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反咬一口解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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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興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他根本就沒去在意旁邊一個對他熟視無睹的年輕人,他此行而來就是要連本帶利地收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而且他還要讓這個膽敢企窺自己村長寶座的鄉巴佬付出巨大的代價,他可不需要什麼仁慈的名聲,隻有強橫的實力才能夠在官場上站得住腳。

盧興旺對王喜民是有一定的威懾力的,畢竟在他治下生活了那麼多年,月匈中唯一那麼一丁點的正氣,也被場中的氣氛給壓製的消失於無形之中,弄得這個關鍵的時刻就連話都說不出口了。知道的明白他是不善言辭怯場了,不了解內情的還以為被人揭事情之後,他已經認罪伏法了呢!胡強不能夠坐視不管這個事態向那個方向展,盡管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權利,在這些當官的人中對他們指手畫腳,但是作為一個間接將大爺王喜民推上政治舞台的自己來說,那是必須要負起一定的責任的。

這幾位縣裡來的領導同誌,盧興旺作為上一任的村長,他似乎不適合做這個搜查工作,他是因為什麼原因從那個位置上退下來的,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都心知肚明,如果是他栽贓陷害的話,那麼讓現任的代理村長如何分辨。

胡強所說的這番話在情在理,誰也無法反駁出來,幾個縣裡工作組成員,還是工作比較謹慎些的,盡管收了盧興旺的好處,可也不希望就由這麼點小事引火燒身,再在自己的位置上熬上幾年也就該退休了,也不犯上為別人丟了飯碗不是。不過,他們似乎對這個敢在他們麵前仗義執言的小屁孩子有點興趣。

王村長,這個是你的什麼人?這話中多少有些責怪的意思,心說我們這些領導和大人在說話,何時輪到你們這些小孩子來插嘴。可王喜民此刻已經料到了最後的結果,索性就是破罐子破摔了,一副你能耐我何的表情,將月匈膛挺得老高不屑地望著那個縣裡工作組成員,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是我縣城裡來的大侄子,怎麼連說話公道話也不行嗎?那人見王喜民說話那麼嗆,也不便再去提那個話題,他轉而將這個麻煩交給了盧興旺。

盧興旺,那孩子雖然有點不禮貌,不過他說的也有點道理,你是不便搜查這兒,不知道你有沒有別的適合人選,如果沒有的話事情估計會很難辦下去,那麼我們也無法查證你所提供的證據。

那人這話的意思是說,不是我不幫你的忙。

盧興旺嗬嗬一笑,他籌劃了這麼久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容易就煙消雲散了,他可是不止做了兩手準備。隻見他走到屋外麵沖著吉普車那個方向吹了個口哨,從車的後麵走出來個探頭探腦的家夥。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名聲更壞的二禿子,這倆個人可以說是狼狽為奸。二禿子小跑地走了進來,他猛地先看到了坐在一旁毫無表情的胡強,嚇得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幸虧他後麵靠著的是牆壁。

叔,這小子怎麼在這兒?二禿子手指不斷抖動著,聲音打著顫地對盧興旺低聲嘀咕道。

盧興旺很明顯還不知道胡強是何許人也,但從剛才對方的那番話,就知道這個小家夥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仔細看了胡強一番,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他,他想了片刻突然記起來這小子當初不是和那個鎮上叫薑峰的主任在一起嗎?別怕,就算他在這兒又能怎麼樣,一個孩子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來。再說咱們手裡攥著他王喜民的把柄呢,一會兒把贓物搜出來之後,也不怕他不承認。

盧興旺這番言語對二禿子起了不少的激勵作用,讓二禿子此刻也有些熱血沸騰了,此時此刻也升起了報仇的意願,大概這就叫做被虛假的勝利沖昏了頭腦。

叔,這小子就是上次把我打了的那個小子,要是等這事情完了之後,我希望你能幫我好好地整整他,幫我出出月匈口上這口惡氣。

盧興旺陰險地笑了笑,就算他覺得這個事情不妥,但現在是能用得到二禿子的時候,他怎麼好直接說不行,所以他非常狡猾地拍了拍二禿子的肩膀,對他承諾道。

放心,我隻要再當上了村長,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二禿子以為盧興旺這意思就是答應了自己的條件,可他卻不知道盧興旺隻是應付他而已,至於到時候是否幫他出氣,還要看看值不值得自己為他出手,再說現在也隻是說不讓他吃虧而已。

盧興旺要是做個商人的話,一定是個成功的奸商,胡強在心中給麵前的這個家夥下了個定義。他並沒有去阻止二禿子搜查整個屋子,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裝模作樣地四處翻找著根本不存在的東西。

不過,大娘對這突然來到自己家中,而且還亂翻自家東西的人,可能是恨到骨子裡去了,不住地用她那能夠吃人的眼神望著盧興旺和二禿子,恨不得立即就上去給那兩個家夥幾個耳光。可她還是個知道分寸的婦人,見到自己的丈夫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特別是那個一直成為謎團的大侄子,他那有恃無恐的表情,就已經給她吃了半顆的定心丸。

二禿子在屋內折騰了大概五六分鍾,因為直接到房後去找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於顯眼了,那不是明白地告訴別人那東西就是你來藏的。他又在房子的周圍蘑菇了有一會兒,這才來到了他埋牛肉的地方,像是現了新大陸一樣地指著那土地的表麵喊著大夥過來看。

幾位領導你們看看,這土是新翻過來的,一定是下麵埋了什麼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下麵一定是埋著這次被偷的那頭牛。

二禿子,你說話不長腦袋,一頭牛多大你還不知道,誰能把那麼大一頭牛埋土裡去。

大娘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火氣,對二禿子指著腦瓜子罵道。

王村長,你是應該到這邊來看看,這土的確是才翻過的痕跡,你是否應該做點什麼必要的解釋,要是一旦我們開始挖的話,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那幾個縣裡工作組的人也不是瞎子,自然能夠看出來土是被翻出來過,可是這也不能夠證明王喜民就是監守自盜的人,現在還是要講究真憑實據的,但是為了能夠將事情表現得更加公平些,他們寧願繼續征求一下王喜民的意見,暗中傳達的意思是如果你放棄村長的位置的話,或許你還可以保住現在的名譽。

當然,縣裡工作組這樣做是沒有經過盧興旺同意的,所以盧興旺聽到他們這麼一說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工作組也隻答應查處王喜民村長的職務,隻要給你個同樣的結果,你就回家去燒高香好了,咱們也是收了錢給你辦了事兒了不是嗎?王喜民並沒有回答工作組的問話,因為他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可是,大娘卻有點頂不住了,看工作組的人露出了這麼點口風,立即就將語氣緩和了下來,諾諾微微地說道。

這,這可能是我前幾天才埋的大蘿卜。

盧興旺壞笑了一下,心說這謊話說得未免太爛了,這數九寒天的季節,你在外麵埋大蘿卜,那你們家人的牙口可真是好啊。他笑過了之後沖著二禿子使了個眼色,那二禿子立即就會意拿起了手邊的鐵鍬,二話不說就挖開了。

與此同時,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開始盯著那塊地,有些人希望挖出東西,有些人挖不出東西,有些人明知挖不出來東西,但是裝作一點也不知,人這種動物還真是奇妙,小小的腦袋裡麵居然都裝著這麼多不可思議的東西。

二禿子用盡全力地挖著,可他越往下挖去,心裡麵就越開變得沒底,因為記得當時沒把牛肉埋得那麼深啊,現在早就過了那個層麵了,可連一丁點出現的意思也沒有,他此刻額頭上就開始流汗了。

餵,你要再挖下去可就要把我大爺家房子給弄塌了,你是不是專門來搗蛋的。幾位領導你們是不是也要證實一下,你看他挖了這麼久也沒挖到東西,這可是明目張膽的誣陷好人啊,你們要是不給個滿意的說法的話,我一定要到三金去反應反應。

三金?實話說這幾個縣裡工作組的成員真的被胡強的這幾句話給嚇住了,他們不打算相信胡強所說的話,但也沒有不認為這孩子在說謊。畢竟是個比較大的地方,而且中國人的人際關係也很復雜,就算是一個打掃衛生的,隨便在市長和那些市裡大員們的耳邊說幾句話,那分量對於他們這些蝦兵蟹將也是不可抗拒的。更何況見這孩子的那份信心十足的模樣,大概是和市裡的什麼大官有點牽連,不然誰有這麼大的膽氣和他們這種如此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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