後被諸伏景光給撈回來了,但誰知道他會不會後悔。

偏偏還真沒人敢讓神穀哲也去麵對心理醫生,在後者不答應的前提下,他們也隻能全靠感情牌來吊著。

所以他們要杜絕一切可以讓神穀哲也產生不好念頭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把他保護起來。

諸伏景光道:「zero和鬆田去警局處理相關事情了,萩原在房間裡,你們隨意吧,我就不招待了。」

灰原哀踟躕道:「能讓我看看老師的體檢報告嗎?現在應該出結果了吧?」

諸伏景光道:「我去拿。」

他將身上的圍裙解下來,掀開簾子走進廚房,先把圍裙放好,才去保險櫃裡拿報告。

事情結束後,幾人通過江戶川柯南聯係上了怪盜基德,得知了關於「潘多拉」的事情,對身上傷口的恢復也有了底。

因為上次神穀哲也就是在醫院出的事,外加潘多拉的作用不知會產生什麼影響,諸伏景光等人思考後,隻在醫院停留了兩天,做好檢查和一些小手術後,便直接將人轉移到新安置的公寓裡。

這座公寓原本是有主人的,但在金錢的攻勢下,還是以非常快的速度搬離,甚至連家具都沒帶走。

隻能說主角團不愧是主角團,隻要有意識利用起特權,幾乎能百分百搞定所有的困難。

為什麼是「幾乎」?因為有個最難搞的家夥還躺著。

諸伏景光的動作快了幾分,他自己的心理問題還沒解決,盡管已經去看過醫生並且積極展開治療了,但不看著神穀哲也,他總有一種對方會隨時消失的焦慮感。

他將出來的體檢報告遞給灰原哀,禮貌地給兩人端了杯水,便直接回廚房,打算迅速把點心做完。

灰原皺著眉,一頁頁的翻,看完後舒了口氣:「還算好……比我想的好。」

江戶川柯南湊在她旁邊,試圖讓專業人士來解釋一二。

「老師大多的傷都是那次審訊留下的,但是有著那個古怪的寶石影響,內傷好的比較全麵。」灰原哀揉了揉眉心,「這樣已經很好了,起碼不用擔心影響到髒器。」

當時神穀哲也在天台上瘋狂吐血,真的是把所有人都嚇得不輕,眾人一致認為那是安格斯給他下的慢性毒藥,就是想確保神穀哲也一定會給他陪葬。

但之後提起這件事,諸伏景光又說起他跟橫濱那個叫中原中也的青年交流過,神穀哲也的血其實有著近乎百毒不侵的效果,甚至稀釋後還能解毒。

因此那番吐血並不是毒藥的影響,而是身體內部的衰竭。

就在安格斯帶走他的短短一天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能讓神穀哲也受那麼嚴重的內傷,他們連揣測的勇氣都沒有。

灰原哀則是聯想到那血腥的審訊,直接遷怒,險些沒當場手撕風見裕也和萩原研二。

但總歸,現在看來,先不管精神上還留下了多少傷痕,內傷恢復就是非常喜人的消息了。

至於外傷……

灰原哀抿了抿唇,她在組織是負責生物藥劑的開發和研究,幾乎實驗體到她手上都是一擊必殺,要不報廢要不成功,幾乎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外傷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太陌生了。

但唯一可以知道的是,想要恢復到正常的水準,那希望簡直渺茫。

神穀哲也受到的折磨實在是太重、太久了,一般人的身體怎麼能承受那麼多次的摧殘?即使是實驗體,也不可能有奇跡發生。

該死的,安格斯到底把那種修復藥劑的研究藏到了哪裡?組織在國外的殘餘又有多少?

老師他如果醒來,發現自己跟以往的實力天差地別,他會接受嗎?

灰原哀開心沒多久,心情又陷入了陰雲,她將報告丟到江戶川柯南懷裡,起身:「我去看看老師。」

江戶川柯南滿頭問號,還是捏著資料追上去:「餵,你等等——」

「噓!」灰原哀回頭瞪他,「你給我輕一點!」

江戶川柯南光速閉嘴。

兩人踩在厚重柔軟的地毯上,敲了敲神穀哲也的臥室門。

至於為什麼知道這裡是,因為門口掛著的禦守和平安結實在是太顯眼了。

「進來。」萩原研二的聲音從門內響起。

江戶川柯南摁下把手,推門而入。

開門率先聞到的是一股淡淡的安神熏香的味道,接著映入眼簾的便是被更加妥帖布置過的臥室。

地上淺色的毛毯比外麵還精致了一層,看上去就造價高昂,房內擺滿了眾人前往看望買的物品,一個收納箱裡放著從神穀哲也原本公寓裡找來的、還完好的遊戲機。

原本鬆田陣平想直接把神穀哲也的床都給搬回來,但險些觸發床上的鋼琴線機關,當場戲劇性狗帶。

「這種危險的東西還是別帶回去了吧,萬一神穀看到鋼琴線又……」

當時驚魂不定的卷毛警官話說到一半,突然沉默下來,諸伏景光直接帶上門,將代表著攻擊和防禦的鋼琴線關在裡麵。

不知不覺間,他們甚至無法做到暢所欲言,就連一些平常的東西也會在聯想的作用下,化作一根根尖刺,將他們原本就流血的心刺得生疼。

就連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在上課時看到老師手中那根用於教學的短鞭,都忍不住挪開視線。

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還在公寓裡找到一大袋不同外表的信封,據赤井秀一所言,這些可能都是神穀哲也與自己的人格交流的產物。

幾人有打開信封看過一些,都是對神穀哲也的肯定和誇贊,什麼姐姐、媽媽、老公老婆的稱呼一大堆,也有對他們的身份分析。

【啊啊馬自達!哲也要跟馬自達好好相處啊,他是個好人!!】

鬆田陣平:「……」他是個好人?

原來神穀哲也在他們見麵之後也是有專門記錄他的事情的嗎?

【嗚嗚嗚哲也你也別光顧著撈蘇格蘭啊,琴酒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了,寶,走點心,媽媽怕!】

諸伏景光:「。」

所以神穀哲也其實都知道後果,隻是依舊義無反顧地幫了他們而已。

兩人越看信,心情越沉重,但也能從中看出神穀哲也是多麼復雜且矛盾,一邊告訴自己不要幫他們,一邊又在暗地裡偷偷做推手。

多重人格患者產生人格的數量是極其不固定的,弱小的人格很容易消失或者被融合,隻有部分強大的人格才能保存下來,而越有攻擊性的人格越強大。

除了神穀哲也,眾人見過的也就隻有神穀昭明和那位不知名人格……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他有些後悔沒在跟那個人格打遊戲的時候多問兩句,之後如果有機會去問神穀哲也——不,他們還是擔心怕刺激到人。

還有個更糟糕的事情他們一直壓在心底。

如果因為這些事,神穀哲也的情況惡化,延伸出更多的新人格怎麼辦?

他們倒是不會有什麼有色眼鏡看人,但就怕哪個人格極端起來搞事。

神穀哲也,真是一個身心都難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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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將房間大致掃了一遍,跟灰原哀走進來,輕輕關上了門。

神穀哲也躺在柔軟的大床中央,嫩綠色的被單床套讓他看起來有生機了少許,他的右手露在外麵,正打著吊瓶,蒼白瘦弱的手指微微蜷縮,還有著沒褪下去的青紫和淤傷,看著格外紮眼。

再往上看,略顯空盪的袖口隻露出了一截繃帶。

——沒有人想看到那個烏鴉紋身。

神穀哲也的體質注定他的紋身無法洗去,隻能一直留在手臂上,與傷痕一起,成為時時刻刻提醒他們發生的一切。

——盡管安格斯已經死亡,但他留下來的痕跡卻永遠存在。

萩原研二坐在床對麵的靠椅上,皺著眉研究營養學的書籍,時不時抬頭看兩眼吊瓶。

見兩人進來,他也隻是挑挑眉,略冷淡地打了聲招呼。

「早上好。」

靠近床邊,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都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呼吸,不過比起灰原哀隻顧著盯神穀哲也,江戶川柯南則是湊到萩原研二身邊。

「萩原警官,你不是說過橫濱有那種那種力量嗎?」江戶川柯南小聲嘀咕著,「那神穀哥哥是不是還有希望治好?」

萩原研二揉了揉眉心:「這不好處理,起碼現在不行。」

神穀哲也現在這個狀態,幾人巴不得他在米花這還較為安全平和的地方待到天荒地老。

橫濱那又是黑手黨又是異能者,路上隨隨便便都可能開啟槍戰,盡管近些年因為港口黑手黨的從良壓製,街道上的情況看起來好多了,但也不代表著絕對安全。

離開橫濱,異能會被壓製,與謝野晶子根本起不到作用,更別說她的治療前提是達到瀕死的狀態,要是到時候出什麼意外,諸伏景光絕對發瘋。

萩原研二思考來思考去,覺得起碼等神穀哲也身體恢復一些後,再集體去橫濱做個檢查,到時候再看看神穀哲也的異能會不會和與謝野晶子的異能起什麼奇怪的反應。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還是有些想問關於異能的事情,但還沒等他開口,他就聽見了灰原哀近乎喜極而泣的聲音。

「老師!」

「唰」得一下,萩原研二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他隨意地將書搭在座位上,直接朝床邊走去。

「小神穀。」他用著輕鬆的語調喊著獨特的昵稱,掩飾住欣喜若狂的情緒,對上了那雙深淺不一的金眸。

神穀哲也眨了眨眼睛,有些懵。

眼裡倒也沒戴著美瞳的異物感,看來老賊在售後服務的時候,一並給他解決了。

隻是——為什麼醒來周圍就這麼多人,都不用辦事的嗎?

「我……」他想張口說些什麼,但幾天沒開口的嗓子有些乾,他皺著眉咳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後麵的話,麵前站著的人就行動了起來。

萩原研二直接上手,把枕頭墊在他身後,在神穀哲也想要伸手接水之前,直接把水遞到了他唇邊,一副要餵他的樣子。

神穀哲也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將空著的左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想要接過杯子,但才伸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我來吧。」萩原研二不容置疑地道,「杯子有點重,你剛醒來沒力氣,還是我拿比較穩。」

神穀哲也:「……」是這樣嗎?

也不知道應該裝病到什麼程度才符合他的傷的標準,鹹魚隻能一臉懵逼地被餵了幾口水。

在沒搞清楚自己「病重」的程度之前,神穀哲也打算先旁觀一下,看看諸伏景光他們是怎麼對待的,之後再慢慢調整。

不過這樣好像也蠻爽的哎?不用自己動手的感覺真不錯!

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擠在床邊,仰著頭看神穀哲也,眼中都流露出一種悲喜交加的情緒。

喜的是神穀哲也醒來並沒有特別突兀的情緒波動,仿佛已經接受了這一切,變得心平氣和起來;悲的是他竟然虛弱到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如果是之前的神穀哲也,想必會直接動手來證明他沒什麼問題的吧?

水杯太重什麼的,有時可能也不是一個借口。

嗓子舒服了許多,神穀哲也明知故問:「現在什麼時候了?又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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