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怎麼還他媽的成冷宮棄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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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鐲式的定時炸/彈看似做工精巧,但運行原無外乎兩個字:電路。

周海謹慎又迅速地打開了定時炸/彈的外殼,然後,在心裡舒了口氣:幸好,不是復合性炸/彈。同時他也沒忘記安慰人質一句:「普通炸/彈,好拆。」而且枚炸彈的體積很小,威力不會太大,隻是外觀設計看來比較精致罷了,全是糊弄人的花活,也就外行人覺得厲害。

陳染音一直在努力地調整自己的情緒,不斷地做著深呼吸,但呼吸卻一直很艱難,因為她還是害怕的,怕幾乎窒息。

定時炸/彈的核心就是電路,用一張簡單的電路圖做解釋就是:電池上並聯著兩根電路ab,a上麵什都沒有;b上麵串聯著炸彈引爆器;電源開關打開,把b上麵的炸彈裝置想像電路圖中的燈泡,那a的存在就會導致電器短路,電流不會再從b通過,燈泡就不亮了;但如果,把a線剪短了,電流就會在瞬間盡數通往b線,那,燈泡亮,炸彈就會爆炸。所以,拆彈的時候必須要精準的找出b線,並將剪短。

當然,現中的排爆情況要比一張簡單的電路圖復雜得多,炸彈製造者還會設置許多阻礙乾擾排爆手的判斷,但萬變不離宗。

聽聞周海的話後,她的呼吸終於舒暢了一些,感覺自己好像有救了。

但周海沒敢告訴她的是,即便枚炸/彈的威力不大,但也足以炸崩半個人。

倒計時停止。

扣在陳染音手腕上的金屬手環「哢嚓」一打開了。

電視電影中常見的拆彈畫麵就是:排爆手拆解炸彈最後一步,分析出來了兩根線,一根紅線一根藍線,謹慎思考著底那根線是連接著炸彈的「b」線。

專業的排爆手都有著精準的分析力判斷能力,周海冷靜又迅速地從一堆乾擾電路中剝離出來了一根細細的黃線,並用專業工具將剪短了。

一秒記住

一批特警隊員沖了進來,開始封鎖現場、處黃毛的屍體。陳染音卻沒有看顧祈舟,林毅朝她走了過來,但她根本沒注意林毅,或者說,她誰都注意不,滿心想得都是顧祈舟。

他說了,會在門外等她。

腕部一鬆,陳染音先是一怔,有些不可思議,緊接著便有了種卸掉了千斤重擔的輕鬆感,眼淚再次湧出了眼眶,但次是喜極而泣,慶幸自己逃出生天了!

周海也舒了口氣,對著耳麥匯報:「排爆功。」然後迅速把拆來的炸/彈放進了專業的封存箱中。

更令她感幸福的人是顧祈舟。

他身穿黑色戰訓裝,身姿筆挺地站在一輛警車前,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陳染音直接繞過了林毅,朝著飯店門外沖了出去。

天色不再陰沉,她一沖出大門,明媚的陽光就灑在了她的臉上,她頓時有了種如獲新生的喜悅感。

陳染音的腳步一頓,不明就裡,剛要繼續朝著警察跑,林毅忽然從身後沖了她的身前,低聲提醒:「不要過去,對他不利!」

陳染音一怔,詫異又茫然地看著林毅:「為什?」

陳染音又濕了眼眶,卻笑了,正要朝他跑過去,想要直接撲進他的懷中,誰知他卻轉身上了車。

車門迅速閉合。

林毅明白她的感受,耐心解釋:「警方不是懷疑他故意開槍殺人,也不是針對他,而是流程,無論被綁人質是否是你、是否他有親密關係,隻要他開了槍,就必須要經受審查,是法律為了確保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防止警察持槍濫殺無辜而設的規定。」他認真而嚴肅地說,「法律賦予了我持槍的權力,並沒有賦予我濫殺無辜的權利,即便是罪犯,警方也不能隨便開槍剝奪他的生命,所以隻要警察開槍就必須經受調查,確認開槍的合法性,是對生命的尊重,也是對法律的尊重。」

陳染音知道林毅說得是對的,也完全能夠解、認同項規定,但她還是委屈,替顧祈舟委屈,明明開槍是為了救人,卻還要被質疑……

林毅:「他開槍擊斃了劫匪,需要接受檢察院的審查,斷定他開槍的合法性。」

陳染音全然不可思議,都笑了,笑得戲謔又諷刺:「他救了我,卻要被懷疑是故意開槍殺人?那個黃毛瘋了你知道?他要是不開槍會死更多人!」

後來,陳染音也上了警車,那些一同遭遇綁架的師生員工一被帶去了公安局,做筆錄。

未年人要通知家屬,陳染音沒辦法立即去做筆錄,而是挨個給本班的生家長打電話,言簡意賅地告知他事情經過,通知他來公安局一趟。

她再度紅了眼圈,心疼的要命。

林毅輕嘆口氣,安撫道:「放心,檢察院的同誌一定會給他一個公平公正的調查結果。」他當時坐在監控前,清清楚楚地看了整個救援過程,是那個黃毛先開槍襲警,並且還劫持了人質,所以顧祈舟的開槍行為完全符合規定,但法律就是法律,不容藐視人人平等,無論是誰開槍,都必須經受審查。

保護生,是她的本職工作而已。

韓嬌的父母更是對她感恩戴德,尤是韓嬌她媽,一直抱著她哭,好像她救來的不是韓嬌的命,而是韓嬌她媽的命,不過,據她了解,韓嬌她媽確是把自己的女兒當了命根子,韓嬌要是真出了什事,她媽估計也撐不去了。

吳源趙胖絕對算是「二進宮」了,倆人的父母來了之後,無一不唉聲嘆氣,提心吊膽、心有餘悸的同時,又萬幸自己家孩子真是命大,運氣好遇了一個好老師,不然早死一百次了!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所有的家長都知道了陳染音為了保護生挺身而出的事情了,每一對來公安局接孩子的父母無一不對她千恩萬謝,弄得她特別不好意思……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可能、或許,是有那一點點的了不吧,但也不至於被當大恩人。

韓嬌沒說話,又低著腦袋哽咽了一會兒,小聲說了句:「謝謝你,陳老師。」

陳染音笑著回:「不客氣,應該的。」

韓嬌也在哭,拉著陳染音的手不放。韓嬌他爸也紅了眼眶,不停地向陳染音許諾一定會好好地感激她、報答她,但是,陳染音並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激報答,連聲拒絕:「不用!真的不用!」

過了好半天,韓嬌她媽才鬆開了她,韓嬌卻一直沒鬆開她的手,低著頭,小聲啜泣著,陳染音大概能解她的心情——應該是有點復雜的——溫聲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

顧別冬不置可否,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心情有些復雜。他是挺痛恨趙煦鵬為了自保而把他推出去的行為,但,他也能解他種行為——就好比那個廣為流傳的經典問題:火車來了,兩道鐵軌,一邊綁了一個人,一邊綁了一群人,怎選?讓火車撞死一個人還是撞死一群人?

大部分人都會選一群人,除非那個落單的人是選擇者的手足至親。

顧別冬那邊也做完了筆錄,一從辦公室走裡麵走出來,就看了趙煦鵬。

趙煦鵬特意在等他,然後,快步朝他走了過來,在他麵前站定,鄭重事地對他說了句:「對不。」

顧別冬嘆了口氣,沒多說什,畢竟,他倆之間真沒什好說的,他也不可能釋懷,不揍他一頓就不錯了,所以,他隻是簡單地回了個:「嗯。」

趙煦鵬也沒多說什,轉身就走。

但他趙煦鵬之間,不僅不是至親,還是死對頭,他在關鍵時刻把他推出去當擋箭牌的行為也完全合。

趙煦鵬又說:「我沒想害死你,我是想救更多的人。」他又很坦誠地說了句,「我也不想死。」

「你連你自己親閨女你都保護不好,你還當個屁警察!」女人站在辦公室裡,淚流滿麵,痛哭流涕地質問許建城,「你就是個窩囊廢!界上最沒用的男人就是你!王八蛋!許建城你說你還活著乾什?你怎不去死呢?!」

許建城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地忍受著女人的埋怨、痛罵責備。

顧別冬也走了,朝著走廊的另外一個方向走,走過了幾間辦公室,聽了一個女人的劇烈爭吵聲,意識地朝門縫裡瞟了一眼,愣住了。

正在怒不可遏地大呼大叫的是一位身穿黃色大衣的中年女人,而被她譴責、被她質問、痛罵的對象則是許支,許建城。

顧別冬想來了許詞話曾經給他講過她小時候的事,心裡忽然挺不是滋味,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去心疼許支還是該去心疼許詞話還是心疼許詞話她媽……反正,好像都挺委屈。

但許詞話個人吧,確比他想象中堅強多了,看來是個瘦瘦小小的姑娘,平時在校也是軟軟綿綿的,跟一隻溫順的綿羊似的,誰知道竟然剛,敢在那種要命的場合站出來說自己是支隊長的女兒,被關進倉庫之後也是臨危不亂,好像比他還冷靜呢。

女人旁邊還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竭力拉扯著女人的胳膊,同時還在不停的勸說她,不然女人早沖上去打許建城了。

許詞話則站在女人的另外一邊,扯著她的另外一條胳膊,哭著讓她別再罵了。

一走出辦公室,她就看了顧別冬。

顧別冬一直站在走廊裡等她,看她出來了,立即迎了上去:「陳老師!」

有點兒魅力,別的女孩不太一樣,真獨特啊。

送走所有的家長之後,陳染音才去做筆錄,等她做完筆錄後天都黑透了。

陳染音一愣,急切追問:「你舅被放出來了?」

顧別冬:「……」

陳染音想現在天也晚了,就對他說了句:「走吧,我帶你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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