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二合一)(1 / 2)
「是那隻伯勞鳥,」
琴酒掏出來煙點上,示意赤井秀一接通電話,雖然格拉帕使用身份的「監護人」是諸星大,但留在醫生那裡的緊急聯係人電話是伏特加不怎麼使用的電話號碼。
不用問,也猜得到持卡人信息是偽造的。
赤井秀一點頭接過電話,打開免提。
[餵你好,請問是諸星先生嗎?]
市原羽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赤井秀一看了一眼沒做什麼反應的琴酒,「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我這邊收到了警方的電話,說是黑澤先生在做筆錄,希望我去接他一下。]市原羽通過電話,有些失真的聲音頓了頓,[聽警方說他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
[我想了一下,還是需要提前告知一下家屬,黑澤先生我就先暫時帶走了,等他情緒穩定了之後,再安排他回家,因為近期他對……排斥還是有點強烈。]
琴酒叼著煙,點點頭示意默許。
「好的,我們會聽從醫囑。」
[謝謝配合,那我就先掛了,現在要去接人。有什麼需要詢問的地方,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諸星大,我記得你狙|擊|槍用得不錯?」琴酒見赤井秀一掛斷電話,順口道,「格拉帕的計劃如果失敗,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赤井秀一低頭看了眼手被格拉帕手術刀劃傷的手掌,扯出一個和琴酒如出一轍的冷笑,「那真是,太感謝了……」
安靜如雞的伏特加:……大哥他們在說什麼?我、我也不敢問,隻有我什麼都沒聽懂嗎?
注意到伏特加一臉呆滯表情的琴酒,拿著煙的手一頓,自己選的手下、還能怎麼辦……「伏特加,」
「在!大哥有什麼吩咐……」
「回去加訓。」
「是……」
雖然伏特加蠢了點,但好在足夠聽話。琴酒想著不省心的格拉帕,看伏特加順眼了點,簡單提點了幾句,「還記得格拉帕在心理醫生那的假名嗎?」
「啊,是黑澤銀……」伏特加看了一眼旁邊的諸星大,知趣的把和大哥真名很像這句話咽了回去,「大哥,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伏特加,把你的腦子和電腦都用起來。」下屬太過於忠心,就這點不好……一個命令一個行動,哪怕身為1t方麵的人才,沒有他的命令連個信息資料都不知道查。
「你可以去查一查這個身份的資料。」
「黑澤銀,男,22歲,」赤井秀一沒等伏特加手忙腳亂地去找電腦,即答,「森氏港口集團繼承人,有一年幼弟弟和一倍受森氏首領、森克洛寵愛的異母妹妹,其中弟弟於兩年前失蹤。」
「一個月前察覺到被警方逮捕的兒童販|賣集團和弟弟失蹤有關,因此與不作為的家族撕破臉麵,現處於半脫離家族的狀態。」
琴酒彈了彈煙灰,「信息收集的不錯。」
「可惜都是假的。」赤井秀一動了動手指,也想掏根煙出來。
……
如果不是天天送格拉帕去診所,偶爾還被迫和格拉帕搭一場叛逆極道大少和冷漠無情保鏢的戲份。光憑網上完善的資料信息,赤井秀一可能也會覺得真有「黑澤銀」這個人。
伏特加充分發揚了不懂就問的精神,「那大哥……隻是一個沒有破綻的假身份,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需要注意的就是他用這個身份去接觸了伯勞鳥和警方。」琴酒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道,「一旦兩者因為他編造的這個黑色背景擔上關係,」
「要麼禍水東引,」赤井秀一接上,「要麼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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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上良警官貼心端來的溫水,格拉帕在復盤今天的一係列行動——鬆田陣平的聯係方式有了,警方這邊留了印象,過會兒市原羽也會過來……
唯一的變數就是被琴酒提前發現了端倪,差點沒趕上晚上這場戲,格拉帕想了想他在雪莉那的變態中二發言……
有點羞恥感爆表,但既然雪莉放了他,那應該還是被他混過去了吧?
可以想到,琴酒現在應該已經準備好了abcde等一係列滅口計劃,以便在他暴露了身份後用最快迅速給他來個爆頭,以除後患。
營救?不存在的。
正是因為格拉帕身份能力的重要性,組織不會允許任何格拉帕被警方招安或是逼訊的可能性存在。
別的忠心代號成員被捕,琴酒可能還會跟據價值去選擇救或不救;換成格拉帕,恐怕親自開槍滅口的就是琴酒。
格拉帕在走一步險棋,前有伯勞,後有警方,暗處還隱藏著琴酒……但是,
「刺激才好玩啊……」
「你說什麼,黑澤先生?」剛推開門的上良警官沒聽清黑澤銀說了什麼,重問了一遍。
黑澤銀放下茶杯,「沒什麼警官先生,隻是我現在還不能走嗎?」
「啊,最近外麵不安全……」上良警官一想到那越獄的犯人,苦著張臉,「佐藤警官正好在找你的主治醫生來配合調查,到時候你們一起回去吧。」
「嗯,好吧。」黑澤銀自言自語,「在醫生那裡過夜,就不用趕回家挨罵了,也挺好。」
「家裡人也是在關心你吧,」被佐藤打發過來穩著黑澤銀的上良警官安慰著,「不過放心,我們警方一定很快就能把越獄的犯人全部抓回來的!」
黑澤銀不明所以的眨了下眼,「越獄的犯人?」
「你不知道?」
天天電視新聞廣播了那麼多次,上良也眨了下眼,不相信現在還有人不知道這件事。
「我……需要知道?」
等佐藤警官再推門進來的時候,就是上良警官和黑澤銀大眼瞪小眼的尷尬畫麵,「你們在乾什麼?」
佐藤看看同事,又看看黑澤銀,都是一臉無辜表情。
還是上良警官最先在警花疑惑的目光中開始解惑,「沒什麼……就是我有點驚訝、黑澤先生竟然不知道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越獄事件。」
「我也說了,我一直在治療中。」黑澤銀無奈的又一次端起水杯,借喝水掩飾自己的尷尬,「我這一個月來很少接觸外界的信息,來做筆錄的消息還是市原醫生告訴我的。」
「什麼越獄……是有危險的犯人逃出來了嗎?」
「就是被捕的人|販|子越——嗷!」
佐藤踩在上良腳背上的腳用了點點力氣,阻止上良警官把話說完,畢竟這對警視廳而言,這不是什麼有麵子的事。
另一方麵,既然做筆錄這事市原醫生都知道並選擇告訴病人,那黑澤銀不知道越獄事件中、肯定也有心理醫生的用意,貿然告訴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
剛這樣想著,佐藤警官就看見一直禮貌得體的黑澤銀臉色一白,手也顫抖起來差點沒拿穩水杯,濺出的溫水打濕了寬大的衣袖口。
「是……上個月遊輪上的那個案子嗎?」聯想到自己做的筆錄相關,黑澤銀勉強保持一個難看的笑容問道。
「……是的,黑澤先生你還好嗎?」
「他們,為什麼會越獄……」黑澤銀情緒有點不穩定,死死握著杯子,手背上因用力而崩起條條青筋,「那些該下地獄的人渣,現在應該在監獄裡懺悔才對!」
「黑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