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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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覽泰晤士河和河邊景點對於普通遊客來說是來到倫敦的必做之事,即使是沢田綱吉也不例外地想要一睹河上以及河邊景色的風采,如果要將泰晤士河沿岸的景點都去轉一轉肯定要花費很多時間,但是像這樣坐在遊船上走馬觀花望一望就很節省時間了,非常適合像沢田綱吉這樣在倫敦停留時間很短的遊客……又或者是像仁王雅治這樣的懶人。

一路上沢田綱吉和仁王雅治聊了許多,話題大多圍繞著河邊的景點,兩人都未聊起對方的私人生活,甚至到最後都未交換彼此的姓名。對於沢田綱吉來說,他的職業決定了他不會輕易地與陌生人交換姓名,而仁王雅治則是單純嗅到了不知從何而來的危險氣息,他決定聽從自己的感覺不去與對方深入交談。

一個多小時後,遊船緩慢駛入終點站格林威治碼頭。仁王雅治禮貌地與對方告別。站在遊輪前,不經意地回望時,能夠看到高聳的甲板上,剛才與自己交談的年輕人身邊站著幾位和他一樣身穿西裝的高大身影。

又是一個奇怪的人,那一身西裝讓仁王雅治想到了一些□□電影。不禁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泰晤士河上遇到的年輕人和由此發生的冒險,他心裡又冒出了一絲想要探索的欲望。念頭剛起,他又晃了晃腦袋,告訴自己都要離開了,不要再想了,要麼真的離不開英國了。

出了碼頭,他一個人去了曾經的皇家格林尼治天文台——這裡現在最有名的就是那個標誌著地球經線起始點的銅碑。許多人都會岔開雙腿站在銅碑前照相,表明他們現在橫跨東西兩個半球。仁王雅治沒興趣拍那些遊客照,他更在乎心靈上的體驗,每一件被賦予了含義的名勝都有著非凡的意義,它代表著一段歷史,也見證了一場輝煌或衰落,這都會帶給仁王雅治心靈上的沖擊。

因為仁王雅治是偏向精神係的網球選手,即使是環遊世界也和平等院鳳凰的環遊世界有所不同,比起身體上的磨練,精神上的磨礪更加困難,也更加需要機遇。也許一瞬間、一剎那就會有新的感悟與體驗,也許經過漫長的時間也不會增加一點點的精神力。所以他才決定開始這場旅行。自從手臂受傷後,他就發覺自己到達了一個瓶頸期,仁王幻影幫助他站上了世界賽場,卻也限製了他更進一步的可能,仁王幻影已經成為了會拖累自己的招式。

如果沒有仁王幻影,自己網球的未來會在哪裡,自己還能做到什麼程度?仁王雅治時常會思考這個問題。他不知道答案是什麼,那麼就去找答案吧。在征求父母的同意後,他毫不猶豫地辦理了休學手續,坐上了前往英國的飛機。

他要突破平淡的生活,在不同的文化中與不同的人交流,去尋找精神力提升的方式。都是為了自己還能握緊網球拍,再一次站在那個屬於自己的戰場上。

在英國的最後一天,仁王雅治如同一個普通遊客一般在街頭閒逛,倫敦的經歷太過匪夷所思,這樣的愜意從容讓他很享受。最後,他從查令十字街離開,坐上了返回酒店的公交。

從巴士站走回酒店的路上,仁王雅治的腦子裡已經轉了許多念頭,在倫敦短短的半個月現在回憶起就像一個不知如何描述的夢境,從開始到結束都攪得人腦袋一片混亂。他想要訴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向誰說起。

「先生,我想可能有您的一封信。」剛走進酒店,穿著精致西裝的前台服務員就叫住了仁王雅治,雙手為他遞上了一封信。

「可能有我的一封信?」仁王雅治滿頭霧水接過了信,這個酒店隻是他的臨時住所,說不定明天他就會退房走人,又會有誰知道他現在住在這裡並且為他寄一封信呢?更何況二十一世紀了,能用手機交流的事情為何要用信溝通,當然了,自己兩周前給網球部的同伴寄信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幻影成跡部景吾對他們惡作劇的惡趣味,而且從世界各個地方給自己的同伴寄信不失為一種爛漫而有儀式感的事情,因此對於仁王雅治來說寄信回日本更多是形式大於內容的一件事,如果是想和家人和朋友溝通自然是手機更加方便,信件實在太過於慢了,當被寄出的信遠渡重洋回到日本的時候,他應該已經離開寄信的國家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了。

如果不是出了一些意外,仁王雅治可能就會和這封信錯過了,他仔細翻看手中的信。

這是一封沒有郵戳的信封,有可能不是被郵差送到酒店的,但是信封上確實用日語寫著「仁王雅治收」。

信封上還帶著淡淡的鋼筆墨跡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藤沢市,神奈川縣藤沢市,日本的縣約與我國省屬於一級行政單位,因此神奈川立海大的具體位置還可以向下細究,根據網上大神推斷,立海大應該是在藤沢市,而神奈川縣的經濟和行政中心是橫濱,為了防止之後綜漫出現地點上的糾葛(文豪野犬的橫濱),因此立海大的位置采用網上分析的藤沢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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