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銀魂篇(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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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銀時花式懇求下,柚月終於點頭答應,跟著他們逃出了真選組屯所。

為表自己的求和之誠意天地可鑒,銀時特地下廚準備晚餐,然而隻會炒飯的男人實在廚藝不精,連可樂雞翅這種傻瓜快手菜都能糊鍋。柚月懷疑他故意找茬、表示非常不滿意,於是又簽訂了一通割地賠款(指晚上隻睡1/3個被窩)的不平等條約。

新八:「被吃得死死的呢。」

神樂:「是啊,真是廢物男人。」

新八:「連存折和這個月打小鋼珠的權利都輸出去了,好沒用。」

神樂:「而且睡在一張床上了居然能什麼都不發生。」

新八:「懷疑阿銀是不是男人的程度。」

神樂:「不會吧不會吧,好沒用啊這家夥。」

銀時咆哮:「我剛才就想說了,你們適可而止一點啊,是在演二人轉嗎?!」

柚月:「……什麼?二人轉是什麼?阿銀不是男人?」

……

稀奇的是,被襲擊的真選組竟然沒有對逃獄的一行人進行報復,柚月在家裡度過了平靜的一天。

她忍不住疑惑道:「真選組也知道萬事屋的地址,為什麼不過來把我們抓回去呢?」

「不要這麼較真嘛柚柚,銀他媽就是這麼隨便的番,不然我們早就吃牢飯了。」

神樂一臉自豪地解釋道,「上一集到變態阿銀是妻管嚴那裡就結束了,現在已經是全新的篇章。」

柚月茫然:「啊?阿銀什麼時候結婚了?」

「那是個形容啦,就是他對你……」

「神樂!」銀時沖著趴在窗口分享ocky的兩人咆哮,「你在說什麼啊,不許帶壞小柚!」

神樂死魚眼:「監守自盜的成年人說我帶壞別人,也太賊喊捉賊了吧。」

「餵別胡說啊,我沒有!」

「更遜了阿銀,居然連告白都不敢,遲早會被別人偷跑哦。」

「……我要打你了哦死丫頭!」

「柚柚,我跟你說哦——」

神樂語調非常矯揉造作,靠近柚月,裝出一副jk之間說小話的樣子,大聲道:「有些男人就是很遜啦,二十多歲了連告白都不敢,以後隻能在心愛的女人結婚當晚偷偷上酒吧買醉,流著眼淚哭喊『你愛過大海我愛過你』……」

銀時暴走:「閉嘴啊你!少看點電視劇!」

柚月完全沒聽懂,茫然地:「哦、是嗎?那還挺厲害的。不過大海和『我愛你』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別聽神樂胡說八道,她是天人,和地球人大腦回路不一樣。」

銀時終於忍無可忍地走到窗邊,拉著神樂的後領、暴力鎮壓了她的掙紮,往門口走去。

「我們去找委托人了,你在家待著,不許瞎跑。」

柚月乖巧地點頭,並且於玄關處目送兩人(銀時和被抗在肩頭掙紮的神樂)出門,叮囑他們路上小心,然後立刻換上靴子出門溜達。

畢竟家裡又沒有遊戲機,電視就那麼幾個台,翻來覆去早就看膩了。柚月買了點小吃沿著河岸慢慢散步,路過便利店的時候,還恰好偶爾正在巡邏的真選組。

沖田總悟若無其事地單手插兜,抬起右手對她打招呼:「喲,小狗,出來遛彎麼?」

「下午好,沖田。」

「什麼時候有空來屯所一趟?我們副長的腦殘老不好,多半是廢了,你過來給他修修腦袋吧。」

「這個病想治療要先從戒掉狗糧開始吧,外人沒辦法乾涉的。」

「說的很對,這可怎麼辦啊,不過土方先生本來也就是狗……」

沖田正佯裝憂愁地嘆氣,伴隨著輕快的開門音樂,土方從身後便利店中走了出來,似乎是新買了一包卷煙。

他抬眼便看見了柚月,很短促地笑了聲:「攘夷嫌犯還敢這麼大搖大擺,是想跟我們再回一趟局子麼?」

「可以嗎?」柚月麵上有些期待,甚至主動地伸出了雙手,「阿銀燒的飯實在太難吃了,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我拷走吧。」

土方皺眉:「不,那個混蛋卷毛太……」

銀光一閃,沖田銬住了她的雙手,對土方說:「報告副長,犯人抓到了。」

「……她是哪門子犯人啊!我們今天不是出來巡邏的嗎?!」

「啊,上一章的事兒已經不作數了麼?」

「當然啊!這不是銀他媽傳統嗎!」

「但她還犯下了別的罪孽。」

沖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傳單,口中念念有詞,「白色的毛發,藍色的眼睛,偷走重要的東西之後就離開了,找到這位偷心小賊的請聯係八嘎王子,必有重酬。」

沖田翻轉手腕,將傳單正麵展示給土方看,主圖赫然印著藍眸長毛的雪白布偶照片,落款hata王子。

他陰險道:「所以她是偷心小賊,帶回屯所審問,這下我買的皮鞭和蠟……」

「她偷走的是你的腦子吧白癡!」土方咆哮。

土方十四郎幫柚月解開了手銬,並且在她戀戀不舍的視線中,頭也不回地把沖田總悟拖走了。不久後遠處傳來爆破聲,街上的居民仿佛習以為常,沒有人一個人因為好奇而出門。

「這個世界真是奇怪啊。」柚月忍不住感嘆。

…………

「我還要再說一遍,這個世界真是奇怪啊。」柚月露出了難以言表的嫌棄神色,「阿銀,你都多大了還會蛀牙?」

因為牙齒發炎,銀時左臉跟著腫了一圈,輪廓變得圓潤,和瘦削的右臉頰形成鮮明的對比,笑果十足。

「餵餵這是我想的嗎?老實說我喜歡吃甜食這個設定已經被空知猩猩忘掉了吧,怎麼這種時候又想起來了?」

銀時捂著臉頰,含糊不清地抱怨著,「為什麼同樣是甜食黨,你現在絲毫沒有被牙周病困擾啊?明明小時候還帶你去拔過好幾次蛀牙。」

「我會啊。」柚月理直氣壯地說,「但是我用反轉術式修好了哦。」

「這個咒術設定還要沿用到什麼時候,就差說你是五條悟了吧?」

「我和他不一樣的。」

銀時翻著手中雜誌,耷拉著眼皮,極為不屑地吐槽道:「五條o這家夥能紅全靠白毛buff加成吧,都是白毛了居然還搭配個不三不四的藍眼睛,就和吃餛飩配大米飯一樣荒謬,現在小姑娘到底喜歡他什麼啊……」

柚月回憶了一下咒高學姐學妹對他的態度,疑惑道:「沒有人喜歡他啊?」

「我說三次元!」

「三次元是什……」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先看會《ju》,你和神樂出門玩吧。別吵。」

「阿銀,果然是在轉移話題吧。」柚月敏銳察覺到了不對勁,譴責地看向他,「不想去看醫生,所以說些不知所雲的話……」

「才、才沒有啊!」銀時強裝鎮定,「你是想說阿銀怕牙醫嗎?怎麼可能?!我可是靠譜的成年人!」

「真的嗎?」

「真、真的啊!!」

於是柚月拉開窗,牽起他的手,轉眼間便來到了牙科診所的門口。

銀時瞳孔地震:「……!!!」

「那、那個。」他抽了抽嘴角,額頭淌下一滴冷汗,「出門前看了眼黃歷,今天如果補牙就會遭遇血光之災,不如我們明天再……」

然而柚月不容拒絕地把人拖進了診所大門,將他摁在等位的椅子上,露出勝利者的笑容:「我就知道,阿銀也有今天。」

換牙期的時候,柚月也經常蛀牙,並且很不樂意去診所拔牙,每天舔舔鬆動的牙齒,內心祈禱著它能夠自然脫落。

然而她的新牙又長得太快,如果不早些拔掉,以後齒列將不太美觀。

銀時平日粗枝大葉,也並不關心自己的口腔健康,卻非常擔心柚月牙齒會不整齊——「這麼漂亮的臉蛋,如果笑起來牙不好看,也太遺憾了。」就是這麼老父親的想法。

小時候的柚月很好騙,隻要許諾她拔完牙能吃鹽水棒冰,就會躊躇許久後乖乖點頭。

所以拔牙好像也沒那麼恐怖了,回憶裡的診所消毒水味,被鹽水棒冰的甜鹹口味取代。熱到空氣似乎都有些扭曲的下午,扔掉止血棉花,和銀時並排坐在街邊的長椅上吃棒冰,兩人運氣很差,木棒上從未出現過「再來一根」。

「我那時候就想,為什麼阿銀不會蛀牙呢?真狡猾啊,不拔牙也可以吃棒冰。」

柚月勾起嘴角,露出了相當狡黠的笑容:「現在輪到你了,阿銀。」

而銀時聽著診室內傳來的動靜,已經抖著腿神遊天外了,聞言顫聲回擊道:「有、有什麼好可怕的,不就是拔牙嗎?老子身先士卒。」

「——你這家夥怎麼也在這?」

伴隨著門簾落下,土方走進候診室。仿佛為了和銀時形成對稱美學似的,他的右臉頰腫了起來,而沖田總悟緊跟其後。

「喲多串君。」銀時看到他立刻來了精神,疼痛當場被拋到腦後,「怎麼,狗糧吃多了把牙啃壞了?」

「是的老板。」沖田總悟假模假樣地嘆氣,「所以帶土方先生來這家寵物醫院了,看看能不能直接安樂死,讓他少受點苦,你是帶小狗來做絕育麼?」

未等土方訓斥他,柚月一拳將沖田揍到了牆上,牆壁的人形輪廓外砸出一圈蛛網般的碎痕,他滾落到了地上,血跡跟著撒了一輪。

「總悟!」土方也顧不得教訓他,在他身側蹲下試了下鼻息,「還活著,很虛弱。」

沖田總悟麵朝地板地趴著,姿勢完美致敬奧爾加團長,他顫抖著用帶血的手指在地上一筆一劃寫字。

銀時:「我猜他要寫『不要停下來啊!』」

柚月:「那也太老套了吧,我覺得是『想吃紅豆麵包』之類的。」

在銀時和柚月吃瓜看戲的眼神中,沖田總悟虛弱但又堅定地寫下了「土方去死」。

沉默一秒後,土方十四郎麵無表情地拔刀:「好,我現在就幫這小子介錯。」

「騙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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