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敲定合夥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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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陽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晃晃悠悠地飄到了胡強所在的那桌,滿身酒氣地先是往鍾彤彤身後一靠,色迷迷笑嘻嘻地望著她,也借著酒勁兒在那邊耍著流氓。鍾彤彤別看與胡強表現得挺硬氣,可見了陌生人還是很膽小的,她隻是始終躲避著。

可,胡強卻有點看不過去了,雖然高陽沒直接來對自己怎樣,再怎麼說鍾彤彤也是自己身邊的人,在他麵前對女人動手動腳,那是分明就沒將他放在眼中。隻見胡強重重地將手中的啤酒瓶落在桌子上,打翻了幾盤才上來沒多久的湯汁,笑裡藏刀地對高陽說道。

這位,似乎我的朋友與你不認識吧,請不要騷擾到我們吃飯好嗎?胡強那淩厲的眼神讓高陽不覺心中一驚,他未曾見過一個這麼年輕的人,有如此強烈的目光,就像一隻要與其搏鬥的獅子一般,非要拚上個你死我活。高陽謹慎地看了胡強一眼,酒已然醒了半分,他嗬嗬一笑地說道。

這不就是剛才擋門的小兄弟,高哥我佩服你挺有種,行!今兒看在你小兄弟的麵子上,就不和你們為難了。不過,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咱們也好認識認識,不然日後見了麵,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那實在是太失禮了。

胡強心中真的很想笑出來,這家夥把理由說得冠冕堂皇的,不過,聽他說話的語氣來看,似乎並沒有要與自己起沖突的意思,所以胡強也就略微放鬆了些,將臉上表現出來的殺氣減了減道。

我的賤名不值得一提,但是,既然高哥都問了,我要是不說的確是太不給麵子了。我叫胡強,也不知道高哥聽沒聽過。

胡強盯住了醉醺醺的高陽,他抬頭故意想了想,之後擠眉弄眼地比劃道。

哎,你這名字我還最近真聽誰說過,可怎麼就記不清楚是誰告訴我的呢?看來這酒還真得少喝。對了,我看你的這穿著,還有你身邊那個長得不錯的小妞,應該都不是那村子裡的吧。

胡強點了點頭,這事情不用瞞著他,因為等回去之後,還是要和他走動一下,就算想報仇的話,也不急於現在一時。

對,高哥眼光不錯啊,一眼就看出來了。

高陽得意地笑了一笑,又喝了口酒瓶裡的啤酒,可能是他喝得太快,那酒都從嘴邊灑了出來,弄得下巴和衣服上都是,看起來狼狽至極。隻見他粗魯地用袖口抹了抹嘴角上的酒,樂嗬嗬地說道。

嗬嗬,既然是城裡的朋友,那以後一定要到高哥那邊去坐坐,看在你是新娘子親戚的麵子上,我請你參觀參觀我那場子,也讓你長長見識。

胡強其實與他接近完全就是為了方便找出他賭博窩點的具體地點,今天有了他這句話也就好辦了許多,所以胡強非常高興地拿起酒瓶與高陽撞了一下,高陽也顯得很豪爽地又喝了起來。

兩個人沒用幾秒鍾就喝光了瓶中酒,似乎高陽覺得還不過癮,又再想開幾瓶與胡強比個高低,可就在這時候新郎來這桌敬酒了,他對胡強的印象也挺深刻,見是他正在和高陽拚酒,忙笑臉迎過來先是敬了一杯。

新郎手裡麵端著的是小酒盅,裡麵卻裝的不是白酒,而是啤酒,就算是這樣他一圈輪下來,也足有三四個人的量。不過,新郎的酒量大概挺不錯,隻是微微透著點紅,看來是個酒場老將。

喜酒這東西就算是裡麵摻了毒藥,你也不能推辭,胡強接過來二話沒說就喝了下去,新郎高興地拍了拍胡強的肩膀,由於喜宴上的客人實在太多,他並沒有在這桌上停留太久,隻是對大家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到旁桌敬酒去了。

胡強見新郎離開了,可那高陽還醉醺醺地留在這裡,將藏在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高哥,你跟新郎是什麼關係,怎麼會來參加這個婚禮的呢?高陽可能是喝得有點高了,傻傻地咧嘴一笑道。

你說他?啊,那關係可就太深了,我們十多年前就認識了,他那時候和我上同一所初中,跟我一個班級還是同桌,我們倆學習都不好,所以天天被老師罰值日,就因為這個我們倆是最好的哥們。你說,他結婚大喜的日子,就算我再忙得抽不開身子,也得親自到場啊。

胡強這才搞清楚高陽與新郎之間的關係,隻不過他擔心的是新郎一旦與賭場的事情有所牽連,那麼他自己想搞垮高陽的計劃,必然會波及到新郎,看來真的不能輕舉妄動,起碼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探聽得個清楚。

可能是高陽從他那桌跑出來太長時間了,過了一會兒就來了幾個家夥把他給架回去拚酒了,胡強真希望他能夠喝得酒精中毒身亡不治而死,可那幾率實在太渺茫了,根本就不用指望實現。

鍾彤彤感激地望著胡強,她偏激地認為胡強是為了保護她而挺身而出的,所以她滿懷憧憬地看著胡強,心裡麵春心盪漾著,突然回憶起曾經抓到過他的那個部位,小臉頓時就漲紅了起來,連看都不敢去再看一眼,就將臉轉到了另一邊去。

胡強可就覺得鍾彤彤的行為有點莫名其妙了,似乎現這女人的精神大概有點不正常,真懷疑她是不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然後化妝改扮成了護士,企圖來謀害自己。可再一想想,現在的自己無權無勢,還真沒有什麼好令人企圖的。

婚宴拖得很長,足足吃了大概三四個小時,後來還在外麵臨時搭了個台子,請了一對兒二人轉演員,在上麵唱了幾段戲。而後,大家還是覺得不過癮,就蹦到台上去唱歌跳舞。就又這麼折騰了兩個小時,這才算人群漸漸散去。

王喜民和胡國富這些大人負責指派車輛將同村的人往回送,這次回去的時候車上要較之上次鬆快多了,因為邊吃著飯人就一邊都走了,等剩下的那些人也就一客車都裝下開了回去。

大娘一直都沒有跟著車隊到婚禮現場,王喜民和父親胡國富他們也沒讓她去,就是怕女人間女兒嫁出去了然後當麵哭出來,那樣攪得大家也都沒了高興的氣氛,所以大娘就留了下來,而母親李秀琴為了陪大娘也沒去,等胡強他們進屋的時候,能夠看到兩個人臉上有淚痕,很明顯就是已經哭過的了。

鍾彤彤還是比較懂事的女孩子,忙幫著解勸兩個大人,其實她們也都不用勸,這段時間裡麵早就想好了,大人們就總是常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怎麼想也收不回來了。

兩個大人重新恢復了活力,等她們明白過來後,這才意識到還沒吃飯,就要張羅著做飯,大娘更是賣力地去那天預訂的狗肉給扛了回來,可大家都才吃完沒多久,哪裡吃得下去。不過,見她們這麼認真地去做,也不好說不吃。

雖然每個人都還不餓,可當香噴噴的狗肉和搗好的蒜泥端到桌上來,所有人還是都咽了口水,那股肉香味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夠抵擋得了的。盡管胡強肚子裡麵灌滿了啤酒,但也是硬塞進去了幾塊。

就在大家吃得香的時候,父親胡國富突然就決定,明天一早要離開回城裡。王喜民覺得在他這兒住的時間太短了,沒有好好招待到他們,所以出言挽留,但不知道胡國富如何想的,他似乎早就打定了主意。

王喜民見怎麼勸人家都不肯留下,也就不敢去繼續強求,然後就讓大娘多準備點豆包和年糕之類的東西,特別就是這次買的狗肉,給切下來一個大腿用油紙包了。胡強見老爸要說走,心想自己還有件事情必須要先辦了,所以趁著他們忙活著弄東西的時候,他偷偷地溜到了鄰院孫寡婦家門前。

因為孫寡婦家也養了條狗,所以胡強不敢貿然闖進去,隻有趴在大門外輕聲地喊,在寒冷的外麵叫了好半天,才見孫寡婦披著棉衣出來,她似乎認為又是什麼意圖不軌的人來騷擾她,所以一隻手裡麵拿著條木棍,另一隻手裡麵拿著手電筒照著路,膽戰心驚地往前挪著步子。

等他透過手電筒的光看見是胡強,這才放心地把木棍放地上,把狗轟到一邊,然後過來替胡強開門。

你咋還自己過來了呢?那小護士沒跟來!胡強嗬嗬一笑,這個孫寡婦還真以為自己和那鍾彤彤是一對兒。其實這也難怪,兩個總走在一起的人,整天形影不離的確讓人容易誤解。

嬸子,我明天就要回城裡了,所以來跟你道個別。

孫寡婦倒是吃了一驚,頗有些不舍地問道。

這才來了幾天,怎麼這就要走了,你看我都沒好好招待過你呢!兩個人邊說著邊朝著屋內走去,最近夜裡的天是越來越冷了,在外麵待上一會兒就感到寒風刺骨,健康的人也能給你凍出病來,就更別提孫寡婦這個柔弱婦女,還有胡強這個重傷未愈的病人。

來到屋裡孫寡婦先給胡強沏了壺茶,她們家也沒什麼好茶葉,也就是喝幾塊錢的茉莉花茶,裡麵全都是碎末子,喝起來苦不留丟地,胡強喝了幾口就放在了桌上,直入話題道。

嬸子,除了道別之外,我還有個事情要和你商量。你記得那天我跟你提的那個賣鹹菜的事情嗎?我想先回去考察考察城裡麵能夠賣得怎麼樣,是不是城裡人也都愛吃這個東西,或者什麼樣口味的,所以你能不能給我拿點成品,然後我好給人試吃。如果成的話,那樣我就叫人把你接城裡去做,我出資金咱們一起合夥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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