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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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走了沒有多久,他就回來了,和大姑舅說:「都通知到了,都到了指定的地點。」然後又看著豆花,不認識她一樣,老板哪裡來的手槍呢?就說了一聲:「老板,你真行。」

豆花沖著他笑了一笑,跟著大姑舅,一起下了暗道。

河防隊的牢房背牆緊靠著黃河的邊上,齊齊楚楚築起的石崖有三丈來高,背牆上有一個碗口大小的窗戶,大姑就打算在這個窗戶上做文章,可是沒有攀登的設備,架梯子又容易被發現,對營救人員非常不利。

到了牢房的後麵,幾個人一籌莫展。豆花就和大姑舅耳語了幾句,然後不顧大姑舅的反對,又隱進了夜色之中。

河防隊這邊,馬營長已經張開了一張大網,單等著魚兒上鈎,今晚釣條大魚,爭取把**在大峪口的組織一網打盡。他自己沒有出麵,繼續躺在炕沿上閉目養神,等待著勝利的消息。

苟營副是行動的具體執行者,他把人手安排在了各個要口,那些**分子隻要鑽進了他的這張大網,插翅也難逃走。

苟營副虎視眈眈,拭目以待,突然發現賀老板著急忙慌地跑來了。他讓手下的人盯緊了,不敢掉以輕心,更不能輕舉妄動,自己出去見賀老板了。他現在急急忙忙找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匯報。

見過賀老板,苟營副回來帶了一部分人手,也沒有向馬營長請示,就跟著賀老板直撲豆花客棧。

去了豆花客棧,一夥人偷偷扌莫扌莫翻牆進來,到了豆花住的窯裡,一腳踢開門扇,隻見豆花老板頭上插了一枝花朵,一根獨辮子甩到月匈前,齊齊的劉海遮到了眼眉那兒。豆花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打扮的漂漂亮亮,照著一本方格認真地描摹,她最近好上了學文化,每天要練一會兒毛筆字。

見此情景,賀老板和苟營副都傻了眼,不是說豆花老板一身短打扮,月要裡別著盒子槍往河防隊扌莫來嗎?怎麼還在這裡齊齊整整地寫字呢?

豆花見苟營副又來騷擾她,氣的柳眉倒豎,她也不是省事的主,把手裡的毛筆「啪」地扔在地上,指著苟營副的鼻子罵上了:「姓苟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老娘,老娘今天和你過不去。走,見你們馬營長去。」

苟營副轉身給了賀老板一個耳光,罵了一句「飯桶」,就要帶著人馬收隊。

豆花卻不依不饒了,她拉著苟營副的胳膊,非讓他一個客房一個客房地搜查不可。

苟營副還惦記著牢房那邊,竭力想擺脫豆花的糾纏,卻讓豆花纏著,脫不開身。

苟營副急於脫身,豆花卻拉住他不讓走,今天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不能走人。苟營副一使勁,「嘶拉」一聲,豆花的外衣被扯爛了,露出了裡麵的月匈衣。她更來勁了,不顧羞,罵苟營副調戲良家婦女。

這時,喜子匆匆忙忙地跑來,做出害怕的樣子,要去保護他的老板,讓苟營副的一個手下一個大嘴巴子搧開了。

見到喜子,豆花心裡有了底,就要跟著苟營副去見馬營長評理。

好不容易能脫身了,苟營副帶著他的人馬急匆匆地往回趕,到了河防隊的大門,豆花就開始大聲嚷嚷上了:「馬營長,馬營長,你可要給我做主,你的苟營副調戲我了。」

豆花撒潑打滾,把一個農村潑婦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這時,馬營長怒氣沖沖地來到大門口,沖著苟營副就是一個大巴掌。

苟營副被打懵了,說:「至於嗎,營長,你就全相信了這個婆姨的話。有賀老板做證呢,有弟兄們做證呢。」

不提賀老板還好,一提起賀老板,馬營長更是火冒三丈,對著苟營副又是一個巴掌,說:「擅離職守,你該當何罪。人犯跑了!」

苟營副一聽,忙跑到牢房那裡,隻見地上躺著四五個兄弟的屍體,牢房的大門打開,一盞豆油燈,鬼火一樣,在那裡閃爍著。豆花看到,在那幾個屍體裡麵,有一個就是伍班長,還有一個居然是勤務兵,她心裡默默地念叨著,覺得有點對不住死去的這兩個人,總感覺是她害死了他倆。

苟營副見此情況,也是怒不可遏,千氣萬氣,找到了一氣,把氣都出在了賀老板的身上,這個該死的,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了,眼看著他可以升官發財走運了,卻讓這狗日的攪了局,壞了他的好事。

賀老板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局,他好像意識到了甚麼,想偷偷溜走,卻讓苟營副一把抓了回來,把他扔到地上,一槍結束了他的狗命。

可憐賀老板,一心想著害人,最終卻害死了自己。

可嘆賀老板,不好好做人,偏偏要去做狗,連狗都沒有做成,做了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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