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94章(2 / 2)
「誰那麼不知禮數還朝人雅間看的,你若是不遂我的心意我就不讓你起身。」
喬鶴枝掙紮了一下,扣在月要間的手就像是鐵鉗子一般,他擰起了眉頭,身下的人卻是照樣無動於衷。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無奈之中,喬鶴枝道:「那、那就親一下。」
方俞乖巧點頭:「嗯。」
喬鶴枝也隻得慢慢埋下頭,方俞見此嘴角克製不住的越揚越高,卻是在人就要碰到他的嘴時啪嗒一下,小喬的頭發盡數撒下蓋了他一臉,耳邊傳來:「誰要慣著你!」
方俞單手捋開頭發:「今日你當真是不聽我的了!」
喬鶴枝笑的一臉明媚:「不單是今日,我每一日都不聽你的。」
「好啊,為夫今天便要重振夫綱!」
方俞伸出腿要勾住喬鶴枝,身上的人也不甘示弱,按著了他的月匈口,借力要起身去,兩人扭做一團,卻不曾想啪的一聲,方俞便平身躺在了地上,背後的搖椅也再搖不起來了。
「主君!」
守在外頭的雪竹和絲雨聽聞雅間中的異動,當即推門而入,進門見著地上疊在一起的兩個人,頓時腳像長了鉛一樣。
方俞月要被崩了一下,時下後脊已經開始發麻了,見著兩個傻東西還在門口立著,低聲罵道:「還在那兒杵著作何,不趕緊過來把正夫扶起來,看把人摔成什麼樣子了。」
「啊?噢,噢!」
兩人趕緊沖過來手忙腳亂的把喬鶴枝從方俞身上扶起,喬鶴枝顯然是還未從方才的巨變中緩過神兒來,眼睛睜的大大的,有些空洞無神,絲雨遞了杯溫水過去才回過神。
「公子您沒事吧?」
喬鶴枝搖了搖頭,放下水杯去拉方俞的手:「你沒事吧?」
方俞扶著月要咬牙:「不知是不是閃著月要了,走走走,回家去。」
「大夫,我夫君」
老大夫擺了擺手:「並無大礙,隻不過方夫子先前摔過馬,稍留著些病根子,椅子條崩到了以前的傷骨,這才有些嚴重。隻需要靜心臥床安養幾日便好了。」
喬鶴枝聞言看了一眼裡屋,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多給了大夫兩吊錢後又叫絲雨將大夫安送了出去。
冰露齋的管事聽說方俞摔到了骨頭,大夫前腳剛走,管事連帶著食肆的東家一道都匆匆攜著禮來告歉,喬鶴枝覺得實在是丟人,雖說涼椅的質量興許確實有些堪憂,但若他和方俞不在上頭打鬧,椅子也不會壞,哪裡好怪罪人家食肆。
他讓冰露齋的東家別宣揚此事,東家心中還大為感動,覺著喬鶴枝通情達理,回去後又差人送來一顆大山參給解元老爺滋補,畢竟他們就是一開鋪子的,若是讓外人得知自家食肆的椅子不好還把解元老爺給摔傷了,以後生意也沒得做了。
方俞躺在床上盯著帳頂,他不知喬鶴枝方才送走大夫還去應酬了,隻見著人好半天後才端著一碗湯進來,心中也不由得著急:「大夫怎麼說?可有大礙?」
「時下也是知道急了,非要嬉鬧。」喬鶴枝埋怨了一句,坐在床邊上,見人一臉菜色又忍不住寬慰道:「沒事兒,大夫讓你好生休養,要不了幾日就好了。」
方俞聞言長鬆了口氣:「我怎能不著急,月要不好還不給廢了,我還沒有孩子呢。」
喬鶴枝直直的盯著他,心中是又氣又無奈,舀了一勺子參湯吹也不吹,徑直塞到人嘴裡去:「可就你會挑事兒擔憂,不要緊著自己,還惦記著別的事情。」
方俞傷著了月要,為著往後著想,他這幾天養傷特別老實,該喝藥就喝藥,該躺著便躺著,直到大夫說可以下地了,他才跑去書院裡。
院試隻考兩場,正場一場,復試一場,兩日就考完了,自然方俞拖著病軀沒能去接考完的學生出場,為此也就沒能聽學生們的考後感,不過好在出成績以前他能走動了,他當即就去書院了解此次的考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