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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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沒追上,認為是我在搗鬼。」接著又補充道,「其實,根本用不著我去搗鬼,張慧芳根本不喜歡他!」陳文海接著說道,「還有,他和我也有矛盾,也說過我是書呆子,沒有心眼!在農村插隊的後期,我們倆的關係已經不好了。我聽說:他調到張慧芳的那個廠裡後在張慧芳麵前說了我不少壞話,使張慧芳也對我產生了不好的看法,真是可惡!」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張建國在張慧芳麵前搬弄是非,使你和張慧芳之間的愛情蒙上了一層陰影?」

「我就是這個意思!」陳文海氣憤地說道,「張建國看起來很有學問,想不到也會搬弄是非!」接著又感嘆道,「沒想到有學問的人也會這麼卑鄙!」

「人是世界上最復雜的動物嘛!」鮑國安笑著說道,「你有時候太天真幼稚,把我們這個社會理想化了!」

「這也許和我的社會閱歷有關。」

對梁金濤和鮑國安,陳文海認為鮑國安要比梁金濤強得多,起碼鮑國安通情達理,看問題比較全麵深刻,不象梁金濤那樣隻看表麵現象,隻聽一麵之詞,動不動就訓斥人,甚至無端地懷疑自己是壞人!

在當工人的兩年多時間裡,陳文海有不少新的收獲,對當年和自己一起插過隊的知青有了新的認識。他常常感嘆道:這個社會真是太復雜了,什麼樣的人都有!

這會兒,鮑國安見到了陳文海,便連忙笑著問道:

「放寒假了吧?」

「對。」接著,又笑著告訴他,「我大學畢業了!」

「好!」鮑國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現在可以報效祖國,為黨和人民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了!」

「你現在是大學生了,和當年不一樣了!」梁金濤用含有譏諷的語氣對他說。「不過,我聽說:你現在還沒有拿到畢業證書,還不能算是大學畢業!」梁金濤似笑非笑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一兩句話所能說清楚的!」

「有這麼復雜嗎?」梁金濤問陳文海,「你是不是由於在愛情和婚姻方麵出了點子問題而耽誤了學業?」不等陳文海回答,梁金濤接著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不值得嘍!其實,在你當年當工人的時候,就應該把婚姻問題給解決了!」

「那個時候不是沒有合適的嗎?」

「你到底想找一個什麼樣的?」

「……」

「那個張慧芳不是早已經結婚了嗎?你不應該再去想她!至於那個曹曉燕嘛你也不要抱什麼希望!」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都不明白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陳文海諷刺道,「你的消息真夠靈的,什麼都瞞不了你!」

「我是誰?」梁金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得意地說道,「我還知道:你由於考上了大學而看不起那個鄉下姑娘顧秋妹!」接著又訓斥道,「不是我說你,在這件事上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學生有什麼了不起?大學生也是人,又沒有長三頭六臂!」

「你不了解情況不要瞎說!」陳文海怒不可遏,「你還有完沒有?我都差點病死,你還不放過我!」

「梁師傅,你太過分了!」陳春梅生氣地說道,「你知道嗎?我哥現在病還沒完全好,還不能受刺激!」

鮑國安連忙小聲對梁金濤說:

「你說話注意點!你知道陳文海得的是什麼病嗎?」

「什麼病?神經病?」

「你別這麼說!」鮑國安嚴肅起來,「你說得不準確,他得的是『前期精神分裂症』!」

「這和神經病不是差不多嗎?」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鮑國安也生氣了,「你這個人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陳文海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

「我們走,別和這種沒人性的家夥說話!」陳春梅生氣地對哥哥說,「這種人簡直連畜牲都不如,我們還理他乾嘛?」

2022年2月26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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