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緊錢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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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嚴回到家打算好好睡一覺,一大早就被連番折騰,的確有些累。傭人問她是否需要吃點什麼,她擺擺手表示自己沒胃口。

薑家的產業規模不小,隻是近年來有些冒進才會陷入危機,家族裡年紀相當的同輩大多在公司各部門任職。按照原本的規劃,薑嚴在碩士畢業後回國也會進入薑氏。

大概是公司遇到了危機,又或許是薑嚴現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聯姻,關於她入職薑氏的話題,家裡人非常有默契地閉口不提。

她有個大她五歲的哥哥,現任薑氏市場部經理,平時對她還算不錯,但也僅限於生活方麵。薑嚴從小到大在物質方麵沒被克扣過,她在追求夏伊寧的幾年間出手也頗為闊綽。

薑嚴的那些朋友時常感慨,要不是夏家更有錢,很少有人會對她的「金錢攻勢」不為所動。然而她看上的偏偏是夏伊寧,是比旁人更有錢也更有貌的豪門公主。

大家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一邊看薑嚴如何使出渾身解數隻為博伊人一笑,一邊又背地裡奚落嘲諷,說她想吃天鵝肉想瘋了,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同性婚姻法剛通過不久,雖在法律上獲得了認可,但在人們的意識裡還未成為主流。夏伊寧突然決定結婚已經足夠震撼,她選擇和一個女人結婚更讓人驚訝不已,而且這個女人還比她小了五歲。

太不可思議,完全找不出合理的解釋,除了薑嚴突然走狗屎運,實在沒有更好的解釋了。憑什麼是她?為什麼是她?那些平日裡相安無事,共享富貴的二代朋友圈中暗流洶湧,不少人心裡的酸水在不停冒泡,卻還要笑著對薑嚴說恭喜。

薑嚴對這類恭喜一概敷衍了之,並不往心裡去。可是家裡人的態度讓她有些吃不準,如果說薑家真想通過聯姻來借助夏家的資源擺脫困境,選個男的明顯比讓她去更加合適。

她緩步上樓,經過哥哥書房的時候,發現門沒關嚴實,透著一條小小的縫隙。

她本能想伸手把門帶上,誰知被裡麵傳來的聲音吸引,因為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站在門外聽了幾句,原來是哥哥在和人打電話。聽語氣,應該是熟人,關係還很不錯的那種。

薑嚴不是愛偷聽的人,可是這談話內容實在讓她走不開。

「是啊,婚禮日期已經定了,九月底,你要不要趕回來觀禮?」

九月底的婚禮,不是她和夏伊寧的,還會有誰的?

薑嚴蹙眉,聯想到今早被爺爺和爸爸叫去書房的事,她覺得這樁婚事恐怕不僅僅是用婚姻換資源那麼簡單。

「幸虧夏伊寧同意選薑嚴,要不然還挺頭疼,家族裡適婚的男人裡估計沒人願意。」

對方不知問了什麼,她哥哥悶聲笑了幾下,解釋說:「入贅就意味著失去競爭繼承權的資格,就連公司裡的職位都不可能太高,等於要放棄在薑家的未來去夏家伺候別人。老婆的確漂亮,但犧牲太大,還是要掂量掂量的。」

薑嚴冷了臉,豪門婚姻充滿算計果然不假,夏伊寧找原主談協議結婚的時候,也沒半分情意在裡麵。但她沒想到,原主的家人竟然也是這樣算計著,把她當做交換資源的工具人。

裡麵繼續傳出令她無語的話來:「她本來就是女的,不可能有繼承權。前幾年追夏伊寧追得發瘋,把家裡的臉都丟大了,這次結婚正好能挽回些顏麵。一舉兩得的事,誰都不吃虧。」

薑嚴輕輕把門推開些,擴大的縫隙中露出她哥站在窗邊的背影。不用看臉,光是看那背影和聽著語調逐漸上揚的話語,就讓人陣陣心寒。

她悄聲回了房間,靜靜坐在床上沒了睡意。她沒想過要爭什麼繼承權,可是家人的提防算計的確讓人難受。今天聽她哥那說法,等她入贅夏家後,薑家怕是沒她的位置了。

薑氏恐怕也進不去了,就算能去也頂多是掛個閒差,然後定期分一點家族基金的紅利。

入贅去了夏家,也不可能有她的位置。她跟夏伊寧本就是協議婚姻,三年約滿後她又將何去何從?薑嚴不是原主,滿腦子隻想著夏伊寧,她得認真為自己的將來籌謀了。

睡意被突如其來的冰冷真相驅走,薑嚴把名下現有的資產盤算了一遍,這才發現,原主的私房錢幾乎全砸在追求夏伊寧上了。

光用私房錢還不夠,要不然薑家也不至於為這事覺得丟人。薑嚴看著這幾年的消費賬單匯總金額一陣肉疼,有這些錢買幾套小公寓出租等著升值不好嗎?有這些錢買些股票長線短線交替操作賺一大票不爽嗎?有這些錢去研究點自己喜歡的東西獲得滿足和愉悅不可以嗎?

她實在是不明白,原主跟在夏伊寧身後撒錢的樂趣在哪裡?就算真要靠錢打動人,好歹找個比她窮的吧。

薑嚴決定捂緊口袋,賬上還剩下不到五百萬了。她現在每個月隻能獲得三十萬左右的零花錢,還是得省著點,等結了婚要用錢的地方肯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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