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寶貝你別怕,你,你讓我……(2 / 2)
謝洵自己也不知道剛才那點究竟是什麼時候消掉的,甚至還勾了勾唇角,問他:「那我是什麼?」
「你是……你是……」程澄把腦袋完全伸出來,抵著被沿,很認真地在思考。
一分鍾後,他忽然就朝謝洵粲然一笑。
兩沒吵架之的那個笑容別無二致。
謝洵坐在床上,他唇角的弧度還僵在臉上,忽然感覺身旁的不安分地動了動。
他順著被子窸窸窣窣的響動看過去,程澄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兩手都伸出來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還比兩條腿,一一後在被子上「走」到了謝洵跟,然後抓住對方的手腕,又笑了。
「是老婆!」程澄抓著他的那手『露』出一半冷白『色』的手腕,五指很修長,也有了溫度。
「老婆老婆,」程澄看著他又重復了一遍,「嘿嘿,寶貝。」
「寶貝。」程澄又戳了戳他,「你為什麼不動了呀?」
謝洵猛地抽揮手,甚至差點從床上坐起來,很輕地搖了搖頭:「沒什麼。」
「你早點睡吧。」他覺得現在腦子裡仿佛塞了一萬團理不清的『亂』麻,原本的理『性』和冷靜像是忽然出走,他扭過頭沒看對方,說道。
「那你睡哪裡?」
可是程澄還要問,還要對他說話。
「我去找酒店要個加床……不了,沙發也行。」謝洵說。
「等一下……」然而程澄非要拽著他。
「怎麼了。」謝洵沒回頭。
但程澄次沒介意,而是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疼不疼啊?」
謝洵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我說,你的背,」程澄的手指順著謝洵的月要『扌莫』上去,但又在蝴蝶骨的下方停下,沒再上攀,又問一遍,「疼不疼啊?」
原來說的是之謝洵撞到的肩胛骨。
罷了,謝洵想。他不是一個非講道理不可的。
既然程澄每一個動裡都是歉意,那麼自己也沒必要非執著於某一句「對不起」。
「還好。」謝洵很想回頭,但是忍住了。
一刻在他心裡仿佛有一個聲音。
——不對,應該是一個警醒,或者一種宣告。
宣告他如果現在回頭,有些也許會從此脫離他的控製。
而他憎惡失控。
「哦。」程澄沒計較他為什麼不轉頭,反而重新晃晃悠悠地支起身子,貼著謝洵穿著一件薄襯衣的背,用帶著酒的呼吸輕輕吹了兩口。
一陣難以言喻酥丨麻從謝洵的骶一直攀升到頭頂,伴隨而來的還有陌生又熟悉的燥熱。
「你——」
謝洵終於忍無可忍,反手按住程澄的五指阻止他繼續。
是話沒說出來,他就到對方心無城府地打斷道:「幫你吹一下。」
「呼呼一下就不痛了!我媽說的。」他的語很認真。
「……」
謝洵忽然又覺得自己那點惱怒有些難以啟齒。
但麼放任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咬了咬牙,再一次把程澄嚴嚴實實塞回被窩裡,次還掖了掖被角。
「睡覺!」
謝洵倏地從床上站起來,就要往浴室走。
「寶貝——」
「……」
第三次,第三次他還是被程澄叫住了。
謝洵覺得自己臉都木了,一些反應還真實地存在著。
是次程澄說話的語調又不同了,是焦急的,仿佛還帶了點委屈。
「你又怎麼了——」
謝洵忍了又忍,深吸一口轉過身。
就看見程澄嗖的又坐起來了,是次表情還真不對,哭喪著臉。
「……哪裡不舒服?」
程澄不知道是在剛才的那些對話中又聯想到了什麼,次兩邊的嘴角都耷拉下去了,也一副可憐模。
他指了指下麵,都要急哭了:「站,站不起來!」
?
謝洵懷疑自己錯了:「你說什麼?!」
程澄哭喪著臉:「寶貝!它,它真的站不起來了!」
「你喝了酒不能勃丨起本來就很正常——」謝洵是不知道程澄潛意識裡對「ed」個詞語是多麼敏感的,因此臉都木了,「你都要睡覺了為什麼要站起來。」
「可是,可是上次不是……」程澄連忙解釋,「寶貝你別怕,你,你讓我試試——」
謝洵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就感覺一個暖烘烘的突然拱了上來。
程澄把被子掀開了,整個把謝洵往床上一壓。
他看子是真的很急,於是褲子也沒脫,往謝洵胯一坐,就要貼著家扭。
他的手還撐在謝洵月匈,跟個泥鰍似的在對方身上搓來搓去。
一個站不起來的,和一個能站起來但是又不能乾點什麼的。
謝洵覺得神都要被個點著了,心想還不如把自己關起來畫畫……
他仰麵躺在床上,能看見程澄的臉因為醉意和焦急變得通紅,嘴唇微張著喘,眼睛裡盈著一層霧,息自己的距離忽遠忽近。
「程澄——!」
忍無可忍,謝洵終於一個翻身,兩位置顛倒,醉鬼變成了在下麵那個。
酒瘋子眨著眼睛看他。
「程澄,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會一直正君子坐懷不『亂』?」
謝洵一連做了三個深呼吸才開了口。
「啊?什麼,不應該,不應該是我辦你嗎?」
醉鬼聲音乾巴巴的,忽然說。
「……」
「……」
冷靜。
算了。
沒必要。
不能計較。
他衣服沒脫,就著現在的姿勢,牢牢把醉鬼抱著,把被子重新掀起來,然後蓋在自己跟他的身上。
謝洵麵無表情把他籠回被子裡,自己也沒鬆手,就麼抱著程澄關了燈,一點縫隙也不給他留,扣著背讓他無法掙紮,然後整個都僵硬了,咬牙冷冰冰道:「睡覺。」
他算是看明白了,每次個喝了酒發瘋的時候,受罪的多半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