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超級甜番外96(1 / 2)
對於他們來說,婚禮是一個完成他們結婚全過程最有儀式感的一件事。
而新婚今晚,駱盼之沒什麼都對他做,就抱著他,哭了大半晚,幾乎哭濕了他半件睡衣。
就這樣他哄了駱盼之很久。
哄到最後他選擇放棄。
此時此刻,偌大的臥室大床上,顧峪昔忍無可忍把一直嚶嚶嚶個不停的駱盼之一腳踢開。
「駱盼之,沒有人新婚之夜像你這樣隻會哭的,你很感動我能理解,我也很感動,但是你看。」顧峪昔坐起身,對著駱盼之扯了扯身上被哭得濕透的睡衣,無奈又惱怒:「三個小時,你哭了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做點什麼不好?」
這跟他想象中的新婚之夜完全不同,既沒有家裡四處都留下他們的痕跡,也沒有所謂的甜言蜜語,他就看著駱盼之在哭。剛開始還好,他怪心疼的。
但是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做點什麼不好!
駱盼之哭得眼睛都腫了,他的模樣看起來可憐又無辜,見顧峪昔生氣了可憐巴巴的坐起身拉住他,想把他往懷裡抱:「老婆,別生氣嘛,我就是……很感動。」
「我知道你感動,但你已經哭了三個小時。」顧峪昔看著駱盼之哭得眼睛都腫了,聲音都哭啞了,心疼自然還是心疼的,他心軟的又把人抱住,親了親他的眼睛:「寶寶,真的哭太久了,歇歇吧。」
駱盼之被顧峪昔抱住的瞬間又開始感動泛濫,嗚嗚嗚嗚的抱著人倒回床上哭出聲,雙腿雙手都纏抱著顧峪昔:「我們結婚了,真的好感動嗚嗚嗚嗚……」
這句話也重復了三個小時。
「……」顧峪昔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任由靠在頸側的駱盼之嚶嚶哭著,他實在是難以言喻自己今天這一天的心情。
是他結婚沒錯。
駱盼之是給了他一個很難忘很特別的婚禮。
但問題是,這出也是駱盼之想的,怎麼到頭來自己還哭上了,還哭了整整三個小時!哭就算了,還一定要靠在他耳邊哭,不讓他走就算了,還要把臉摁在自己月匈口上哭。
「駱盼之,要不我來當老公你當老婆吧,你那麼嬌氣,那麼愛哭,在我身上你真的是受苦了。」
駱盼之聽到這句話蹭的抬起頭,他瞪大哭得紅腫的眼睛看著顧峪昔:「那怎麼行!」說話間,豆大的眼淚又從眼眶裡掉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顧峪昔欺負他。
顧峪昔頭疼扶額,用手背給他擦掉眼淚:「我真的是服了你,哪有一個男人像你那麼能哭的。」
「難道你就不感動嗎,今天可是我們倆的婚禮。」
「我感動,很感動。」
「那我怎麼沒看見你哭。」
「在你這樣的哭泣程度之下,我那是班門弄斧,畫蛇添足。」
「可你懷孕的時候也對我哭過的,我也沒像你這樣那麼凶,每次我可都有哄你的,怎麼到我這裡你就那麼凶。」
「你也說了,那是懷孕,雌激素對我影響很大,我想哭也是我不受控。」
「你現在就是嫌棄我愛哭了。」
「沒有,我哪裡有嫌棄你,我是心疼你哭那麼久,你看你眼睛都哭腫了,就算未來一周是我們的婚假你也不能這樣折騰自己。」
「顧峪昔,哪有人像你這麼理智的,你看你都不愛跟我撒嬌!」
「弟弟,你講點道理,你哪一天不對我撒嬌?我再對你撒嬌的話你能想象到那個畫麵嗎?兩個大男人互相在撒嬌?姐妹嗎?」
駱盼之:「……你好狠,我才不要跟你做姐妹。」
顧峪昔也不在乎自己的睡衣被當成紙巾,用袖子給他擦了擦臉,繼續說:「按照我們倆這麼忙的程度,若是婚假結束後我出差,或者你出差怎麼辦?」
「我就去找你唄。」駱盼之見顧峪昔給他擦眼淚乖乖把臉湊過去,然後再來個埋月匈的撒嬌。
顧峪昔被他逗笑:「盼盼,小別勝新婚。」
「什麼小別勝新婚,這是鬼道理,在我這裡沒這回事,我愛你,我就是喜歡粘著你,那我們就天天是新婚,你難道不喜歡我粘著你嗎?」駱盼之整個人趴在顧峪昔身上,本來就長手長腳,這會就像是隻大狗狗,喜歡主人身上的味道左聞聞右聞聞。
顧峪昔被他蹭得有點癢,抬手擋住他的唇別開臉笑出聲,他說不過駱盼之隻能放棄,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那你哭吧,我困了。」
「啊,可我們還沒做,怎麼能睡覺呢。」駱盼之見他蓋上被子,連忙擠了進去,摟上他跟人膩膩歪歪。
「你哭了那麼久還有精力嗎?」
「有啊,有句老話你沒聽過?哭得越多s越多。」
顧峪昔似笑非笑側頭看向黏上來的駱盼之:「抱歉,哄了你三小時我沒精力了,睡覺。」說完收起表情把被子蓋到頭頂上。
「啊,不要這樣嘛寶寶,我錯了。」駱盼之抱著顧峪昔晃了晃。
「別晃我。」
「我想要了嘛。」
「憋著。」
「我會憋壞的,你舍得嗎?」
「舍得。」
「你好狠。」
顧峪昔不可置否笑了笑,側身躺著,枕著自己的手臂閉上眼,他任由駱盼之手臂環上自己的月要身,感受到這男人把自己圈入懷中,後背貼上寬厚結實的月匈膛。
嗯,不愧是駱盼之,婚禮和新婚夜都與眾不同。
安靜下來後,他感受著駱盼之強有力的心跳撞著他的後背,這個心跳節奏就像時催眠曲,就在他眼皮發沉即將睡著時,忽然感覺到什麼杵著他的月要。
「寶寶,那你睡你的,我自己弄好不好啊?」
顧峪昔忍無可忍,他睜開眼轉過身眸底帶著慍怒看著駱盼之:「我都快睡著了真有你的,早乾嘛去了,浪費時間,現在我要睡覺。」
駱盼之湊前親了親他:「我錯了,就一次。」說著豎起一根手指眼神裡帶著拜托。
顧峪昔沉默看了他一會。
「好嘛好嘛~」駱盼之就像是隻大型犬似的,把顧峪昔纏抱得緊緊的,各種撒嬌各種貼貼。
但是打擾一個即將睡著的人,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