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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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這兩人是從對岸過來的,是貨郎哥的同誌,豆花覺得她有責任保護好他倆的安危,就下得暗道裡來,領著那兩個人找到了一處出口,吩咐他們,這個暗道就是他倆臨時的家,她會定時送吃送喝來的。

然後她又鑽出暗道,叫來喜子,直截了當地問他:「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喜子都有點緊張了,說:「哪裡呢,老板,有一個是我家親戚,我姑舅。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乾甚的。」

豆花就看定了喜子,說:「咱規規矩矩開店,安分守己做人,可不敢整出一些是是非非的事來。」

喜子轉身走了,豆花又叫住他,說:「遇到甚麼困難了,多來找我。多留意悅來的賀老板,那可不是個東西。」

喜子心懷感激,說:「老板,我懂。你也要多保重。」

看著喜子離去的背影,豆花心裡有點失笑,還跟我搞這個呢。久放羊,還認不出你個狗和狼來?

從那以後,豆花對喜子有了一些敬重,不把他單單當做了夥計看待,有些事情,喜歡聽聽他的意見。既然他自己不願說破,她也就裝一回糊塗,看穿不揭穿,看破不說破。

自那以後,豆花就加倍小心,來店裡住店的每一個客人,她都要仔細盤問,分外留心,就怕混進了心懷叵測的人來,看出一些端倪,傷害了貨郎哥的那兩個同誌。

至於那兩個人是來乾甚麼的,人家不說,她也不問。他們乾的肯定是大事,她知道他們都是有紀律的,就是一些個人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該去打聽打問。

豆花並不知道他倆姓甚名誰,隻知道一個是喜子的姑舅(表哥),另一個是揭穿「鬼手」騙局的人,所以她私下都稱他倆姑舅,有胡子的稱大姑舅,沒胡子的稱二姑舅。

有一天,姑舅們卻出了狀況,兩個姑舅出去時是兩個,隻回來了一個,二姑舅沒有回來,這可把大姑舅給急壞了,抓耳撓腮也沒有用,約定的時間早就過了,就是等不到人回來。他倆今天是分頭行動的,所以並不知道他的下落,是遭遇不測了,還是讓河防隊給逮了?

大姑舅分析,遭遇不測的可能性較小,二姑就有著一身好本事,莫不是讓河防隊給秘密逮起了?這個可能性挺大的。

大姑舅著急上了,喜子也著急,豆花也跟著著急,她看著兩個男人一籌莫展的樣子,把自己倒飭了倒飭,交代喜子:「看好店,我去去就來。」

豆花走了,把兩個大男人掠在了一邊,誰也吃不透她葫蘆裡裝的甚麼藥。喜子有點猜測,他說:「放心吧,我們老板會有辦法的。」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喜子對豆花老板有所了解,知道她是一個紅瓤子。別看她交代自己安分守己做生意,遇到了這種事情,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她心裡比誰都著急呢。

喜子猜的沒錯,豆花徑自去了河防隊,不用通報,哨兵就放她進去了。河防隊的官兵都知道豆花老板是馬營長的人,對她都很客氣。

馬營長並不在家,勤務兵把豆花安頓在馬營長臥室裡邊,讓她耐心等待。

等了有一袋煙的功夫,馬營長還沒有回來,豆花就要出去溜達溜達,她今日來見馬營長,是另有目的,其實馬營長在與不在並不重要。

豆花往外麵走的時候,看到馬營長床頭櫃上有一把小小的匕首,她就順手袖進袖口裡邊。正要往外邁腳的時候,看到苟營副從另一孔窯洞裡麵走出來了,走路風風火火,罵罵咧咧的,氣急敗壞,一臉的殺氣。豆花忙又退縮回來,藏在窗簾後麵觀看。

苟營副從窗前走過,能聽到他氣哼哼的喘氣聲。過了一會兒,苟營副就領著一小隊人馬出去了。

豆花大氣都不敢出,她看到剛才苟營副出來的那孔窯洞門口站了兩個哨兵,不遠的地方,還有兵在遊動。河防隊她不是來過一次兩次,她知道那個地方就是河防隊的牢房,就是人們說的那個鬼門關,進了鬼門關的人,基本上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這是哪一個倒黴蛋又進去了?

豆花確信苟營副走遠了,她出來在營區裡溜達,這裡看看,那裡瞧瞧,表現出來好奇的神色。

到了牢房那裡,豆花越發好奇,就要過去往裡瞧瞧,有一個哨兵過來擋住了她。

豆花做出害怕的樣子,她雙手掩麵,羞羞答答地看著那個哨兵。那個哨兵說:「穀老板,這裡不可以隨便走動。」

豆花仔細一看,這個哨兵原來她認識,就是那天馬營長打發送她回去的兩個之一,她給過他們錢的。

豆花就說:「兄弟是你呀。我來找馬營長的,他正好出去了,我就溜達溜達。」

那個哨兵看了豆花,欲言又止的樣子。豆花就拽了一下他的胳膊,捏出一遝子錢來,偷偷塞他手裡,說:「兄弟,早就要過來看你一眼的,一直沒有機會。我打聽一下,裡麵關得是甚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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