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狼狽的幾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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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抓住了幸福?」

「嗯,當然了。

你知道嗎,那天夜晚他一直都在給我講著小故事,那些小故事很奇特,有的好笑,有的嚇人,有的感動,但是我總感覺那就是給小孩子聽的,他居然還說給我聽。」

說到這潘金蓮還撅起嘴巴似乎表示不滿武大郎將她當成了小孩子。

閻婆惜笑道:「原來是這樣。姐姐害怕打雷可不就是小孩子。」

「哼,你跟他說的話一樣,他當時就是這麼笑話我的。」

「然後呢,然後呢,你們真的沒發生什麼嗎?孤男寡女的。」閻婆惜完全沉入其中,迫切地想要了解後續。

「沒呢,那個晚上什麼都沒發生。

他呢一夜沒睡,我也一夜沒睡,我用被子把自己蒙著,我當時心裡麵還是害怕的,畢竟他早就對我起了心思,病好了之後也是人高馬大的,若是真想對我做些什麼我哪裡能抵擋的了,而且我還是他娘子,就算他用強的,傳到別人耳中,也是我不占理。」

「姐姐那天晚上不後悔嗎?」

「當時想的就是隻有後怕,覺得自己放進來了一隻大灰狼。不過現在想想還是有些後悔。」說到此處潘金蓮臉上也是露出愧疚和失落。

「其實我最後悔的就是那天晚上我一直都蒙著被子,我想他當時一定很失望,對我這個做娘子的失望吧。

他其實也不知道我睡沒睡著,講了一會兒故事之後輕喚了我兩聲,我當時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也沒回話。最後更是叫了幾聲娘子,我當時更沒回話。我那時還不承認是他的娘子呢。

他應該是覺得我睡著了準備離開,起身的動靜被我聽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的時候我覺得他更可怕,但是他要走的時候我又覺得外麵的雷聲更可怕。

害怕他離開,隻好掀開被子,但是我還是沒出聲。」

「他聽到動靜,回來了吧。」閻婆惜道。

「嗯,他回來了。我隻好又縮進了被子,他問我還要不要講故事。

我還是沒回話,他當時一定失望極了,畢竟我一直都沒回話。

他似乎也不知道怎麼辦,就一直講故事,聲音很輕。

我漸漸地有點困了,但是我不敢睡,還是害怕,就一直撐著,終於天亮了。

我的眼皮子開始打顫了,但我一直還是用被子緊緊地蓋著,他一點東西都看不到。

天亮他要走了,這次的動作更輕,但是我根本沒睡,且一直都警惕著他,怎麼能關注不到呢。

這一次他沒喚我,他一走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了他已經賣炊餅回來了,還從外麵帶了好吃的。

我讓他吃他不吃,說都給我吃,我當時隻是覺得他分明是在討好我。」

「對啊,本來就是討好你。」閻婆惜說道。

「嗯,是在討好我,但是我卻不記他的好,我沒有太放在心上。

隨後的幾天他經常不在家,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又開始害怕了。」

「這次姐姐你害怕什麼?」閻婆惜不解。

「我當時不知道,不過現在是知道了。」

「是什麼?」

「失去!我害怕失去他!但是我當時卻完全想不明白,正在讓我想明白的是那一次,那一次我突然感覺天都快踏下來了,我突然發現我已經離不開他了。」

「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閻婆惜著急地問道。

「當時他成為了縣令的手下,大家口中武都頭,他要去剿匪。

他很厲害的,山匪們沒有一個能打得過他。

當然了,這都是他講給我聽的,不過我相信他。

雖然厲害,但是剿匪並不是很順利,匪首頭目跑了,他就去追。

追到了景陽岡,當時景陽岡鬧大蟲,有兩隻老虎!」

「啊!兩隻老虎!」閻婆惜震驚,不敢相信。

「的確是有兩隻老虎,他雖然殺死了匪首,但是也遇上了老虎,那一夜他沒有回來,

城裡麵的人都說他死了。

縣令也將撫恤金送了過來。

那一刻我明白天塌了,我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好笑的是那一天我居然沒有掉一滴淚,但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大手緊緊地抓著,似乎都不能呼吸了。」

「後來呢?他回來了?姐姐你表白了?」閻婆惜笑了笑。

潘金蓮搖搖頭道:「那時候我自己其實一直都處於危險之中。」

「什麼意思?」閻婆惜更是不解。

「我其實一直都被賊人給盯上了,那賊人欲要對我圖謀不軌,那賊人肯定用了不少手段,一定是大郎從暗在擋住了。

大郎的噩耗傳來,賊人立即就蠢蠢欲動了,第二天晚上就給我下藥了。」

「啊!姐姐你……」閻婆惜再次震驚。

「別擔心,賊人沒有得逞,倒是被及時趕回來的大郎得逞了。」說到這裡潘金蓮不滿感覺到慶幸,真是老天爺都在幫助自己,若是武大郎回來晚了,潘金蓮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如何麵對武大郎,武大郎又該如何對待自己。

「哈哈哈,原來姐姐的第一次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啊。」閻婆惜笑道。

潘金蓮看了看閻婆惜說道:「你知道是誰將下了藥的酒送給我的嗎?」

「誰啊?」閻婆惜不解,自己怎麼會知道,而且難不成跟咱們這群人還有關係?

「就是瓶兒這個小浪、蹄子。」潘金蓮笑罵道。

「金蓮姐姐,這又不能怪我,我怎麼知道那酒被人動了手腳。」

李瓶兒委屈的聲音傳來,隻見這妮子依舊是沒力氣起身,隻好翻身趴在了床上。

露出驚人曲線。

「難不成,你們兩個一起被……」

閻婆惜突然意識到什麼。

「那是當然了,真是便宜官人這個大壞蛋了!」

李瓶兒難免幽怨地說道。

「瓶兒的身世也不好,被人買了做娘子,若不是瓶兒他那個丈夫身子虛得了那什麼病,這妮子怕是不一定能跟著大郎呢。」潘金蓮笑道。

「什麼嘛,我李瓶兒隻有一個丈夫,就是武植!除了武植誰也能別想碰我!」

「若是碰了你如何?」

吳月娘在李瓶兒耳邊吐氣如蘭。

「吳姐姐,你想乾什麼?」

隨即兩女便互相有氣無力的打鬧起來,春光一片。

閻婆惜多少有些尷尬雖然自己也是女人但跟她們三個相比自己算是外人。

在外人麵前如此放盪……不羈,多少有點不合適吧。

要麼就是她們三個不把自己當成外人!

「就這樣我們就死心塌地了,那一夜被大郎折騰不輕呢。」潘金蓮繼續說道。

閻婆惜沒好說什麼。

看到吳月娘又想到當初她們所說的將武大郎送給了吳月娘,於是好奇地問道:「吳姐姐是怎麼回事?」

吳月娘聽到發問,和李瓶兒停止了扭打,無奈地說道:「還能怎麼回事,我在洗澡,她們兩個把官人放了進來。

扌莫也扌莫了,看也看了,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隻能跟著官人生活了。」

「不能把官人說的跟大色狼一般,官人不知道裡麵是你,我想如果他知道是你的話多半都不會靠近。」李瓶兒說道。

「好啊,你個小浪、蹄子,現在總是為官人說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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