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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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小早川驚訝,看著沉默的蒲池婆婆,「諸伏你是不是搞錯了。」

「以蒲池婆婆的年紀,做到把蒲池修掛在樹上這種事也太難以置信了……」小早川比劃了下高度,示意發現屍體時,屍體可至少離地麵半米高,普通男人或是力氣大點的女人做到這事,小早川都不意外,但蒲池婆婆她可是駝著背的瘦弱老人啊。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就可以辦到了是我殺的人?!」蒲池勝則不滿,「再說我殺我弟弟做什麼,我和蒲池家雖然沒血緣關係,但周圍人都知道我和弟弟們關係很好!」

「這樣看蒲池佳的嫌疑才是最大吧,」蒲池勝則指向蒲池佳,「阿修和政彥都喜歡她,還因為她鬧過矛盾。就算是阿修和她結婚了,政彥也還一直憤憤不滿。萬一是她夥同阿修殺了一直騷擾她的政彥,又怕事情敗露,把阿修滅口了呢!」

「這……好像也有點道理,」小早川猶豫。

「你別胡說!我怎麼可能殺了阿修和政彥!」蒲池佳抹了把眼淚,「對了,我想起來政彥離家出走前,阿修經常和你們一起神神秘秘的外出……是不是他知道了你們什麼秘密……嗚嗚阿修……」

「因為他們是在策劃搶劫案吧?」諸伏高明若有所思,「由蒲池警官當內應的話,久久不能查到犯人蹤跡似乎也情有可緣。」

蒲池勝則的臉色一下僵住,「你有證據嗎?誹謗可是犯法的!」

「啊,蒲池警官不知道嗎,」諸伏高明狀似驚訝地反問,「蒲池政彥屍體上最新檢驗出警方配用槍|支的彈痕,我查了科室記錄,上周出勤的正是蒲池警官……」

「不可能!我明明破壞……呃、」驚覺說露嘴的蒲池勝則猛得停住,可惜已經晚了。在場的警官都向他投以奇怪的目光。

「明明破壞了傷口彈痕,對槍|支也進行了偽裝,不可能查出來才對。」諸伏高明攤手,「我知道誘供屬於非法證據,剩下就辛苦其他警官們了。」

「無外乎當局者迷。排除燈下黑後,可以再對蒲池家進行進一步調查,相信會有所收獲。」

其實搶劫案遠沒有預想的那麼難辦,隻是陷入了一種思維定局中。一旦走出怪圈,線索到處都是,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蒲池勝則抽了抽嘴角,也知道瞞不下去了不再做掙紮,反而麵色猙獰地斥責:「……還不是因為政彥那小子!殺了個人而已,有我兜著底有什麼可怕的!」

「要不是他一直說什麼會被報復,還打算連累我去自首,我怎麼會殺了他!」說完怒氣直指蒲池婆婆,「還有你!你不是一直教我們互相愛護嗎,互相扶持嗎?我遷就政彥那麼多年,他缺錢了我們三兄弟一起想辦法搶銀行、給他擦屁股,我對他還不夠好嗎!!!那他為什麼不為我想想!」

「我熬了那麼多年才成為巡查長,他有沒有想過他自首了我該怎麼辦!」

蒲池勝則的斥問沒有得到蒲池婆婆的回應,「所以你擔心蒲池政彥和蒲池修會自首拖累你,你就殺了他們?」小早川以為自己明白了經過。

「不是,死於蒲池警官之手的隻有蒲池政彥。」諸伏高明打斷蒲池勝則想要反駁的話頭,繼續之前的話題,「至於我為什麼這麼確定蒲池婆婆是凶手……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今日的現場有什麼不同。」

「能有什麼不同?」小早川左看看右看看,扌莫不著頭腦。

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他放棄企圖教會小早川動下腦子了,直接了當地解釋:「現場太乾淨了。」

「落葉在痕跡的上方可以證明,所留下的所有印跡都是昨日現場的遺留。」諸伏高明指了指落葉蓋住的腳印,「這一點和昨日記錄的案發現場照片做對比也可以看出。」

「沒有死者或凶手的任何痕跡,即不可能犯罪現場。」

「這……」在場所有人都陷入沉思。

「咳咳,」諸伏高明咳嗽兩下,重新引起眾人注視,才道:「其實大可不必糾結這點,犯人本身並非有意營造這樣的現場,犯人的主要目的不是沒有痕跡,不然蒲池政彥屍體被發現時現場不會如此淩亂。」

「犯人其目的在於,」諸伏高明指了指樹杆,「讓屍體吊在離地麵半米高的位置,來排除自己的嫌疑。我說的對嗎?常人眼中根本不可能將一個正年人吊在樹杆上的蒲池婆婆。」

「嗬嗬……」蒲池婆婆終於有了反應,反問道:「那請問諸伏警官,我又是怎麼把阿修他吊在樹上的呢?」

「用高度和一個滑輪。」諸伏高明指揮著小早川到走廊的手搖水井邊,「提前將繩索的一端套在昏迷的被害人脖子上,轉動滑輪就可以輕鬆不廢過大力氣的,讓被害人移到對比此走廊稍低的另一頭樹枝上,」

「同時因為整個院子表麵上看是平緩的,兩頭走廊的高度差容易被忽略,反而會讓人誤認為被害人是被吊到高處,而不是從更高處滑下。」諸伏高明推測著,「也許,蒲池婆婆是不忍心看到自已養大的孩子垂死掙紮才沒靠近現場,無意中造就了不可能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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