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月亮〔希望愛我的人中有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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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識則耷拉著眼, 沒應聲。

陳今平:「你這一談戀愛很出名啊,變成了整個學院老師們的飯後閒聊啊,上次碰見我們還說了, 你應該早點和我們說啊, 當時你爸高興得差點跳起來了。」

傅東升樂嗬嗬道:「兒子, 是哪兒的姑娘啊?」捕捉到傅識則手裡拿著的牛奶袋,他立馬意識到:「牛奶是姑娘給你買的吧?」

傅識則自己沒有喝牛奶的習慣。

傅識則:「你們見過了, 還給她送了禮物。」

傅東升眼睛一亮,眼尾的細紋都顯得矍鑠:「是重新在一起了?」

傅識則不置可否。

任由他們反復詢問,傅識則隻會簡單的回復, 傅東升即刻給他轉了一筆錢當戀愛經費,傅識則也沒什麼喜悅,隻說了聲「謝謝爸」。

傅識則對著他們不會撒嬌也不會示弱,幾乎不與他們說心裡話, 就像別人家青春期的叛逆少年, 但又會在他們失落時塞顆糖。

傅東升和陳今平早年陪伴他的時間太少, 心裡有愧,因此也沒有做太多要求。

不過, 兩人考慮問題都是以解決問題的導向出發的。

即將退休的年紀, 和兒子又不親近, 便隻好覬覦起他的下一代來。

傅東升語重心長道:「兒子啊,我們倆啊, 這麼多年追求自由時光啊,一直有個事情很後悔。」

他嘆了口氣:「就是孩子要得太晚。」「……」

傅識則估計沒想要會這麼早被催生。

電話對麵兩人還在輪流講早生孩子的好處,他盯著視頻的兩個人, 直接道:「我們還在談戀愛。」

傅東升:「那下一步不就是結婚了嗎?」

「……」

傅東升:「兒子,咱們談戀愛得負責任, 我記得厘厘是今年畢業吧?該定下來了,別等到女孩催。」

「……」

「如果兒子你不方便的話,你媽和我時間空間上都方便的,你有厘厘父母聯係方式嗎?我們去和他們喝喝茶啊。」

「……」

傅識則不想聽了:「信號不好,我先掛了。」

……

今晚吃飯,雲厘趁傅識則去添調料時和周迢要了江淵父母的聯係方式和住址。

周迢提醒了她,江淵父母至今仍無法接受他的離世,心中對傅識則始終帶有意見。

二老住在南蕪市,雲厘打了個電話,對麵傳來的女聲柔和親切,她遲疑了會兒,深吸了口氣,說道:「您好,請問這是江淵家嗎?」

江母輕聲道:「我是江淵媽媽。」

雲厘:「阿姨您好,我是江淵學長的學妹,最近才聽說他的事情,以前學長在比賽上幫過我,我之後會去南蕪,想問到南蕪後可以去拜訪下你們嗎?」

雲厘聽到對麵有個平穩的男聲問是誰,江淵媽媽說了句「淵淵的同學,想來看我們」,她轉頭對著話筒說:「好啊,過來坐坐啊,阿姨做飯給你吃。」

寒敘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她低眸,江淵父母聽起來是非常和善的人。

她還沒想好要和江淵父母說什麼。

躺在床上,她想起了今晚的事情。

傅識則是想從過去走出來的。

同時,也想起了傅識則已經將她的裙子推到了月要以上,平日裡冰涼的手卻燙得厲害,反復地捏著她的月要間的肌膚。

想到那個畫麵,她的身體再度滾燙起來。

差點就發生點什麼了。

她不自覺有點遺憾,要是今天不在寢室就好了。

雲厘邊洗漱,邊給傅識則打了個電話,他那邊亮著燈,神情惺忪,像是被電話吵醒。

他將手機靠牆放著,鏡頭中他還側躺在床上,手指微微彎起。他的眼睛闔著,被子遮到他的鼻翼處。

像乖巧入睡的貓。

雲厘笑眯眯的:「你在裝睡嗎?」

「困。」傅識則沒睜眼,他翻了個身,平躺著,小臂放在額上:「頭疼。」

雲厘:「就隻許喝這麼一次。」

傅識則不吭聲。

雲厘繃著臉問:「你怎麼不應聲?」

傅識則想起和父母的對話,忽然問雲厘:「你爸爸喜歡喝酒麼?」

「……」

雲厘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提起雲永昌,她應道:「他喜歡喝。」

傅識則:「那下次我得陪他喝點。」

「你別和他喝。」雲厘沒好氣道:「不要去討好我爸,上次他對你那麼凶,我都不想理他了,等扯了證再帶回家和他吃頓飯。」

見傅識則沒反應,雲厘有些沮喪:「我爸控製欲比較強,而且不講理,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們倆的事兒隻和我們倆有關。」

雲厘解釋了一大堆,才鄭重道:「我爸那邊的事情我會去解決的。」

「厘厘。」傅識則喚了一聲,睜開眼,側過身支起腦袋,慢悠悠地問道:「你想扯證了?」

「……」

雲厘一懵,慌亂地欲蓋彌彰:「我隻是想到扯證這件事!!」

傅識則沒揪著這點不放。

見他懨懨的模樣,雲厘不太好意思地問道:「你今晚是不是挺難受的?」

當時,她帶牛奶回去後,他換上寬鬆的睡褲,那反應反而更加毫無遮攔。雲厘事後回想,覺得他應該也忍得不容易。

「就你當時在床上,我就隻能坐上去,所以可能失控了點……」她越說越小聲,傅識則笑了下,問她:「你還描述那場景,是想讓我更難受?」

「……」

「沒事兒。」傅識則不在意道:「你隻要說一聲不,我就不會繼續。我尊重你的選擇。」

說罷,他又故意補充了一句:「雖然是挺難受的。」

「……」

眼前的人說這些時語調沒有太大起伏,但字裡行間和行為舉止都代表著他的教養和素質。

傅識則一直都很尊重她。

雲厘心裡一動,嘴上還是逞強道:「那你克製一下。」

那畢竟,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難受。

她也難受,她也克製了。

打完電話,她網購了會。購物a像竊聽了她的通話,給她推送了些奇奇怪怪的盒子。

她不想承認自己內心的躁動,總覺得有些羞赧。

隻能反復告訴自己:買這個東西隻是以防萬一,你得對自己的身體和行為負責,你得對24歲的人會有的沖動和荷爾蒙有清楚的認知。

這並不代表她真的想做什麼。

對,她沒有想做什麼。

她本能地覺得,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像傅識則這樣的人,是不會有預謀地提前準備好這個東西的。

……

似乎是一晚上發生了太多事情,雲厘睡眠困難,不過六點半便醒來。

看了眼手機,傅識則沒有一如往常六點給她發信息。

雲厘起身洗漱了一番,做早飯的時候,想起昨晚掛電話前他說自己頭疼,又有些隱隱的不安。

她關了灶台的火,直接拿鑰匙出了門。

雲厘不是西科大的學生,隻能偷偷尾隨別人進了樓。到傅識則門前,雲厘敲了好幾下,等了一會兒,卻是隔壁開了門。

雲厘有些尷尬,隔壁的人看著眼熟,金色細框眼鏡下一雙狹長的眼睛不懷好意,對方降低了聲音說道:「你是傅識則女朋友?」

她頓了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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