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IF反穿(治愈向超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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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和諸伏景光if雙死反穿主線】

自神穀哲也的葬禮過後,降穀零的世界裡隻剩下了陰雨天。

組織未除乾淨的餘孽、公安永遠解決不完的工作、虛偽冷漠的心理醫生……通通成了給予他精神重壓的稻草。

但最終落下的那根羽毛,卻是來自幼馴染諸伏景光愈發恍惚的舉止。

那天下著雨,當著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麵,諸伏景光那聲「波本」,直接澆透了降穀零的精神。

金發青年怔怔地望著自己的幼馴染,對方的表情平和,似乎並沒發覺自己所說的話,在旁人聽來有多麼恐怖。

但降穀零知道一切都變了。

事態往他無法預料的那個方向奔走,悲劇的洪流滾滾碾壓過他的身軀,他束手無策。

距離葬禮已經過了半個月,已經辭去了公安工作的諸伏景光依舊留在米花町,他沒有如願以償地染成白發,隻是行為舉止愈發與當初在組織裡的利口酒靠攏。

降穀零每天在諸伏景光和工作中奔波,也愈發感到心力憔悴。

原本祈盼的幻覺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若隱若現,剩下的隻有無休止的頭痛和藥物副作用。

也不知熬夜了多久,天已經蒙蒙亮了,降穀零才把桌上的文件處理完,他伸了個懶月要起身,準備出去洗把臉。

旋鈕的門輕巧地打開,他往外走了一步,鼻尖卻突然聞到了濃鬱的蛋糕香。

雞蛋帶著奶油外加著果醬的甜香彌漫了整個室內,讓降穀零懷疑自己的嗅覺也出了問題。

「看來藥量還是少了嗎……」他喃喃道,轉頭看向窗外卻又是一怔。

淩晨五點的天,有那麼亮嗎?

「zero你愣在那乾什麼?」諸伏景光的聲音把他的神智喚回來,係著圍裙,戴著烘焙手套的褐發青年探出頭,「前輩讓你拿什麼東西的話就快點拿進去啊。」

降穀零感覺自己的幻覺好像嚴重得有些離譜,他愣愣地「啊」了一聲。

諸伏景光感覺有些不對,摘下手套走進來一看,看著降穀零濃重的黑眼圈,頓時皺緊了眉:「你昨晚通宵了?」

「都說了多少次少跟若竹直樹那家夥打賭,你跟hagi能不能別那麼幼稚。」

降穀零:「??若竹直樹?」

諸伏景光一副很了解的模樣:「他就是故意激怒你們熬夜,然後趁你們撐不住的時候,就單獨去找前輩,昨天你不是還說不會被激到嗎?」

降穀零揉了揉眉心,努力從諸伏景光這信息量極大的幾句話中抓重點。

感謝這段如同地獄般的日子,他別的沒什麼長進,就演技水平提高了不少,此時裝作無奈地笑道:「下次一定。」

諸伏景光看了看時間,立馬回去蹲自己的蛋糕,頭也沒回地道:「下午茶快好了,你去問問前輩吃不吃——算了,反正他肯定吃。」

降穀零覺得這個諸伏景光簡直理直氣壯得像個假貨。

要知道在神穀哲也沒出事之前,諸伏景光對他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

他有些茫然地站在門口,又回退一步,進了房間,然後發現自己的房間也變了個樣。

又一次開門,依舊是窗明幾淨的客廳,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餐桌上放著新鮮的花,茶幾一堆零食被擺在收納盒裡,連沙發上的抱枕都有著生活的痕跡。

這個夢要不要這麼真實……

但,如果不是夢呢?

「前輩。」他低低地喃喃道。

降穀零有些慌亂地往旁邊的房間看,一樓不少房間都有使用過的痕跡,到處都鋪著地毯,看不見灰塵,他一戶一戶看過去,最後將目光放在門口掛著禦守和平安福的那個房間上。

沒有過多猶豫,似乎是在與夢境賽跑,降穀零猛地打開門,朝裡麵望去。

門下的縫隙並不大,門板與地毯發出了輕微的摩擦聲,卻依舊驚擾了房間裡的人。

一聲響亮的「youfail!」響起。

白發青年放下手中的遊戲機,有些不滿地轉頭:「降穀,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我……」降穀零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呆住了,他隻覺得喉嚨發乾,僅僅吐出個前綴,後麵的話語卻全都被卡在嘴裡。

他隻是怔怔地看著靠在床上的白發青年,後者麵上並無什麼表情,隻是那雙金色的眼睛中略帶著不滿,那遊戲機被握在細瘦滿是傷痕的手上,發出滴滴的聲音。

很鮮活。

「我好像在做夢。」降穀零喃喃道,「今天這個夢有些意外。」

神穀哲也挑了挑眉:「睡魔怔了嗎?」

「剛剛不是你說出去倒水——」

「前輩!」

降穀零突然提高聲音喊了一聲。

神穀哲也的話被打斷了,青年靠在床上,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降穀零看了看地板上鋪著的看起來乾淨柔軟的地毯,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鞋踹在外麵,接著他快速走進去,走到神穀哲也床邊,半蹲下來,表情嚴肅。

神穀哲也對他這行為有些疑惑,將遊戲機放到一旁,問:「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他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低聲道:「是不是若竹又搞什麼幺蛾子了?」

降穀零嚴肅地道:「不,前輩,你讓我扌莫一下。」

神穀哲也:「???」

盡管白發青年沒說話,那雙深淺不一的眼中依舊很明顯的透露出一種情緒——

「你吃錯藥了?」

降穀零看著神穀哲也這生動的表情,隻覺得心跳愈發快速,情緒在腦海中攪動,又沉甸甸地積在眼中,仿佛隨時會落下。

明明當時在葬禮時都沒有反應,此時流淚的沖動卻是如此難以自製。

降穀零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激烈的情緒宣泄出來,他就這麼看著神穀哲也發呆,把後者看得渾身不自在。

神穀哲也警惕地道:「我跟你說,如果若竹直樹告訴你碰我可以傳遞歐氣什麼的……他就是在坑你。」

「與其碰我,你還不如去找毛利蘭。」神穀哲也突然咬牙切齒起來,嘀嘀咕咕著,「世界的親女兒就是過分啊!」

降穀零露出個有些難看的笑容,眼巴巴地道:「我不,還是前輩好。」

神穀哲也:「……」

這隻降穀零壞掉了吧?

鹹魚眼中出現了一絲狐疑。

降穀零此時已經相信了這不是夢境,沒有任何夢境會這麼清晰。

他連神穀哲也的手上的傷痕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微微撩上去的袖子下的烏鴉紋身是如此生動,甚至說,他連神穀哲也有幾根眼睫毛都能數清楚。

聯係諸伏景光所說的話,降穀零能輕而易舉地還原這個生活。

前輩人沒事,hiro、萩原、若竹直樹,不知道鬆田有沒有在——都住在這個公寓裡,大家都關係看上去都不錯。

神穀哲也沒有跟安格斯一起死在天台上,根本沒有什麼葬禮,諸伏景光等人的精神狀況也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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