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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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正文八竿子打不著的番外,應評論區強烈要求,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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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歲的太宰治已經成為港黒第三代首領,或許他得了一種必須弒殺前代才能上位的病,森鷗外死在了他手裡,對外宣稱是病故,中原中也因此和他決裂,不知去向。

在立於頂樓的落地窗邊,俯視著芸芸眾生,忽然,他打破窗戶,仰望著天空,墜落。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繃帶被吹散高高拋想天空,太宰治勾著綁帶的細紗,卻徒然滑落,就像他的一生什麼都沒擁有過。

再次睜開眼,還是熟悉的房間,巨大的落地窗正好能看見橫濱港,正是港黒總部大樓。

夢?

不對,太宰治打量房間的陳設,沒有一絲一毫的熟悉,從前的美式鄉村風地毯被換成了純白色,牆壁被塗上了復古綠,一如鏡子中他帽子的顏色。

太宰治從不戴帽子,更不會戴綠油油的帽子,他把帽子拿下來,這是一頂毛氈禮帽,魔術師會使用的款式,材質極佳,還是巴黎世家的限量款,但也改變不了是頂綠帽子的事實,東亞文化圈綠帽子的意思想必沒人不知道。

帽子內部輕微磨損,想來戴的時間不短,太宰治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長期飲食不定時,自殺成癮,失眠使得太宰治的身體很是消瘦,哪裡像鏡子裡的人白白胖胖,因為臉比較尖所以圓潤起來就很明顯。

手腕也粗了一圈。

他轉過身,終於看到了這間屋子最下流的地方,赫然是辦公桌後四米高十幾米長的牆壁赫然掛著一幅巨型藝術照——森、先、生的。

太宰治覺得他要瞎了。

照片上森先生鎖骨放著紫羅蘭花苞,慵懶地躺在浴缸裡,身上不著寸縷,關鍵部位用玫瑰花遮蓋,浴缸裡盛滿了紅酒和鑽石,嘴上還叼著一支含苞欲放的黑玫瑰……

他盯著照片上男人的臉,沒錯,的確是森先生。

這裡……不是他所在的世界。

他也沒有做夢。

沒人能讓他陷入幻覺,所以,這個世界是真實的。

一個森先生把自己放、盪的照片掛在堂堂港口黒手黨首領辦公室裡的世界!

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森先生瘋了嗎?

太宰治發現這太有趣了,他走出辦公室,路上遇到的所有港黒眾都穿著黑色西裝,白色皮鞋,和紫色襯衫!!!

沒錯,非常濃鬱的紫色,高級乾部月匈前還佩戴著紫羅蘭!

嬌艷欲滴的花朵放在大漢們月匈前,當他看見老爺子月匈口兜裡插著一株紫羅蘭朝他走來時,太宰治徹底繃不住了。

「若頭。」

若頭???

港口黑手黨從來就沒有什麼若頭。

森先生還活著?

「有什麼事?」

「森先生此次巡演抵達意大利西西裡島,和熱情商議了合作,需要您和對方的使者接洽。」

「嗯……」

太宰治看到了花枝招展的森先生和同樣花枝招展的熱情年輕首領的商業合照,他不由得問出了那個靈魂問題,「他幾歲?」

廣津柳浪沉默了下,不確定地說:「16?」

那邊黒手黨的門檻這麼低嗎?

還是前代太沒用了?

得知熱情還是一個新生二十年的黒手黨後,太宰治暈暈乎乎,一手創立組織的男人被十幾歲的男孩給掀翻了,他十四歲的時候都不一定能做到?

太宰治看著照片上年輕的熱情教父,主要是看他的穿著,為什麼森先生和他穿的這麼相似?

「這衣服……是西西裡風格嗎?」

相似被狗啃過的長袖皮夾克,花裡胡哨的度假風長褲……原來月匈口佩戴紫羅蘭什麼的隻是小兒科,「真的是好熱情啊~」太宰治陰陽怪氣地贊嘆道。

「巡演……」這個世界的森先生還涉足了藝術圈嗎?

太宰治完全想象不到森鷗外上台表演的畫麵。

很快,他直覺般地來到一樓,原本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大樓放滿了森鷗外的個人看板,林林總總大約十幾條,男人打扮得像個黒幫巨星,太宰治一踉蹌,差點左腳拌右腳原地跌倒。

「餵,太宰,你還不趕緊過來。」

是中原中也!

「中也~~~」太宰治尖叫一聲撲向中原中也,死死黏在他身上,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餵!下來!你現在可是若頭!!」

太宰治死死扒著他不放,一不小心把他的黑風衣給扯開了,露出了裡麵印著森鷗外半身像的應援t恤……

啊,這……

一片死寂。

太宰治怔怔地盯著t恤,忽然扯開了自己的風衣,赫然是不同印花的同款應援t恤。

無神的眼睛盯著周圍如常的人們,該不會他們的風衣西裝底下也都是森先生的應援t恤吧?

世界……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太宰治吐著魂被拉到一間大型會議室,他記得這裡是會議室,不知為何現在一把桌椅都沒了,隻剩下一個舉行投影屏,和五顏六色的拉花、氣球,嚴肅的港黒高級乾部們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拿著應援棒……紅葉,尾崎紅葉打開了直播。

山呼海嘯的現場,人群高喊著森鷗外的名字,巨幕緩緩拉開,最先出現的是價值一個億的水晶鋼琴,和在黑白琴鍵上如精靈般跳躍的手。

會議室裡的『舍弟』們同時揮舞起了熒光棒。

太宰治無法忍受這樣的氣氛,沖出了港黒,然而,他的噩夢沒有到此結束,橫濱地標建築上赫然掛著更巨大的屏幕,實況轉播港黒首領的西西裡鋼琴獨奏。

圍觀的人還不少!

這不是真的!

「森鷗外!森鷗外!森鷗外!」

他跑了很遠才把那猶在耳邊的應援聲甩掉,偌大的橫濱仿佛成了□□秧歌stsr的天堂,到處都是森鷗外的海報,還有導遊引著國外遊客購買森先生的海報,很快,太宰治從路邊攤買了一本森鷗外的公式書,啊,森先生連公式書都有了。

書裡寫了一個太宰治從來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他醫學院畢業,半生碌碌無為,來到橫濱後感慨於學醫無法救日本,於是發誓成為□□star,成為橫濱的救世主,前代首領欣賞他的才華,與他的母親結為連理,一年後含笑而逝,死前在眾人的見證下把首領的位置交給了森先生。

問題是,森先生手術刀劃開前代喉嚨……他就在場呢!

世界為什麼變化得他都不認識了?

果然隻是個長著森先生臉孔的人麵猿吧,世上怎麼能有如此荒唐的事。

數月後,森鷗外巡演結束,太宰治對世界的懷疑從未像現在這樣強烈,他迫不及待地去見森鷗外,巨星森鷗外自然坐著專機降落在港黒大樓的停機坪上,還有保鏢護送,保鏢赫然是化成灰他都記得的安德烈·紀德和織田作之助……

是夢吧?

「太宰?你怎麼會來接我?」

人間蠱王森鷗葉,永遠的黒幫秧歌star,喬魯諾·喬巴拿的啟明燈,港黒真正的教父,她還是太宰治名義上的養父!

「你是不是又調皮了?」

調皮……

調皮……

很不對勁。

太宰悄悄地碰了下森鷗外,無事發生,不是異能力作用,森鷗外還是森鷗外,不是偽裝後的,那麼,第二人格?

他沒發現森先生有第二人格啊。

果然是世界的錯吧。

護送任務結束了,織田作之助結束了一年巡演保鏢任務,和同僚紀德約好去泡溫泉,臨出門被太宰治堵住了。

太宰治漆黑的眼睛盯住紀德,這個歐洲的流亡者,為什麼會成為港黒的一員,作之助,你知道你在和誰住在一起嗎?

「你們兩個為什麼會住在一棟樓裡?」

「嗯?是後勤分配的房子啊,你不是問過這個問題嗎?紀德是外國人,需要本地人帶他一下,我們雖然有些爭執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別介意了,太宰。」織田作之助純良地說到,他作為當事人都不介意紀德曾經是敵人的身份了,太宰果然是太在意他了吧。

「話說回來你們兩個單獨出門想做什麼?」

「秀一抽到了溫泉招待券,我們準備一起去。」

「招待券?幾張?」

「……兩張。」

太宰治滿臉寫著「兩張招待券你選擇跟紀德一起去而不是和我一起你變了」,他老大不高興地往門口一橫,靠著牆,不說話也不動彈,低著頭,茂密的劉海蓋住眼睛,一副世界辜負我就算了作之助你怎麼也的表情。

啊,這……

織田作之助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這時候好先生紀德很有紳士風度地把招待券讓了出來,「你們倆很久沒一起出去了,招待券給你吧。我們已經在瑞士的溫泉小鎮洛伊克巴德一起泡過了,這次你就和太宰一起去吧。」

太宰治:「…………」

老好人織田作之助都聽出來這話的毛病了,紀德是個耿直的人,他相信他不是故意的,隻是……「走吧,太宰。」

太宰治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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