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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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對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的羂索產生了生理性的抗拒!

「……從我的……」人生神生裡消失啊爬蟲!!!!!!!!

鬼爪驟然伸長變得細而鋒利,像電鑽似的瘋狂旋轉,從羂索的眼耳口鼻中鑽了進去直撲大腦,頃刻,羂索的頭顱像內部炸開花,均勻地塗抹在無限城的建築上,甚至還有些噴在了鳴女臉上。

鳴女:……

>物理讓羂索開了花後妄葉感覺好多了。

然而,羂索畢竟不是實體,炸碎的肉糜蠕動著,像一條條紅色的蠕蟲爬成了一堆,如沙漏中的沙子一點點一點點匯聚成了一個紅色的人形,沒有皮膚隻有筋肉。像是美式驚悚片裡的角色,羂索總是能跌破她的下線。

「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嗬嗬」他指著腦殼敲了敲,「這裡的我隻是一部分,我的身體隻要沒有湮滅,就還有復活的可能。」

大蛇丸看了都得稱贊一聲漂亮!

它為什麼這麼想活下來啊,就沒人出麵阻止嗎?!

好。

沒人阻止,那麼就讓她來!

羂索再一次從內部炸開。

「沒有用的,我知道是這裡是環境,所以我不會死。無論重復多少遍也是一樣,何不讓我們平靜下來暢談一番呢。這麼長時間不見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

「真是薄情的女人。」

「這不是你喜歡的皮囊嗎?」

「還是你更喜歡七海?」

羂索用十分熟稔的口口勿提起七海建人,就像隨時會去把他的大腦取出來自己跳進去似的,隻要妄葉開心他就能穿上任何一個人取悅他。

但她除了是個百分之百在意皮囊也是個百分之百在意靈魂的麻煩生物,更別說她還變成神明了。

她朝羂索虛偽地笑了,「你會跑來這裡救我,真讓人感動。」

羂索嘆了口氣,因為他並不想看到妄葉恢復冷靜。

「大禍津日神會藏在哪兒……」它一定會藏在她意料之外的地方,又離她很近,方便隨時拿她的痛苦取樂。大禍津日神可從來不是什麼善神。

妄葉輕撫心口,低喃:「如果是我,我會藏在……這裡!」

十指暴射出數寸長的利刃,剖開了自己的月匈膛,月匈腔向兩邊拉伸,露出鮮紅的皮肉和詭異至極的七個心髒!!!

「這顆是殘暴不仁的狂心、這顆是投井下石的毒心、這顆是殺人放火的獸心、這顆是死不悔改的壞心、這顆是風聲鶴唳的懼心、這顆是誌大才疏的野心、這顆是欲壑男填的熏心心……」妄葉一顆顆數著,而在這些心髒最裡麵還有一顆比其他心髒稍小一些還在生長的心髒,

「至於這顆,是我的黑心……」

人的名樹的影,這顆黑心還真是臉皮帶肉都是黑的,通常純正的黑色會被叫做帝王黑,妄葉把她的帝王黑心拿在手裡,心髒竟然還跳著。

她又拿出了剛剛剝開羂索額頭貼膜的刀片,一層層剝開了心髒,層層疊疊的像極了蓮花的花瓣,別的心髒都是實心的唯獨她這個是空心,裡麵有一個手指大小的生物,同體成銀色,宛如一條剛剛被捕撈起的帶魚。

長得縮頭縮腦的,妄葉一把抓住它,連遺言都沒給機會說。

隨著小日子龍被捏爆,這個世界也在頃刻間破碎,眼前的一切通通碎裂。

·

·

隨著幻術的解除,妄葉也從深度睡眠中醒了過來,她看到了脹相狂喜的臉,俱舍那張和藍染毫無二致的聰明臉也有著明顯的喜悅。

實在是是一幅久別重逢、親人相聚的溫馨場麵,但是啊——

妄葉微微側頭,就看見夏油傑那張古典東方美的俊俏臉孔在側,額頭還好好的掩藏著縫合線。

「母親!」脹相上前一步,順便把好弟弟擠開,可母親卻沒有看他,反而撫扌莫起了夏油傑的臉!!

臭毛頓時怒不可遏!

母親的手隻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輕飄飄地把他的頭皮揭了下來…………

現場幾個人都恍惚了下,除了五條悟,他沒有直麵過羂索也不知道縫合線代表著什麼,隻是本能的覺得縫合線實在太礙眼。

「傑他……」

下一秒,醒過來的羂索察覺到身份暴露立刻暴起想要挾持妄葉,可惜他不知道妄葉早不是當年的加茂妄葉,而是成為了大禍津·妄葉!

妄葉身體是飄著的,她單手掐著羂索的脖子,洶湧澎湃的神力湧向羂索的本體腦花,腦花尖叫一聲被比咒力高級的神力頃刻間湮滅,徹底化為虛無,而霓虹的某個角落詛咒師羂索千年前的遺體也無火自燃還引發了一場小火災。

妄葉鬆開手,把夏油傑的屍體丟向五條悟,五條悟瞪著雙眼,身軀顫抖。

「夏油傑早就死了。」

「千年前的詛咒師羂索占據了他的皮囊。」

夏油傑的身體很快冷卻下來,比常人死亡後變冷變硬的速度要快的多,六眼之下,五條悟自然看得出來夏油傑早已經死了,「什麼時候?」

「他逃出去那天晚上,大約是被羂索暗算了。」俱舍說。

「……」

「你們知道他會死?」

「隻是有這個可能,畢竟他也算是個強大的人類,能殺了他的人寥寥無幾,在此之前我們都以為羂索一個世紀前就死了,誰知道他還活著呢。」俱舍把他們一家人摘的乾乾淨淨,五條悟隻能瞪著一雙泫然欲泣的藍眼睛呆滯地抱著夏油傑的屍體。

可是,誰能想到夏油傑被下葬的屍體竟然又爬了起來,知情者們驚詫不已,都以為是羂索復活了,多番檢測後夏油傑才被證明了是夏油傑,失去了那天晚上以來所有記憶的夏油傑還以為自己被活埋了,他沖了幾次都被五條悟和俱舍按住了,五條悟動手就算了,為什麼俱舍也動手?他們不是一夥的嗎?

背叛?

他的丸子頭早就散了,皮筋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壽衣也在打鬥中變得破破爛爛的,勉強掛在身上,他又被扔進了禁閉室。期間家入硝子來過一趟,沉默地幫他治好了傷,期間不管他怎麼套話硝子一個字沒說,看他的眼神也很不對勁……

夏油傑沉思了好幾天,沒有一個人過來,仿佛被所有人遺忘了。

或許是在商量怎麼控製他利用剩餘價值吧,畢竟特級咒術師活著總比死了有用太多。

坐牢期間夏某人氣定神閒,吃定了老橘子們不會拿他怎麼樣。

直到有天夏油傑的腦子開始劇痛,比三叉神經痛還疼十倍,像有把勺子在攪腦漿。

他把禁閉室撞得破破爛爛,禁錮裝置差點沒控製住他!

另一邊,五條悟的心腹說:「詛咒師羂索在夏油傑體內刻下了復活的術式,遲早一天羂索會在夏油傑的身體裡復活。」

「在下才疏學淺,無法剝離術式,這些術式幾乎和夏油傑的血肉融為一體,甚至骨頭上也……」

這些天五條悟經歷了摯友被咒靈受肉--摯友死亡--摯友復活--摯友即將死亡,他隻是個平平無奇的高中老師啊,為什麼要經歷這麼多?

多到他都有點難以承受了。

可惜沒人察覺到最強流露出的脆弱,人人都以為他堅不可摧。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一個人像是受刑似的等待著夏油傑不再是他自己。

處刑日終於到了,五條悟瞬移到禁閉室門口就聽到了夏油傑的哀嚎,他的皮膚幾乎都要被痛苦撐裂了,眼角流下血來,他痛苦萬分,可五條悟除了替他結束這番痛苦外什麼都做不來。

禁閉室內的慘叫幾乎持續了半宿,後半夜躺在地上的男人才輕微抽搐著坐了起來,夏油傑靠著牆,身上的汗和血混在一起,他怔怔地看著對麵的牆壁,很久沒移開視線。

我是誰?

夏油傑還是千年前的詛咒師羂索?

還是加茂憲倫?

還是虎杖香織?

羂索千年來占據的身體的記憶不斷沖擊著夏油傑的大腦,幾乎蓋過了他本人的意識,因本體被毀羂索在夏油傑的體內留下的復活之種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強,復活之種和夏油傑激烈廝殺後二者達到了詭異的平衡,以夏油傑強行融合羂索的千年記憶告終。

夏油傑枯坐了一夜,也才勉強恢復了頭腦清明,整理好龐大的記憶,那些記憶隻要他不特別去想就看不到。

而這時候他發現已經好幾天沒送飯進來了。

咒術師也像猴子一樣是要吃飯的。

「奇怪。」他前兩天幾乎毀了禁閉室竟然沒人進來看看?

他現在急需補充能量,可又抹不開麵子敲門,隻能硬挺著。

他直挺挺地躺了一會,身體忽然湧現了強大的渴望,沒來由的飢渴籠罩著他,夏油傑優點有的茫然,因為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他把這種感覺歸結為受肉後遺症,也不去理會像是被羽毛尖搔腳心的感覺,閉目沉思。

他閉著眼,聽到了一個聲音咆哮式的在他腦子裡、心裡響起!

「是誰?!!」

夏油傑警惕地看向四周可禁閉室隻有他。

這聲音隻固定的說著幾個詞。像是沒有自我意識,夏油傑聽著,麵色逐漸怪異起來。

像是拙劣的廣告,主人公站在布景裡,淩空飛來產品的告示牌把主人公砸個對穿。

……

時隔多日,夏油傑終於又見到了曾經的摯友,五條悟還是神之子,他卻呈了階下之囚。

「你想看我的笑話嗎?」

話已出口,五條悟沉寂一片的心忽然活動了下,「傑?」

知道前因後果的夏油傑:……

「嗬嗬,我居然不知道你這麼小看我,一個人本體湮滅靈魂湮滅的詛咒師會在意識對抗中戰勝我??就憑一些咒術刻印。」

那可不是普通的刻印——

「你感覺怎麼樣?」

夏油傑隱瞞了所有事,隻字不提接受的記憶,而五條悟比他想象的軟弱,竟然沒和高層報告抓住他的消息,這裡麵可操作的就多了,他可以利用悟的軟弱……

五條悟嚴肅地問,「那天晚上是妄葉指使妮妮攔截我,對吧?」

「祂的目的是什麼?」

夏油傑正想著怎麼逃走,聽到問題本能地回道:「目的?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得到妄葉的心罷了……」

五條悟:????

夏油傑:……………………

這不是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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