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番外:腹黑少爺強娶啞巴寡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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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外邊守著,他確實不曾出來。」一個下人委委屈屈的說道。「那小賤人兩三日沒吃過東西了,又跪了大半天,肯定走不遠的。」

「那就是在廂房裡了。」管家冷哼一聲,惡狠狠的說道:「待會兒抓住他定要把他捆了,讓那個克夫的小賤人跪在靈前哪兒都別想跑。」

戚晚心道你們這個老爺本來也是要死了,死了與我何乾,怎麼偏偏說我克夫。但是戚晚雖然是不服氣的,但是還是畏懼管家,連忙吞下口中的飯食,放下碗四下打量著該如何逃跑。這廂房小得很,一覽無餘,他根本沒有地方躲藏。

聽著腳步聲管家二人馬上就要過來了,到時候看到他偷懶不說,還同少爺在一起不清不楚的,那可真的要浸豬籠了!戚晚立刻臉色發白,望著大門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把你給嚇的。」蕭楚玦一點沒有憐惜美人的意思,甚至音量都沒有降低,引來戚晚的眼神哀求。

「不要說了!」戚晚用眼神示意著,雖然他也知道就算蕭楚玦不說話,恐怕管家也會找到這裡來。

「怕什麼啊……小美人。」蕭楚玦貼近戚晚,在他的嘴唇上偷親了一下,心裡十分滿足。

戚晚看著蕭楚玦得意的樣子,感覺自己可能活不過今晚了。他眼看著蕭楚玦放開他,然後不緊不慢的走向大門,甚至直接打開了大門。

「你們在找什麼?」蕭楚玦站在門口冷聲問道。

「少爺……」管家和看門的下人沒想到蕭楚玦竟然在這裡,又想到新夫人還失蹤了,嚇得連忙走到蕭楚玦麵前跪下。

「稟……稟告少爺……是找不到新夫人了,不知道新夫人去了哪裡。」管家心中有些緊張,話說的也不利索。

在蕭府,人人都知道蕭老爺是一家之主,但是實際掌權的卻是少爺蕭楚玦。不說別的,就算是父親去世,這位爺到現在才趕回來,也沒有人敢說任何閒話。

「新夫人不過才入門不到兩日,你們竟然也看管不好,真是沒用。」蕭楚玦臉色微沉。

管家拿捏不好這位少爺的脾氣,連忙請罪道:「是老奴看管不力,請少爺再給老奴一個機會,老奴定然把新夫人找回來。」

「找倒是不必找了。」蕭楚玦冷哼一聲,「新夫人就在廂房裡。」

「原來如此,怪不得老奴找不到新夫人。」管家連忙道,「看來新夫人甚是不聽話,為老爺守靈竟然也敢偷懶!」

蕭楚玦的眼神微冷,對管家這副嘴臉也是有些不耐煩。「是我看到新夫人暈倒在靈前,所以才把他接到廂房休息的。新夫人畢竟是新夫人,也是這個家的主子,你們竟然也敢苛待!」

管家沒想到蕭楚玦竟然如此偏向新夫人,跪在地上眼神發愣。畢竟少爺和老爺關係並不算好,新夫人又是續弦,二人不應該有任何交集才是。他想不明白,卻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必須要立刻擺明態度,立刻道:「老奴知錯了,老奴本想著新夫人還未進門,所以待遇差了些,老奴立刻回去同大家說清楚。」

「夫人因跪靈暈倒,身體不適,便回去休息吧。他剛嫁過來,應該還未安排房間,就到主院的廂房裡吧。」蕭楚玦直接吩咐道。

「這……」管家正準備說這不合規矩,哪裡有夫人不為相公守靈的,但是轉念一想蕭楚玦作為兒子也沒有守靈,他便不敢再提這回事,連忙答應下來便要人去準備。

管家低著頭看了一眼屋內坐著的小啞巴,感嘆這位可是交了好運了,能被這位爺看重。

戚晚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看到蕭楚玦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好像管家就沒有再追究他的責任,他頓時放下心來。也就沒有再多想為什麼要把他安排到主院裡,畢竟在他的認知範圍中,主院就是老爺待的地方,他作為老爺的夫人也是住得的。

完全沒有想到,老爺去世了,主院就是蕭楚玦的地盤,而他就住在蕭楚玦的院子裡。

蕭楚玦說完話便走了回來,看到戚晚無辜懵懂的望著他,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快吃吧,吃完了我帶你去休息,好不好?」

戚晚點點頭,完全被麵前這個男人的笑容迷惑了雙眼,認為麵前的人就是一個大好人。他小口小口的吃著飯,吃著吃著就有些犯困。他實在是太累了,跪了那麼久餓了那麼久,神情高度緊張,現在放鬆下來很快便躺在貴妃榻上睡著了。

睡著的小啞巴毫無防備,和一隻溫順的小兔子沒什麼兩樣,看起來實在是可愛又可口,眼睛看起來略微有點腫,泛著一層薄紅。蕭楚玦眼神微暗,直接把人抱起來,兜回了自己的窩裡。

戚晚感覺這一覺睡得很沉很舒服,他很久沒有睡得如此舒服了。身上輕輕鬆鬆,不需要多加思考,床鋪軟乎乎香噴噴的,周圍安靜又舒適。

終於戚晚睡得渾身舒暢,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第一眼就看到了蕭楚玦就躺在自己麵前!他驚得瞪大眼睛,差一點就叫起來,卻被蕭楚玦給直接捂住了嘴。

「叫什麼?好像我對你做了什麼似的。」蕭楚玦湊到戚晚麵前低聲說道。

戚晚明顯感覺到自己隻穿了一件褻衣,這件褻衣絕對不是之前自己穿的那一件,而且他現在和蕭楚玦就在一個被窩裡,甚至說蕭楚玦的腿還纏在他的腿上!

「嗚嗚嗚!」戚晚雙眼微紅,眼睛水意盈盈,明顯是被嚇到了。

「你要做什麼?」戚晚連忙眼神示意。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他定然難逃一死。他是剛入門的新婦,竟然和名義上的繼子搞在了一起,躺在同一張床上,他怎麼能不害怕。

「我能做什麼?」蕭楚玦反問道,「隻是看你這個後娘甚是貌美,不願你獨守空房罷了。」

他的話說的曖昧,讓戚晚這個受禮教束縛的小夫人目瞪口呆。戚晚連忙搖頭想要表示這是不對的,他們不應該躺在一張床上,但是轉念又想到昨日二人甚至親在一起,頓時雙頰微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蕭楚玦簡直愛死了戚晚這個茫然無措又羞恥的小模樣,乾脆把人逼在牆角,困在懷裡好好的親上半天,直到小啞巴嗚咽著承受不住才勉強作罷。

小啞巴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聲音卻是一等一的好聽,柔柔的帶一點低沉的音色,讓人一聽心裡就燒上一把大火。

雖然很是不情願,但是畢竟不能嚇到自己的小後娘,於是蕭楚玦勉強忍耐下來,穿好衣裳準備帶戚晚出門。昨晚他就打聽到自己這位小後娘出身低微,被繼母困在家中哪裡都不能去過。剛好這兩日下了雪,蕭楚玦便讓下人準備好東西,帶著戚晚出門到北山看雪。

戚晚一開始不知道蕭楚玦要對他做什麼,還以為蕭楚玦要把他拉出去賣掉,於是戰戰兢兢的上車,哭喪著一張臉,看得蕭楚玦心裡直想笑。

「隻是去帶你賞雪罷了,把你嚇得。」蕭楚玦揉了揉戚晚的頭,帶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感,看得戚晚微微一愣。

戚晚很少能出來,所以對外邊的什麼都感覺很新鮮,轉頭望向馬車外邊,不敢再抬頭看蕭楚玦。

北山離蕭家不遠,沒過多久便到了。剛下沒多久的雪,北山一片銀妝素裹,看起來竟真有幾分大氣磅礴之感。蕭楚玦帶著戚晚走下馬車,來到一處偏僻的小亭子附近仔細賞雪,實則主要目的還是親近美人。

今日他給啞巴小美人尋了一件銀狐裘,與戚晚甚是相配,美人典雅高貴,站在雪地裡看起來也格外的美好。

蕭楚玦遠遠的望著下馬車後在雪地裡活蹦亂跳玩雪的小美人,心裡也不免覺得高興極了。不過沒過多久,他便看到小美人停下了腳步,似乎被什麼吸引到了。他連忙走過去,卻在不遠處看到了兩三個讀書人在一旁站著賞雪吟詩,戚晚似乎正是在看他們。

蕭楚玦覺得有些奇怪,便躲在一旁偷聽。

「我看時常跟在趙兄身旁的小啞巴有好久沒來了,怎麼不見小啞巴啊?」那人用調笑的語氣向旁邊一位青年說道。

「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知道趙兄看到那小啞巴就煩還提這些。」另一位窮酸書生模樣的人說道。「不知道城南的富商之女林小姐看上趙兄了嗎?自然要與那小啞巴斷絕關係。」

後邊的話實在是太過粗俗,戚晚不願再聽,連忙低著頭匆匆換了一個方向離開。

蕭楚玦神情莫測的聽完了三個窮酸書生的話,他記得昨日他看戚晚的資料,下邊的人便說戚晚同一個姓趙的書生關係不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止於此啊……

蕭楚玦冷哼一聲,轉身追上了戚晚小美人。

啞巴小美人正心情低落,他口不能言,所以平時沒幾個朋友,隻有趙書生還不算太嫌棄他,但是沒想到人家居然是這樣想的。戚晚心中有些傷心,卻連說出來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漫無目的的走在小路上,望著雪地發呆。

他這輩子可可憐憐,父母不疼,家境貧寒,是個小啞巴也就算了,還遭人嫌棄,最後無奈以沖喜的方式嫁入蕭家。

這一輩子都毫無他選擇的餘地。雖然他已經習慣了,但是偶爾也是會傷心的。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突然從他身後襲來,猛地把他抱了起來。他嚇得嗚嗚輕叫,回頭便看到是蕭楚玦把他給抱了起來。

「在這裡想什麼呢!」蕭楚玦惡聲惡氣的說道,他從背後拿出一支小小的棍子塞給戚晚,讓他拿好。

戚晚不明所以,傻乎乎的拿在手中,看著蕭楚玦用火石把小棍子點燃。小棍子發出滋滋的聲音,飄出來小小的火花。

原來是小煙花!戚晚看著手中滋滋作響的小煙花,心裡不知怎麼的也就察覺不到難過了。小的時候他常常看到其他同齡人玩這個,但是父母卻以家貧為由不肯給他,沒想到現在竟然能玩到小煙花。

戚晚向蕭楚玦露出感激的眼神,甚至眼神裡已經有了些許愛慕與崇拜。

蕭楚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看到戚晚心滿意足的眼神,他也會覺得心滿意足。他就安靜的看著戚晚在這裡玩小煙花,直到煙花棒全都燒完了才拉著戚晚回家。這個時候戚晚對蕭楚玦已經毫無防備,像是小兔子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毫無防備的跟著大灰狼。

這樣無知無覺的小兔子,實在是燒得蕭楚玦心尖發癢。他扶著戚晚剛爬上馬車,就把小美人退到了車廂的一角,把人困在車廂牆壁上肆意親口勿。小美人毫無防備,全身心的信任著蕭楚玦,被結結實實的欺侮了一場。

車廂外邊就是駕車的下人,戚晚怕被發現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求救了。隻能在車上任由蕭楚玦欺負,欺負的眼淚汪汪的。

「嗚嗚嗚……」戚晚不知所措,還想著拒絕蕭楚玦,可是他不能說話,這裡也沒有紙筆,他所有的眼神示意都被曲解成了別的意思。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的……」戚晚眼淚盈盈,拚命的搖著頭。

「你不想停啊……那就滿足晚晚的願望好了。」蕭楚玦隻讓戚晚喘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親了上去。

戚晚之前別說親口勿擁抱了,就連同其他人牽手都沒有過,被這樣對待,嚇得幾乎要「哭了」。更別提蕭楚玦眼神如狼似虎,就算戚晚不解風情也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嗚嗚嗚……」戚晚再度搖頭,拚命阻止著蕭楚玦的手,想要蕭楚玦住手。

「晚晚不必不好意思。」蕭楚玦低頭親了一下戚晚的手腕,「等明日我便尋個由頭把你退回去,到時候再親自過去提親。好晚晚,你就讓我同你親熱親熱好不好。」

戚晚頓時無語凝噎。

但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下山的時候他們的馬車又碰到了那幾個書生。窮酸書生沒有馬車,早早的便往山下趕了,這才碰上蕭楚玦他們。戚晚也不知道蕭楚玦怎麼突然發了神經,偏要馬車停下來,掀開馬車的窗簾,要同幾個窮書生打交道。

那幾個窮書生不明所以,還以為蕭家少爺要與之結交,對蕭楚玦畢恭畢敬,直到戚晚的腦袋從車窗中探出來。

「這……」這幾位書生麵麵相覷。

「我聽晚晚說你們認識,還關係匪淺,是嗎?晚晚?」蕭楚玦坐在馬車裡,懷裡抱著戚晚,在說「是嗎」的時候還輕輕拱了一下戚晚。頓時戚晚羞窘得雙頰燦若紅霞,連點頭都點不出來,隻能咬著嘴唇把臉扭到一旁。

因為車窗狹小,離幾位書生距離稍稍有些遠,外邊看著像是戚晚和蕭楚玦坐在一起,,蕭楚玦用肩膀親昵的拱了一下戚晚。

這幾位書生一看是蕭家少爺,便隻顧著攀高枝上去結交,完全不在乎現在奉承的是剛剛嗤之以鼻的小啞巴。

「原來是蕭家少爺,今日也過來賞雪嗎?您這一身狐裘看起來真是豐神俊朗啊!還有阿晚,你竟然認識蕭少爺,之前怎麼不向我們引薦一下。」

他們對著戚晚和蕭楚玦便是阿諛奉承,然而車上的人卻根本沒有注意到。

見戚晚扭過頭去,蕭楚玦的耐性也沒有了,對著幾個書生冷下臉來,無情的說道:「不過我與旁人結交並不看人貧富,隻看重人品。之前你們還嘲笑晚晚,想來你我並非一路人,還是不必多言了。」

說完他一臉冷漠的把窗簾放下,車夫立刻駕車離開,留下幾個書生悔恨交加,後悔為什麼沒能抓住機會。

然而此時戚晚卻想不了那麼多,他隻能拚命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嗚咽出聲。

車輛顛簸,很快戚晚就有些承受不住,緊接著白光一閃而過——

戚晚睜開眼睛,怒氣沖沖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蕭楚玦!你編的這是什麼破幻境!」戚晚氣得直接抽出長劍就往蕭楚玦躺的地方砍去。

蕭楚玦才剛醒,沒想到迎麵而來的就是自家師尊的怒吼聲和宛若天外飛仙的一劍,能把一向溫柔的師尊氣成這樣也是很不容易,嚇得蕭楚玦連滾帶爬的躲避著。

因為蕭楚玦和戚晚一整日都沒出來,燕時和小果子一直守在門口附近,但是臥房裡一直沒有動靜,他們兩個也不敢進去。但是沒想到剛出聲音就是這樣的打鬥聲,他們二人剛準備進去就看到蕭楚玦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後邊追著同樣衣衫不整但是英姿颯爽的戚晚,正舉著劍瘋狂襲擊蕭楚玦。

看到這一幕的燕時和小果子並沒有慌張,而是不緊不慢的拿出小板凳和瓜子鮮果在一旁看戲。

最終這場戰鬥以蕭楚玦的全麵失敗告終。

並且因為這件事情,小果子登堂入室,被允許和阿爹一起睡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殊榮。

至於蕭楚玦……

被罰晚上在臥室門口跪著,強製性收聽自家前世小情人和師尊親親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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