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那柔弱的男外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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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環這種事情,在侍奴營中是很常見的事情。

那些貴族們總喜歡在侍奴身上,裝飾各種各樣的東西,穿環的地點一般會是在耳朵,月匈口,下麵,或者別的什麼奇怪地點,主人偶爾會隨手撥弄兩下,然後欣賞著對方痛苦又奇異的表情。

異族男人赤身站在鏡前,回憶著前幾日被主人穿環的場景,此時此刻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想起當時漂亮皇子臉上的每一個細節,對方似乎並不把這當作是什麼情/趣的行為。而是一種懲罰方式。

手中唯一具有殺傷力的利器,可又有著太大的局限,於是聰明的小皇子便選擇了最脆弱,也最容易襲擊的地點。甚至同時,又帶著一點點侮辱的意味。

動作果斷,出手迅捷,哪怕不曾習武,這一連串的動作也很利落漂亮。

「不愧是,淮晏啊」

隻有在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會如此親昵地,甚至肆無忌憚地喚那個人的名字。

此刻,過分年輕俊美的鎮北王漫不經心地,靜靜欣賞著鏡中自己左月匈前的銀環,哪怕因為異物的穿入而變得艷紅發腫,痛癢難耐。可男人此刻的目光中,竟是帶著幾分愉悅。

他伸手,小心地,不觸碰到肌膚地,去取下銀環,放入旁邊準備好的烈酒中,然後又在月匈口澆上一些,剎那間,過分刺激的痛楚和說不出的隱秘感覺從月匈口爬遍全身,讓他忍不住微微拱起脊背,發出一聲悶哼。

男人按住桌角的五指驟然收緊,顯現出小臂漂亮而有力的肌肉線條。

征戰四年,阿翡受過多少次傷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不過每次受傷之後,他都會特地用草藥將身上的疤痕清除掉,因為他還記得心愛的少年喜歡光滑的,柔軟的肌膚。

不過,往往那些祛疤最有效的藥膏,帶來的疼痛感就越強。可是那樣的疼痛,他早就習慣了,甚至感受到了一種麻木。可如今僅僅隻是一丁點的皮肉之傷,卻讓他腿軟到幾乎有些站不穩。

阿翡大口大口喘息著,就像一條缺氧的魚,緩了好半天,他才終於慢慢直起月要。旁邊的桌案放著一個盒子,他打開,裡麵全是琳琅滿目的細環,每一樣都精巧異常,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是哪家貴女的耳飾盒子。

鎮北王開始認真地挑選著,甚至苦惱糾結——

到底,戴哪一個去見他,才會讓他喜歡呢?

最終,俊美的男人挑出了兩個,都是銀質的細環,不同的是,一個墜著小小銀鈴,而另一個,墜著一顆漂亮的碎翡。

「」

鎮北王皺起眉,麵色沉沉,仿佛是在思索著什麼危及國家安危的大事。然而他隻是在想,

【怎麼辦?】

「兩個,都想要啊」

與此同時,並不知道大貓陷入瘋狂糾結的漂亮皇子,正在一間小酒館裡頭喝酒。

經過前幾日那件事之後,周淮晏氣得覺也不想睡了,因為他一睡,就有個不要臉的大貓來鑽被窩。

於是乾脆出來喝酒尋樂。

小心謹慎了前半輩子,如今唯一的軟肋也沒了,他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什麼都不用擔心,什麼都不用顧忌。

人類逃避的方式無非就那幾種,喝酒,縱欲,睡覺。後兩者正入那人的下懷,周淮晏就隻能跑出來喝酒。

至於鎮守在別莊外麵的五萬軍隊,其中不少都曾經是周淮晏的屬下,鎮北王又沒有下死命令說絕對不允許九皇子出來,隻是說守護在那裡。

因此,周淮晏想走,也沒人敢攔。

今日他沒穿皇子的服飾,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穿得過分張揚華麗,隻是一身簡單卻不失精致的長衫,看起來像是哪位富家大族偷跑出來喝酒的小公子。

周淮晏沒去什麼京城第一酒樓,也沒有開包間,而是擠在一堆平頭老百姓裡麵,吃著不太精致的牛肉,喝著不太精致但很烈的酒。

這家小酒館不大,裝修也不好,但是牛肉分量很足,所以每日來往的客人都很多。不過大多數都是些乾苦力活的平民老百姓。

周淮晏喝著酒,心中有些鬱悶。

紅豆不知道被阿翡搞到哪裡去了,現在都找不到人,如今陪在他身邊的,是原來棲梧宮裡的小太監豆沙。

畢竟,那位大宮女幾乎是周淮晏的左膀右臂,哪怕曾經的許多東西都給了阿翡,但有紅豆,漂亮皇子依舊可以很輕易地拿回來,若是周淮晏真的下定決心逃走,或者與鎮北王為敵,也不是沒有一爭之力。

可如今,紅豆換成了豆沙。

就像是大炮換成了燒火棍。

「嘖。」

周淮晏悶下一碗烈酒。

旁邊的豆沙很是局促,他被迫坐在漂亮皇子身邊,慌得不行,屁股隻挨了一點點板凳,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像他這種卑賤的太監,隻有跪在殿下麵前的份,哪裡跟能跟這樣尊貴的人坐在同一根板凳上啊。

「殿小公子,要不還是選個好些的酒樓吧。」

周淮晏皺眉,

「閉嘴。」

「是。」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更何況是在這種底層的酒館之中。隨便在這裡坐一會兒,下到鄰居家的雞生了幾個蛋,上到朝堂政事,不論真假都能聽到。

當然,大多都是些吹噓杜撰,但喝酒嘛,誰還不吹幾句呢?

如今,京城話題度榜單第一名,就是鎮北王除滅異族,將大周的領土向北拓寬了數百裡的好消息,

不過,這話題度的第二名嘛,便是鎮北王下令讓五萬軍隊駐守在九皇子居住的別莊之外,

如今,這件事早已經傳遍京城,鬧得風風雨雨。

畢竟誰都知道如今權勢滔天,戰功赫赫的鎮北王,是周人和異族的混血。重點是,對方五年前,還是九皇子養在房裡玩弄的侍奴。

「我就說,肯定是鎮北王恥辱於當年曾委身於九皇子,做過對方狎玩賞弄的侍奴,如今一朝得勢,才要將人圈進起來折磨。」

「天底下哪個男人肯雌伏於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委曲求全,受盡羞辱?當年那位迫不得已也就算了,如今一朝翻身又得了如此權勢。換做我可也得好好報復回去!」

豆沙一聽這話,嚇得冷汗直流,心中暗罵這些草民不知死活,竟敢議論鎮北王和九皇子。小太監心中連連叫苦,死死低著頭完全不敢看身邊主子的表情。

不過旁邊的周淮晏倒是眉尖一抬,頭一次聽人當麵說自己的八卦倒是新奇。

不過嘛,漂亮皇子認真想了想,竟然覺得對方的話還有幾分道理。畢竟他當年的確沒有把阿翡平等對待,甚至一開始把對方還當作了一隻貓的替身,所謂的溫柔也全是建立於階級壓迫的施舍。

直到——

白馬寺的那個夜晚。

可那樣的感情很短暫,就像當時漫天絢爛的煙火,轉瞬即逝。

漂亮皇子慢條斯理地抿著過於辣口的酒,安靜地繼續聽下去。

「我有個遠房親戚在宮裡頭當差,當年可是親眼看見那位被九皇子抱在懷裡」

「這算什麼,你們是不知道除夕夜後的第二天,好多人看見那位啊穿著九皇子的裡衣,跑遍了滿皇宮呢!」

幾個男人湊在一起,小聲說著什麼,臉上露出了幾分的有顏色的笑。

從別人的口中聽見自己那樣的往事,周淮晏竟然一時說不出心裡什麼感覺。不過至少,不是憤怒。

甚至於,他還微微有些失神。

原來很久很久以前,他和阿翡是那樣的。

周淮晏記憶很好,隻是他很少回憶過去。因為他總覺得,人一旦開始回憶往事,就證明他如今過得不如往昔,或者,他開始老了。

可周淮晏今年,也才將近二十四歲。

他又倒了一碗酒,慢條斯理地飲盡,得到了答案。

——那就是過得不如以往了。

明明周帝再也不能威脅他,明明他也擺脫了曾經的先天不足,可竟是,不如曾經。

周淮晏輕笑,

【不如,曾經啊。】

曾經有舅舅,還有小貓。

「這位公子,我看你一個人悶飲許久,是不是又什麼煩心事?可是家中遭了什麼變故?」

小酒館裡人很多,大家要麼結伴來,來要麼就是拚桌,周淮晏和小太監隻有兩個人,自然是跟別人拚了一桌的

容貌旖麗的小皇子一進來,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畢竟像這種的小酒館可很少會迎來如此貴氣甚至稱得上漂亮的小公子。

見有人開口與他搭話,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望了過來。

豆沙緊張起來,差點就脫口而出大膽刁民竟敢詢問殿下。不過他還沒攔對方,就聽見身邊的小皇子開了口,

「嗯,是有些。」

周淮晏有些微醺,玉白的臉上泛起幾分緋。

「我的」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說,

「我前幾年才發現,我買來的,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是死對頭家裡派來的細作。」

「啊?!!」

周圍人頓時一片驚色。

如此勁爆的開頭,頓時吸引了一大片八卦的人過來圍觀。小太監更是一臉震驚,麵容呆滯。

周淮晏單手支著側臉,繼續道,

「於是我當時很憤怒,故意設計他受了重傷,但是他經商的本事很厲害,於是我就用他的身份威脅他,把他安排到了我爹手底下去,幫我爭家產。」

「哦!!!」

吃瓜群眾從來沒聽過這麼狗血的故事八卦,簡直興奮到了極點,

「真不愧是小公子,換了我,早就把她逐出門去!」

「就是就是,這一招,高啊!」

不過,還是有人質疑,

「我說這位小公子你可別吹牛,哪有女子在外經商的?」

周淮晏擺擺手,

「我那外室,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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