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 13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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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國,京州。

nsi總部,這裡戒備森嚴,平日往來出入的人員都非常固定,但今天這裡卻來了幾位對於聿國而言舉足輕重的人。

偌大的議事廳,圓桌前的坐著幾人,其中還有觀察員與情報組成員。

觀察員和情報組成員一直知道執政官非常關注葉絨小姐的任務進度,因為考慮到諸多因素,執政官並不會參與每一次攻略方案的製定,也不會乾涉葉絨小姐的任何行動。

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執政官出現在nsi總部的議事廳,而另一位讓大家頗為在意的自然是一年前因為到了退休年齡到了而退休的李振將軍。

但在五個月前,李振將軍便被軍中召回,並參與從係統商城兌換出來的物品的研究。

李振將軍地位很特殊,他是聿國非常少見的戰略型軍事專家,葉絨小姐最初正是通過接觸李振將軍將係統上交。麵對係統這種超出常人認知範疇的存在,李振將軍並沒有當做是異常惡作劇,將葉絨小姐忽視了過去,而是非常認真嚴肅地對待係統一事,並用最快的速度聯係軍中,一是因為限時的「任務」,二是因為係統本身的特殊性,對於葉絨小姐這位19歲少女來說,無異於稚子抱金於鬧市。

也因為李振將軍的重視,葉絨小姐被平安無事地接了過來。

等確認係統的存在後,他們才知道係統對於聿國而言真正的意義,才知道李振將軍如此重視葉絨小姐的真正原因。

葉絨小姐是一個能夠憑一己之力改變聿國現狀和未來的人,盡管在她自己的認知裡並不會意識到這一點。但在知道係統的真實存在,以及那些由葉絨小姐從係統商城兌換出來的物品無不證明了這個事實。

保護葉絨小姐並不是單單出於個人感情,小到葉絨小姐是聿國的公民,大到保護葉絨小姐本身就是為了國家的利益。

一直以來,葉絨小姐在麵對看不到希望的任務也從不氣餒,也從不退縮,明明是看上去那麼地隨波逐流的姑娘,對自己的生死都表現得十分漠然,卻在看到國家如今的處境後決定逆流而上,她有了驅動力,而這個驅動力便是為了國家。

看著葉絨小姐的成長,大家都由衷地為她感到喜悅,同時這也是係統任務專項處的大家格外偏愛她的緣故。

他們比任何人都擔心葉絨小姐在扶錫國出事。

所以這會兒在聽到調查組組長謝馳的匯報,大家都神色嚴肅許多,以及李振將軍脫口而出氣勢驚人的那句「他敢!」也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圓桌前有個曲麵屏,曲麵屏上的畫麵是從扶錫傳送過來的。

畫麵上是一個衣著普通的男人,五官不算出彩,屬於丟到人群中沒什麼記憶點的人,但此時因為他的目光和言辭卻讓他整個人的氣質變得非常醒目。

謝馳將葉絨和尾焉如今身處扶錫王宮一事告知,然後重點說起關於11年前的事,關於尾嫣的死因。

被人刻意掩蓋下來的真相,此時一一浮出水麵。

那段關於關於尾嫣與尾恂的過去,以及尾恂在妹妹死後用妹妹的身份活下來一事。

謝馳的語速不快,每一個字都帶著重量,很難想象世界上還會存在這種泯滅人性的事,而被這樣對待的人還是他們聿國的公民!

「………尾嫣死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是因虐殺而亡,而這一切就在16歲的尾恂眼前發生的。」謝馳出於強大的心理素質,得知尾嫣真正的死因後也露出一瞬不忍的神色,特別是了解到如今尾嫣的身體還被扶錫王室做成了「肉身神女」。

以及,尾恂親眼目睹了雙胞胎妹妹的死亡這件事,也能夠解釋為什麼在後來尾恂變成了尾焉,他又為什麼在扶錫花費那麼多時間門精力布局,為什麼要在扶錫攪動風雲。

「根據11年前認識尾恂的人說,尾恂是個非常冷淡的人,除了麵對妹妹尾嫣的時候臉上會有正常人的表情,其他時候看起來都非常冷漠。」調查組組長繼續說道:「以及,尾恂在校期間門做的唯一一件比較引人注目的事就是在中學的時候以一己之力將校長送進監獄,原因我們也查到,是因為校長強行將尾焉摟在懷裡的時候剛好被察覺到不對的尾恂推門撞見,然後尾恂操起校長桌麵上的鋼筆直接紮進校長的眼睛,為此校長瞎了一隻眼,又因為猥丨褻兒童罪被逮捕。那一年,尾恂離14周歲還差三個月。」

「原本,校長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尾恂得知後又搜集了人證,於是因為校長猥丨褻多人以及多次,性質惡劣最終被法院被判處了七年有期徒刑。」

「根據我們後來調查到的,那些人證是尾焉捏造出來的,隻是因為他覺得校長被判的太輕了。」調查組組長頓了頓,「人證雖然是尾恂臨時捏造的,但那名校長確實有非常多猥丨褻女學生的劣跡,隻是尾恂當時為了更快把校長判刑而選擇了收買女同學讓其做假證的方式。」

「當年尾嫣因校長受到驚嚇,校長瞎了一隻眼,在牢裡待了七年,出來後境遇也十分淒慘,尾恂的報復並沒有結束。」調查組說道:「所以我認為如今目睹妹妹被虐殺的尾焉並不會輕易罷手,尾焉也並不是不知道扶錫三王子卡帕給他在巴坤海灣大橋上製造的『意外身亡』事件,這次他突然同意扶錫三王子卡帕的邀請並不不尋常,我擔心他會劍走偏鋒。」

調查組組長謝馳的擔心並不是毫無緣由。

首先,尾焉是係統為葉絨選擇的攻略對象,從這一點來說尾焉本身就與普通人不同,這種不同表現在攻略對象本身的危險性,某種程度上他們因為過去的經歷加上自身的不俗的能力而對這個社會表現出一種較強的攻擊性,踩在非常危險的線上,不動則已,一旦動手便是危害到社會安定的存在。

而扶錫王室對尾焉做過什麼,在他的麵前虐殺他的親妹妹,這要是個正常人也該瘋了吧,更何況尾焉本身就在更早一些的時候表現出了與他年齡不相符的危險特質。

觀察員緩緩開口:「在校長這件事上他表現出了非常高的攻擊性,對刺瞎校長這件事上他極為冷靜,事後還能繼續針對校長判刑一事做出非常冷靜的反應。」

在觀察員說話的時候,大家的視線也都看向他。

觀察員繼續說道:「可以看出尾焉本身對親手傷害別人這件事沒有一絲後怕和餘悸,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怎麼處置校長這件事上,並表現出了與年齡不相符的冷酷和不擇手段的一麵,以及尾焉暴力的一麵。」

「尾焉具備一些高功能反社會人格的特質,稍微有點不同的是,他並不是完全對任何人沒有感情,至少對妹妹尾嫣如此。」觀察員說道:「從尾焉花費漫長的時間門在扶錫布局以及他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出他智商很高,且做事嚴謹,也擅於隱藏自己,麵對虐殺自己親妹妹的扶錫王室也表現得非常親和,極具迷惑性。但隻要條件允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對扶錫王室成員以及尾氏一族所有人下手,不帶一絲猶豫的冷酷。」

這意味著,尾焉會越過那道線,最終讓事情走向不可收拾的地步。

更讓人在意的是,尾焉如今身在扶錫國,身在扶錫國的王宮之內,係統任務專項處的行動將會受到非常大的限製。

這種事一個處理不好便會被無限放大,成為其他國家在輿論上攻擊聿國的利刃。

「妹妹尾嫣的死亡對他造成了一定的沖擊,這份沖擊也將他徹底推向深淵。」觀察員說到這兒的時候頓了一下,「葉絨小姐的出現非常湊巧,尾焉的感情非常淡漠,但麵對葉絨小姐的時候表現出了與往日不同的一麵,他在葉絨小姐身上看到了妹妹尾嫣的影子,所以他從初見便對葉絨小姐十分溫柔和耐心,對葉絨小姐的好感度也是前所未有的高。而現在尾焉的好感度很早就突破了60這個分水嶺,現在尾焉對葉絨小姐的好感度高達89,這意味著在尾焉的眼中,他不再隻是單純地想要從葉絨小姐身上尋找妹妹的影子,而是發自內心地重新看待葉絨小姐的存在,並且也非常重視葉絨小姐。同時,葉絨小姐也是現在唯一能夠拉住尾焉的人,所以這一點上可以相信葉絨小姐,如果尾焉真的想要做什麼,葉絨小姐必定能夠察覺到,而且也隻有葉絨小姐能夠叫停他。」

觀察員看向旁邊幾位,開口:「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扶錫王室準備對尾焉下殺手,他們必然不會給葉絨小姐留活口。」

「………」

議事廳沉默了幾秒,這件事涉及到扶錫這個國家,而扶錫一直以來都是曼斯國拉攏的對象,扶錫國在立場上也毫不猶豫地倒向曼斯國,因為曼斯國對不聽話的小國向來不會留情,脅迫和製裁的手段扶錫撐不了多久。

隻是扶錫國王室怎麼也沒想到最後國內的混亂因尾焉而起,如今扶錫王室怕局麵越來越難以收場才決定乾脆地對尾焉下殺手。

隻要尾焉死了,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這是最優解也最快捷的方式。

扶錫國王室地位超然,某種意義上至今為止仍然掌握著民眾的生殺大權,殺一兩個人對扶錫王室來說並不算什麼,連醜聞都不算。

但尾焉是聿國的公民,聿國的尊嚴也決不允許任何人踐踏!這也是今天執政官、外交部部長以及李振將軍會到場的原因。

執政官開口:「決不允許扶錫王室繼續妄為,不論用什麼方式都要把葉絨和尾焉平安帶回國,他們是聿國公民。」

「是!」執政官這話一出,大家基本就心中有數了。

不計代價也要把葉絨和尾焉帶回來,在這件事上,聿國對扶錫國可以用更加強硬的態度。聿國近年來一直想發展航母,可技術封鎖讓一切變得非常困難,可如今不一樣了,他們已經擁有了一艘非常先進的航母,那是從係統商城中兌換出來的物品,也讓聿國在航母的問題上縮短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門。

如今,也是時候向世界展示自己力量的時候了。

執政官又看向外交部部長宋元清和梁部長,說道:「我們要做兩手準備,在這件事上與扶錫提出嚴正交涉,確保扶錫王室不能也不敢對葉絨和尾焉動手。」

「是!」

執政官的話下去後,各部門快速地行動了起來。

而這些,身在扶錫王宮的葉絨並不知道。

她看著尾焉衣袖上沾著的那點暗紅色的濕跡,抓住他的手,將他的袖子往上一薅,見他手腕上完好無傷,並沒有受傷的跡象。

葉絨鬆了口氣,還以為他受傷了呢。

但同時,離得那麼近,葉絨發現這濕跡還沒有完全乾涸,也不知道尾焉是從哪裡沾到的血。

「你什麼時候沾到的血啊?」葉絨抬起眼看向尾焉,這個血跡有一瓣桃花那麼大,看起來很像是不小心濺到的,可尾焉一直就在大殿內,來王宮的路上她也一直一路跟隨,如果是路上不小心弄到的,在大殿的這會兒時間門血跡也早該乾涸了。

「………」葉絨覺得是自己隱約忽略了什麼,抓著他的手繼續把他的袖子往上薅,「你真的沒受傷嗎?這血跡還新鮮著呢。」

見少女把他的衣袖弄得皺巴巴地,尾焉也沒有製止她的行為的意思,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原本整潔無痕的衣袖被她卷成了鹹菜乾。

尾焉心嘆少女的敏銳,但態度上又很縱容:「絨絨放心,我沒受傷,隻是不小心碰到了髒東西,等會兒回去後我就把這套衣服換下來,省得熏著你。」

葉絨:「………」

葉絨聽了這話,看向尾焉:「髒東西?」

「嗯,我也沒留意,不知怎地就沾上了,反正不是我的血。」尾焉抬手想要輕撫她發頂,突然意識到什麼,掌心在觸及她頭發還有一厘米的時候在半空停頓了一下,最終沒有碰到她的頭發。尾焉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麵上帶著笑意:「所以絨絨別擔心。」

葉絨眨了眨眼,確實沒從他手臂上看到什麼傷口,不過剛才尾焉是想要扌莫她頭?為什麼又收回了手呢?

想到他剛才說怕熏著她,葉絨反應過來,說道:「尾焉你身上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連帶著剛才不經意聞到的血腥味兒好像也隻是她的錯覺。

聽到這句話,尾焉笑了笑,輕輕「嗯」了一聲。

這會兒確認尾焉沒有受傷後,葉絨也很快將這件事先放下。

前往那座華麗的廟宇路上,葉絨發覺好像一路上也沒見著幾個人,就算見著了,對方也好像當做沒看見倆人。

一路上順利地不可思議。

這座非血脈親族和其對方配偶不得進入的廟宇,門口甚至沒有把守,倆人就這麼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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