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45章都要走了，總要爽一把的……（1 / 2）
程澄喝完飲料癱一會兒後果然不打算繼續潛水, 扯著歪理說今天既然已經體驗過30米深度的海洋，今日的海洋已經擁他，那麼後麵的事就交給明天再說。
謝洵不為所動, 隻是心裡想果然自己脫潛水服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早就預料到結局。
雖然程澄時候仍然陰晴不，但這種時候的行為總是很好猜。
程澄乾什麼是圖新鮮，這幾天裡先後把島上的娛樂設施極其粗略且草率地勉強體驗一遍, 嫌溫水浴場太悶, 嫌海釣太聊, 嫌打網球太累（一原因是網球打不過謝洵）, 中途出過兩次海，篩選出來最意思不累的事就是每天下午四五點的時間, 要麼徒步找靈感，要麼下水玩一玩，天氣不會太熱, 等到傍晚可看著夕陽和海水吹吹風, 倒也足夠放鬆。
不過遺憾的是雖然邁克提過兩次島上的酒窖，介紹俱樂部裡特別請來的調酒師, 程澄非常堅地表示毫興趣。
他知酒精是可短暫鑽係統空子的具，但鑒於可控『性』太差, 他是沒敢多嘗試。
他不太想再麵對一次兩人一張床上醒來的事。
這樣悠閒的日子過一周，程澄已經始幻想一年後的生活。
不對，隻剩九月。
他掰著指頭數。
看現的樣子，程澄不知最後的向會跟原書的幾成重合。
畢竟上次自己不過是暗示一下謝洵公司的事, 對方不僅沒真的按自己想的做，反而生起氣來。
一想到這裡，他是忍不住找來係統：「013, 你確是按要求維持一年就行對吧？那劇情跟原著向完全不同怎麼辦？」
「那就是其他結局係統的事，我隻負責人設係統，不『插』手劇情變化的題。」
「我是覺得你們這係統很好。你說因為原著對反派刻畫的太少太片麵所需要宿主維持人設給主角增加受難的難度，可是又不管後續發展一不一致。」
「……」係統被他說得沉默。
這它們係統是知的，但設的時候上級說過「維持人設怎麼會不按原劇情發展呢，沒再加結局係統的必要」。
結果後來的確是出現不少逆轉結局的，這又是另外的事。
「不過我沒指責你，你們這些雜七雜八的漏洞挺可愛。」程澄努力把「弱智bug」改成溫和一點的說。
不管怎麼說，如果沒綁這破係統，那麼自己原來的世界沒也就沒，現能卡卡bug度度假，等一年後能自由，如果結局要一樣，那自己最後要麵對被主角反關地下室裡，不就白做一年用功麼。
「013，那等你帶完我這宿主後，你會去哪裡？」
「自然是去找下一宿主完成該完成的任務，」係統這次語氣好像不錯，就是機械音的喜悅聽上去依舊瘮人，「宿主，您是舍不得我嗎？可是沒辦，我們也是按要求辦事，上次也宿主說我很好舍不得我但是——」
「……嗯嗯，我確實挺舍不得你的哈。」程澄聽，甚至不好意思把剩下半句「能不能帶下一的時候升級一下你們這傻『逼』邏輯」說出來，乾脆隨便敷衍一句，給這ai一點自我腦補的空間。
把係統打發，程澄結合自己的理解和之前的體驗，既然這係統不存什麼隱藏內容及復雜的信息，唯二的硬『性』要求是那兩，人設和時間。
現劇情的改變並不會對一年後係統的解綁產生影響，而根據他這三月總結來的鑽空子經驗，照現的相處情況看，一年後他跟謝洵，應該會跟自己想的一樣，不少轉圜的機會。
想通這題的程澄覺得今天的風又舒服不少，他拿著手機邊邊給謝洵發消息：「寶貝，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
畢竟說鑽空子，那就能鑽的基礎上對主角好一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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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洵心情忐忑地進島上俱樂部的酒吧，一路上想，程澄怎麼忽然想著要喝酒，他那一杯倒的量，要是往地上一滑就始耍酒瘋怎麼辦，要是把調酒師認成自己一把抱上去怎麼辦？
他一邊想著，一邊加快腳步。
結果他到門口推門，發現裡麵唯一的客人此刻正咬著吸管喝著什麼，見他來眼睛便亮起來：「寶貝！這裡！」
謝洵兩步過去，自己沒發現自己皺著眉：「怎麼來這裡？」
這不是想要隨便跟你嘮嘮麼，程澄心裡想，而且吧台前會人，也避免兩人獨處又容易總觸發傻『逼』判。
「沒什麼啊寶貝，剛才散完步就順便過來。」程澄對著他所顧忌地。
調酒師見另一位客人來，朝他打招呼：「先生想要喝什麼？」
「怎麼突然想到要喝酒？」謝洵沒回答對方，反倒是先起程澄來。
「真沒什麼，」程澄覺得這人怎麼跟查崗似的，乾脆端起杯子給謝洵看，「而且我喝的是沒酒精的。」
「我不喝，你可喝啊。」程澄看著他，「我看這裡好多酒啊——隻可惜我一喝就醉，品不到真可惜。」
「你要是品酒，可能得喝一杯睡一覺再品下一杯。」謝洵確認一下對方的確喝飲料，沒發覺自己鬆一口氣，這才對一旁的調酒師隨便點杯酒。
「我酒量差怎麼，我又不喜歡喝酒。哎你今天話怎麼點多，」程澄沒想到這人怎麼始取起起酒量來，分不滿，跟著一起翻舊賬，先發製人，「的人也不看看我上次為什麼喝。」
大忘是自己先發脾氣的事實。
「嗯。」然而出乎程澄意料的，謝洵隻是淡淡應一聲，好像也不想計較之前的事。
他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酒，輕輕啜飲一口。
酒吧的隻吧台的燈，謝洵今天穿一件簡單的黑襯衫，原本緊實流暢的肌肉被這一抹黑『色』遮住，斂著眼低頭喝酒的側臉些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英俊。
程澄眨眨眼，覺得時候真不怪自己老盯著他看，但不知為什麼，謝洵些自然的動作這樣簡單的背景下，就是好看得跟畫似的。
察覺到他的目光，謝洵放下杯子看過來：「怎麼？」
程澄猛地吸兩口飲料，喝得點急，險些被青檸味兒的汽水噎一下，想著反正其他人場，實話實說：「沒什麼，就覺得你剛才那樣子挺好畫的。」
「想畫也不是不可。」謝洵又喝一口酒，狀似所謂地口。
「好，沒之前教堂時那麼強烈。」程澄又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天，說。
他看不到的地方，謝洵原本握著杯壁的手指微微蜷一下。
「對，我來找你也不算沒正事。」程澄咳嗽一聲，「寶貝，你沒想過一年後的事情？」
謝洵轉頭看向他，不明白程澄為什麼忽然這題：「怎麼。」
與其說或沒，倒不如說他不做虛縹緲的幻想和假設，順利則一直向前，計劃變就積極應對。
「那你——」程澄吸一口氣覺得實是難口，而且跟原主行事差別太大也不好解決，最後皺著眉不耐煩，「現時間過，但你名額，那……」
程澄閉閉眼咬牙切齒：「不提升一下學歷怎麼配得上我？！」
謝洵也明白他的意思，片刻後口：「你想得起這件事？」
他就知口謝洵要興師罪，立刻反唇相譏：「不然結婚那天我乾嘛讓你看書啊？」
替原主背鍋總是痛苦的。程澄心裡苦不堪言，但不管怎麼說至少能讓謝洵對自己敵意能再降低一點。
眼看謝洵沒口，程澄心裡一緊，心說早知謝洵這麼記仇，是不提這一茬。
沒辦，他頓頓，又說：「算我就這麼一說，到時候你愛去不去——」
「所這就是你當時對蘇揚這麼說的理由？」謝洵忽然說。
「啊，蘇，蘇什麼？」程澄的表情變得詭異，「013，主角到底說什麼？！」
「……」係統頓頓才善意提醒，「蘇揚是那你命令他考清華的人。」
「哦！」
程澄恍然大悟，猛地回頭跟謝洵解釋：「我那是趕緊把他打發！那時候時間緊迫不得趕緊找理由嗎？！」
他說完才覺得哪裡不對勁，自己怎麼跟他扯起這件事來？
謝洵不是整本書裡最聰明的人嗎，是不是太聰明的人腦子裡裝的東西跟自己不一樣啊？！
「哦。」謝洵這次喝半杯酒才說，「這樣啊。」
雖然不可能，但程澄覺得既然說說，便不怕死地繼續湊近謝洵：「不會吧，寶貝不會你吃醋吧？」
對方拿著杯子的手一頓，不過很快就神『色』如常地轉頭看著他：「吃什麼醋。吃誰的醋？」
被他這麼淡容地一反，程澄卡殼片刻：「哦，沒……沒什麼。」
「那我先。」程澄把話說完就要溜，反正自己想表達的說，至於怎麼理解，那可是主角自己的事情。
他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叮當響，把杯子放到把台上頭也不回地拔腿就：「再見寶貝！」
隻要跑得夠快，屬於原主的鍋和主角的怒火就追不上他。
而被他叫過來，坐下不到一刻鍾，手裡的酒沒喝完的謝洵：「……」
他直覺今晚的程澄哪裡不對。
一始算正常，先誇自己，說要畫自己，後來就剛才的對話。
說來離奇，他幾乎要想不起原來的程澄是什麼模樣。
就好像這人結婚的那一天起才真正給自己深刻的印象——要是再說具體些，應該是他們領完證的那一刻。
而且提起前的事，是想要別扭地補償自己？
謝洵小『性』格太獨立，不相信除親人之外緣故的示好。
可是……不知為什麼，好像程澄每一次想對他好，明明藏著掖著不直接表『露』，但自己，好像一次能看得出來。
但剛才他們的聊天好像不太愉快，程澄匆匆截斷話題說要離，的時候頭也沒回。
謝洵一切能力範圍內的事情，總能做到遊刃餘、容不迫。
至於他沒體驗過的事情……
謝洵麵表情地拿起手機。
【x：惹人生氣怎麼辦。】
【謝聆：？？？】
【謝聆：你惹誰生氣？】
【謝聆：哦對不起忘你現估計也隻可能惹一人生氣。】
【謝聆：你們吵架嗎！哎呀你那『性』格就是太直男，程澄哥會生氣也是情可原——】
【x：沒吵架。】
就是他敏銳地察覺到程澄好像不心而已。
【x：但似乎生氣。】
【謝聆：你為什麼要我談戀愛怎麼哄人！我是你妹！！你妹！！！】
【謝聆：哦不過，雖然您的妹妹不是情感專家，但我知，如果一女生生氣，最想要的不是講理，而是你的態度！】
【x：你早戀？】
【謝聆：……】
【謝聆：我看的小說！小說！謝洵你煩不煩啊我這不是正經幫你出謀劃策嗎！】
【x：那你倒是出一。】
【謝聆：……沒，出不，不回，後你跟嫂子的事情不要來找我，我不會！現我相信，他生你氣一是原因的！】
【x：我跟誰的事情？】
小姑娘氣『性』跟程澄差不多大，說不回就真不回。
好像不僅沒出解決方案，得罪另一人。
謝洵原本想發點什麼，結果目光一轉，盯著屏幕上謝聆發的某兩字看許久。
似乎也沒什麼題。
畢竟他現的確和程澄妹妹眼裡就是這樣的關係。
妹妹這裡碰壁，謝洵第一次感到一些事情不受自己控製的苦惱。
他坐吧台前想一會兒，手機重新振動，這次語音來電。
「謝洵，我已經打聽到，馬上要始的這次招投標裡他們的確其他手段，並且那邊已經始打著我們這邊的旗號跟客戶對接，尤其是另一項目，『政府』打算拍板也是看我們注資的情況，現就兩種方案……」梁凡一打來就滔滔不絕說著他們的計劃，程厲的確急於撈一筆拯救自己的公司，同時也想把帶程澄名字的公司跟自己綁一條船上。
既然是遊刃餘的事情，謝洵的一切就恢復如初。
他到窗邊，運籌帷幄地與梁凡談完整件事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