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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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正麵找她麻煩都不敢的小人,隻會暗搓搓的發一些似是而非的短信,能有什麼能耐呢。

「是唐榭小姐嗎?」

「是的。」

唐榭進了別墅,沒走幾步,來接的傭人過來了。她點點,打了招呼,直接跟著傭人去了二樓。

傭人說:「夫人今天回來的晚點,說讓您先到家裡坐坐。不過少爺正好在家,我帶您先去見見少爺吧。」

「可以。」

唐榭再次點了點頭,沒有意見。

她四下打量一下,電影歐美式建築,有點像美國恐怖片裡經常出現的那種房子。

在這種地方建一棟別墅,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事。

不過還好,也不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頂多有點偏遠。

很快,唐榭和傭人從樓梯到了二樓。

二樓是一整層客臥,裝修風格和樓下有點差別,顯然是某個人單獨的地盤。

唐榭打量了一下二層客臥,心說布置不錯。

屋內開著燈,厚實的黑色窗簾密不透風的遮擋著陽光,整個客臥除了一張單人床之外,隻有一架鋼琴和地毯,和一個黑色的小桌子。

鋼琴鍵雪白明淨,地毯是純黑的,有個男孩在地毯中央盤腿坐著。

他身邊有畫布和顏料,他正拿著畫筆,在畫布上胡亂塗抹,不知道在畫些什麼,還是單純亂塗亂畫。

反正唐榭看不出來畫的是個什麼。

男孩看起來很瘦,聽到動靜後回頭,桀傲的臉冷冷的瞅著她,臉上沒有半絲笑容。那一雙黑色的眼睛深沉冷漠,又有點死氣沉沉。

唐榭不著痕跡地打量他一番。

她有很多和他差不多年紀的顧客,大多是富家的公子哥兒,不論是冷漠的、叛逆的、過於張狂任性的,或者吃飽了撐的覺得全世界跟自己有仇的,她都見過。

但這種既掩蓋不了桀驁,又同時死氣沉沉的人,她還是頭一次見。

這種沒什麼特殊情況的,唐榭一般也不會隱藏職業,直接去打招呼就行了。

有時候有的客戶容易受到刺激,甚至對心理醫生和顧問很抗拒,他們才會隱瞞職業。

「你好,李晚。」

唐榭走過去叫了他的名字,從容坐到地毯的另一頭。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唐榭,年齡應該比你大幾歲,主業是心理谘詢師。」

坐下時,她想起那個女傭人還在,回頭一看,身後沒人了,或者說是已經下樓去了。

隻是走路都沒什麼聲音。

唐榭自己住習慣了,家裡沒有服務人員,連家政都沒請過,不太清楚這個職業的習性。

她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男孩沒理會她,繼續轉過頭去作畫。

過了大概幾分鍾,唐榭也看他胡亂塗抹了幾分鍾,再次叫了他的名字,「李晚?」

男孩抬起眼皮兒,轉過頭來,黑漆漆的眼睛看向她。

「我是你媽媽的客人,她應該告訴過你我今天會來做客,你知道她什麼時候回家嗎?」

唐榭主動找了個話題切入。

就算是明知故問也無所謂,能搭上話就可以。

「我媽媽的客人?」他終於有所反應,把畫筆放下。

他的聲音很好聽,少年特有的清澈又沙啞的嗓子。

男孩看了她幾秒鍾,唐榭以為他還要說什麼的時候,他忽然拿起一旁的顏料盒,眼神更冷地看著她。

「怎麼了?」唐榭觀察到他細微的變化,有點不解。

下一秒,男孩兒把顏料盒兜頭潑到了她臉上。

一下子,她臉頰、頭發、衣服,都是斑斕濕潤的水粉顏料,濕乎乎粘膩極了。

「……」

唐榭閉著眼睛,混合起來的,類似紅色和許多彩色的顏料,順著她的臉頰滴落。

滴答,

滴答,

滴答。

顏料滴進了領口裡,唐榭從口袋裡抽出一次性濕巾,先把臉上的顏料擦了擦。

這傻逼不該找心理谘詢,也許直接去精神科檢查,比較符合情況。

這哪是跟他媽水火不容,誰能和他容的起來?

死熊孩子。

唐榭在心裡罵他,對這種熊孩子的操作極其厭煩。

讓她想起,自己書房裡被親戚孩子撕碎的絕版書。

「嗬」

唐榭突然聽見了一聲很細微的笑聲,像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一樣,隻是轉瞬即逝。

她還沒因此皺起眉,就忽然有隻手從她手裡抽過了濕巾。

隨即,唐榭感覺一隻冰冷到過分的手捏住了自己的臉,濕巾在她眉眼處擦拭。

動作很用力,她吃痛的皺了皺眉。

唐榭抓住那隻擦拭的手,睜開眼睛,聲音倒不緊不慢,「什麼意思啊這是?你潑我臉上,再給我擦乾淨,就想當沒事發生嗎?你是小孩子嗎?」

她腦袋裡警報作響,麵上還是維持平靜,盡量不做出任何僵硬的表情,甚至能泰然自若的和眼前讓她感覺危險的男孩兒繼續說話。

男孩兒的麵孔近在咫尺,他收回了手,靜靜的盯著唐榭的臉看。

他的眼神黑漆漆的,看起來很詭異,讓唐榭不由自主想起來了那些短信的內容。

那塊濕巾都被紅色的染料染紅了,由於抓過濕巾的緣故,他的手也是紅色的,像是染了血一樣。

什麼驚喜的夜晚。

什麼在她的目的地準備了驚喜。

什麼小小的可愛的惡鬼。

眼前的熊孩子可一點也不可愛。

不過唐榭一向相信自己對危險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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