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十萬個為什麼(1 / 2)
他微微側過頭,一動也不動,任由陳怡憐緊貼著他的脊背,風車火紅,似火星把黑夜燙了一個洞。
水波有痕,月色有跡,一切歸於寧靜,又與寧靜相斥。
陳怡憐蹭了蹭他的背,左手覆在他的月匈膛上,很久才輕聲說:「阿懺的心跳很快。」
林懺垂下眼眸,視線落到她的手上,淡淡的笑了笑,抬手握住她有些僵的手。
「走,回家。」林懺輕聲道,用餘光撇了眼陳怡憐,再收回看著眼前的這隻紅風車,經過風吹雨淋,風車表麵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鮮艷,但依然不影響它的美觀。
陳怡憐鬆開他,轉頭讓李惟先開車走,她回過頭盯著林懺,嫣然一笑:「走回家。」
林懺有些無奈,他伸出手攤開,陳怡憐把手搭在他的手心,接著就是他把幾個手指蜷曲起來握住她的手。
「不用想都知道是你。」陳怡憐平視著正前方悠長的街道,說,「想一想,風車城這個名字確實比岑安好,我挺喜歡的。」
林懺的視線緊隨著她,手不自覺的握緊了。
岑安有兩次最火的時候,一次是整座城被裝上彩燈,剛裝上的時候並不火,火那時彩燈已經裝了將近一個月了,還是有人的無人機拍下來的,夜深人靜了,彩燈全部亮起,外圍是一個愛心,裡麵是三個大字——夏應眠。
第二次便是這回的紅風車,每當風吹起來,風車沙沙作響,不著調的奏著曲子。
陳怡憐看到網上發出來的圖就知道是誰弄的,那時她恨不得立馬飛回國來。
陳怡憐問他:「風車做了多久?」
林懺說:「不久。」
久是不久,隻不過掛的時候廢了心思,先從市中心開始,再向外圍擴散去,一步一步的似是精心計劃過的。
陳怡憐停下腳步,站在他身前,她雙手架在林懺的脖子上,湊近他,笑得一臉諂媚:「想聽爸爸對你講情話嗎?」
林懺立馬拎開她。
「叫聲爸爸聽聽。」陳怡憐繼續黏在他身上。
林懺動了一下眉尾看著她:「喝酒了?」
陳怡憐伸出手掌貼在他的臉頰上拍了拍,朝他呼出一口氣:「沒喝酒,就單純的想聽你叫爸爸了。」
「別想。」林懺冷不丁的拒絕了,拖起她抱在懷裡。
陳怡憐捏著他的下顎,左右看看:「讓我好好看看有沒有哪個狐/狸/精勾引過你的痕跡。」
林懺忽而興起,問了句:「有能怎樣?」
陳怡憐惡狠狠道:「那就送去通整個城市的臭水溝,背後再給她貼小字條,就寫搶/陳怡憐老公的女/人。」
林懺短促的笑了聲。
陳怡憐自豪的揚了一下眉頭,冷笑道:「在岑安,誰不知道我陳怡憐的名號,本小姐的老公都敢搶,她可能是覺得自己日子太好過了。」
「嗯,我是你的。」林懺順著她的話,接著被陳怡憐突然的一個口勿堵住了嘴,爆冷的空氣當即被這股溫熱的氣息裹上,亂了本意更勸降了這抹冬意。
良久,陳怡憐抬起眉眼望著他笑:「我教你的那些,沒忘吧?」
林懺假意沒聽見,抱著她就往前走。
「回去要檢查的。」她義正言辭的說,「忘了就要好好的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