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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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了幾天,豆花客棧就步入了正規,且有了一個響亮的名號:豆花客棧。雖然也是主打騾馬店的生意,但也有了上檔次的客房,關鍵是,豆花客棧的價格親民,有錢的住高檔的客房,沒錢的住大通鋪,不論有錢沒錢,來了豆花客棧,老板都是一視同仁,都有回家的感覺。如果這回實在沒錢住店了,或者店錢不夠了,先住下來,下回來了補上。所以豆花客棧住的大都是一些回頭客,老顧客介紹新顧客,新顧客又變成了老顧客,客棧的生意良性循環,一天好過一天。

因為有豆花客棧的影響,悅來客棧的生意那叫個一落千丈,以前客人爆滿的現象再也沒有出現,有的老顧客也都轉到了豆花客棧。

賀老板心裡著急,但也無能為力。豆花客棧有馬營長這片大陰涼罩著,他是螞蟻撼大樹——力量不夠。這個婆姨,憑借著有幾分姿色,把婆姨女子的本事用到了極致,把個馬營長迷的五迷三道,對豆花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

但賀老板並不甘心,豆花客棧奪走的不隻是客人,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豆花客棧沒有開起來的時候,店錢可都是他說了算,多了少了,愛住不住,哪一年下來,他不是賺的盆滿缽滿的。

現在不行了,現在讓豆花客棧拉走了他一大半的生意,他怎麼能咽下這口溫吞氣,怎麼能容忍她這樣下去呢?

賀老板這口氣咽不下去,但她有馬營長撐月要,明裡他鬥不過豆花,他暗裡可以使絆子,下手段,他總不能敗在這個婆姨的手下吧。

賀老板坐在太師椅上,一旁的方桌上擱著一盅茶水,茶水冒著氤氳的氣息,彌漫在他的眼前。他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吸著水煙鍋子,水煙鍋子「咕嚕嚕」的抽水聲,就像他此時的心情一樣煩亂。

他婆姨走上庭堂,給他茶壺裡續上開水,看了他一眼,就要離開。

賀老板突然抓住了他婆姨的手腕,摩挲著,仔細地端詳起來。

這是一雙皙白而又豐滿的手,皮膚光滑細膩,皮下積澱的脂肪,讓這雙手富有彈性,五個手指的根部,都有一個肉乎乎的圓坑。兩隻翠綠的玉石鐲子,戴在了渾圓的手腕上。綠玉和白手,渾然天成,讓這雙手更加充滿了性感。

有日子都沒有撫扌莫過這雙肉乎乎的手了,賀老板仿佛剛剛發現了一般,自己的婆姨原來也是一個美人坯子,長著一雙性感的雙手。

他撫扌莫著婆姨的雙手,眼睛又落到了她的身上,這本也是一個莊戶人家的閨女,嫁過來之前,也是麵朝黃土背朝天,在土裡刨食。自跟上他了,吃香的喝辣的,不再受苦,過上了養尊處優的生活。現在養的也是又白又嫩,胖是胖了點,但胖有胖的魅力。

賀老板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婆姨,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嘴唇,甚至他的月匈,她的屁股,也都是別有一種魅力。雖然比不得那個豆花客棧的老板穀豆花年輕性感,但看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韻。豆花是一瓶濃度適中,味道醇美的燒酒,喝多了也會上頭。而他婆姨正是一盅濃濃的茶水,是能解酒的那種,偶爾一喝,是能夠解酒去腥的。

賀老板拉他婆姨坐到自己膝蓋上,伸手就去撫扌莫。他婆姨打開他伸過來的手,說:「光天白日的,也不怕人撞到。」說著就掙脫了老漢的懷抱。

賀老板仍不放婆姨的手,產生了一種下流的想法,有點厚顏無恥,他用近乎命令的口口勿說:「再去打扮打扮,和我去河防隊一趟。」

那婆姨忽然有了一點警覺,就問:「去河防隊乾甚?那個閻王殿不是婆姨女子去的地方。」

她最怕去見當兵的人,一個個餓狼一樣,盯著你,恨不得把你剝個精光,看到骨子裡頭,再一口吞了下去。那些士兵也就算了,幾年都近不著一個婆姨女子,連那些當官的也一樣,見到婆姨女子,就像餓狗見到了肉一樣,眼珠子瞪得血紅。她不願意見到當兵的,更不願意去軍營裡邊。

可是,當家的都說了,她不敢不從,也不得不從。隻得回去重新梳洗打扮了一遍,用胰子洗過臉,抹了脂粉,懵裡懵懂,跟在當家的身後,忐忑著心情,往河防隊走去。

走在路上,賀老板交代他婆姨:「見到苟營副了,要大方得體,不要表現的小家子氣的,讓人笑話。」

這個婆姨才知道是要去見苟營副。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和河防隊苟營副的關係不一般,這幾年仗著這層關係,能夠在大峪口街上站穩腳跟,錢也賺了,人也為了。這本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今天拉上她去河防隊,又是為了甚麼呢?

這個婆姨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她問她漢:「你讓我一個婆姨人去見苟營副,我有點害怕,我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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