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56章顧祈舟打開了房門,把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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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輔國際機場,t2航站樓。

農歷年底最後一天,二樓值機廳內人滿為患,安檢口前是排起了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隊。

機場監控中心,顧祈舟身穿便衣,身姿筆挺地站在屏幕前,神情嚴肅目不轉睛地盯上方的實時畫,絕不讓嫌疑人離開自己的視線。

他是整場抓捕行的總負責人,為了避免嫌疑人認出而草驚蛇,所以不能親自抓人,隻能隱身在後方指揮。

監控中心的這扇屏幕是超拚接屏,上能夠同時顯現出九幅監控畫,位於最中央的那幅畫是某個候機廳內的實時監控,周圍八幅畫則是散布在這個候機廳周圍的機位監控畫。

今天淩晨三點多左右,他們連夜逮捕了耀輝集團的副總陳海東,然而在去抓捕孟錚的途中卻出了意外——

孟錚已然對安機關的行有所察覺,竟然訂了今天最早的一趟前往美國的航班,試圖攜家帶口出逃國外、躲避抓捕。

他也確實是個很狡詐的人,並沒有訂頭等艙的機票,因為貴賓候機廳內人少空曠,警察來了不方便逃脫,也不方便隱匿行蹤,所以他特意定了普通艙機票。

時間剛過早上七點,候機廳內就人滿為患,23號值機口前的幾排椅上坐滿了等待值機的遊客,孟錚和他的家人們夾在中,旁邊有幾個帶孩子的家們。

周圍散步不少便衣特警,由於無辜群眾太多,警方也不敢輕舉妄,以免傷及群眾。

通過監控畫,顧祈舟能察覺到,孟錚和孟昭遠的神情很警惕,如同兩隻察覺到了危險的鷹隼,反觀坐在他們倆對的孟牧丞和他媽荀麗雲倒是表現得很輕鬆,一個低頭玩手機一個抱孫女玩,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

孟昭遠的妻子看起來很不安,一直埋頭坐在婆婆的身邊,雙手不停地攪。

坐在孟昭遠後的是個抱孩子的媽媽,孩嘴裡叼奶嘴兒,一不心把奶嘴兒吐到了孟昭遠身後。孩媽扭頭招呼了孟昭遠一聲,孟昭遠不得不起身,靠背椅上把奶嘴撿了起來,給了孩子媽。

在他起身的那一刻,顧祈舟注意到他身上穿的黑色夾克外套下方鼓起來了一塊,立即舉起了對講機:「各行組注意,嫌疑人身上可能攜帶槍支。」

便衣警察是兩兩一組行,和吳鏘分配到一組的是一位叫倪一夢的女隊員,兩人扮演情侶,站在不遠處的飲水機前一邊假裝對話一邊盯梢。

孟牧塵的手機玩累了,嘆一口氣,抬起腦袋,扭了扭脖子,然後,朝飲水機那邊看了一眼,又朝他幾個方向看了看,再次嘆了口氣,凳子上站了起來,步伐款款地朝飲水機走了過去。

顧祈舟在監控中看到,孟牧城走到了吳鏘身邊,一邊接水一邊笑嗬嗬地對他說了什麼,隨後他便回到了候機區,他媽懷中把侄女抱了起來,看樣子是抱她玩,結果,孩忽然哭了,怎麼哄都哄不好。孩子媽孟牧丞懷中把孩子接了過來,然後在婆婆的陪同下去了母嬰室。

孟牧丞坐回了原位。吳鏘和倪一夢對視一眼,兩人一起走遠了。

孟昭遠微微蹙眉,盯自己老婆孩子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是起身凳子上站了起來,跟了過去,守在了母嬰室門口。

幾位便衣立即不露痕跡地把母嬰室周包圍了起來。

顧祈舟剛詢問吳鏘怎麼回事,耳麥裡忽然傳來了吳鏘的匯報聲:「顧隊,孟牧丞給了我一個u盤,說是證據,讓我們抓人的時候避開他媽和他嫂子。」

顧祈舟蹙起了眉頭,目不轉睛地盯監控畫上的孟牧丞,有些挫敗,又有些慶幸——

他知道孟牧丞這個人智商超群,卻沒到,他的觀察力竟然這麼敏銳,竟然連便衣都認得出來,所以他感覺到了挫敗:自己親手訓練出的兵竟然沒贏過孟牧丞。

又慶幸,幸好孟牧丞是主伏法了,不然真難拿下。

監控上,孟牧丞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低頭玩手機,懶洋洋地靠座椅,翹二郎腿的雙腿一晃一晃的,絲毫沒有即將抓捕的緊張和恐懼感,反而十分輕鬆。

孟錚抱胳膊坐在他對,孟昭遠走後,他身側的椅子就空了,很快就有一位穿低調黑衣服的年輕男遊客填補了空位。

分布在孟昭遠周圍的便衣特警們也全部就位。

顧祈舟盯屏幕,一聲令下:「行!」

坐在孟錚身側的兩人立即出手,果斷扣住了孟錚的雙臂,同時將他的雙手向後扭,讓他跪在了地上,迅速給他戴上了手銬。與此同時,母嬰室門口的幾位特警也雷厲出擊,將孟昭遠摁在了地上,亮出了手銬。

事發突然,周圍群眾無一不震驚嘩然,某幾個行快速的人已經拿出了手機,準備拍視頻,警方快速用衣服蓋住了孟錚和孟昭遠的臉,遮擋他們的容。

兩位便衣走到了孟牧丞前,孟牧丞舒了口氣,姿態優雅地放下了手機,容地伸出了雙手,唯一愧疚的人是侄女,屁股估計都給她掐紫了。

母嬰室內,荀麗雲很奇怪孫女為什麼一直哭,尿布沒有濕,她媽給她餵奶她也不喝,莫名奇妙就哭了。哄了好久,孩止住哭聲,婆媳倆正準備離開母嬰室時,兩名便衣女隊員擋在了她們倆前,亮出了證件。

年三十,晚上十一點半。

距離農歷新春的到來有半個時,然而市局的氣氛依舊緊張肅穆,絲毫沒有跨年夜的輕鬆歡喜氣氛,家甚至都忘了,今天有春晚呢,是闔家歡樂的日子。

安各部門的負責人全部匯報完案件進展後,局周城起身上前,進行案件總結,並安排下一步的行計劃:「今天的逮捕行很成功,案件進展的也很順利,各位辛苦了,是我們絕對不能放鬆警惕,孟錚和孟昭遠隻是兩條魚,在魚沒上鈎之前,誰都不能掉以輕心!」

「魚」指的便是東輔市局的老敵人郎九命。

無論是周城、許建城是顧祈舟,他們的最終目標都不是孟家父子,而是徹底鏟除郎九命這顆毒瘤。

周城的神色極為嚴肅:「據我方安插在緬甸的線人匯報,『國王』的販毒集團近期成功研發了一種新型毒品,為了拓寬市場,這幫毒販將會在三個月後會有一次型的聚集行,屆時國王和郎九命很有可能會抵達邊境或者入境,這將會成為我們對一網盡的最好時機。」

毋庸置疑,這是一場不能提前對外透露的秘密行,所以,今天前來參加會議的人員也屈指可數,除了周城和許建城之外,隻有三個人參加了本次會議:刑警隊的隊鄭常,經偵隊的隊劉遠,以及特警突擊隊的隊顧祈舟。

周城繼續安排工作:「我們需用魚引出魚,所以針對孟家父子的調查行一定保密,絕不能對外透露半點風聲,耀輝集團內部也不能亂,必須找個線人盡快接手,務必保證各方運營一切正常,不然郎九命一定會有所察覺。」

鄭常嘆了口氣,道:「孟錚和孟昭遠這對父子的嘴特別硬,審了一天都不認罪,拉律師當擋箭牌。」

顧祈舟問:「孟牧丞不是給了個u盤麼?有證據不怕他抵賴。」

鄭常解釋說:「u盤內存特別,技術那邊說裡保存了近十年的視頻證據,一條條整理至少需兩天的時間。」他又遺憾地嘆了口氣,「據孟牧丞交代,這隻是他們搬家前的證據,搬家後他就沒再錄了,少了兩年多的犯罪證據。」

鄭常又說:「孟家父子嘴那麼硬,顯然是配合度很低的那種人,又持續犯罪多年,即便鐵證如山也很難保會選擇跟咱們合作,即便合作了也不敢保證他們倆會不會有二心。說白了就是我不敢用他們倆釣魚,我怕他們和狼爺那邊裡應外合。」

顧祈舟白他的擔憂,他有自己的法:「不用他們倆呢?」

鄭常:「那用誰?」

顧祈舟:「孟牧丞。」

「那個出了名的花花子?」鄭常有點兒無奈,「我之前就把他查了個底朝天,他確實是沒犯過什麼事,他們家的事他也一點沒參與,撐死就是個知情不報,主提交了證據,積極協助警方逮捕,也夠不上包庇罪,最多再關兩天就能放出去,他這個人,真不怎麼靠譜。」

「裝的。」顧祈舟斬釘截鐵,「他最擅揣白裝糊塗。」

孟牧丞這人,總是擺出一副渾不吝的紈絝嘴臉,實他比誰都聰。

顧祈舟又說:「可以考慮讓他跟我們合作。」

鄭常有點不可議:「讓他去當線人、主持那麼一個集團、代替他爸和他哥去跟狼爺交道?」

顧祈舟:「嗯,他有這個能力,不然不可能在機場認出便衣。」

在緝毒工作中,用汙點證人和線人的情況很常見,鄭常並不放心:「你能保證他不會反水麼?」

「能。」顧祈舟說,「他有點良知,不然不可能為了保護他媽和他嫂子供出他爸。」他又到了什麼,「也能用親情牌對付孟昭遠,他逮捕前離開座位是因為老婆孩子去了母嬰室,他不放心跟去了。」

鄭常不置可否,陷入了沉中。

以周城為首的另外幾人也在認真聆聽他們倆的對話。

討論結束後,周城看向了顧祈舟,嚴肅詢問:「你用孟牧丞,你能承擔一切後果麼?」

「能,我覺得他可以。」顧祈舟絕對不是憑借自己的直覺擔保,而是認真分析判斷後做出的決定,「我反復看了好多次機場監控,確認抓的那一刻他的表現是如釋重負,他覺得自己有罪,所以主伸出了手,讓警方給他戴上手銬。刑警隊審他的時候他也極度配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並且在此期間不斷重申他媽和他嫂子是無辜的,不停地求警方照顧好他侄女,他有良知,他在愧疚,讓他和警方合作,他會覺得自己在贖罪。」

他知道,孟牧丞是個聰人,甚至可以說極具智慧,他卻不是一個完美的聰人,他有超群的頭腦,卻沒有魄力;他比他哥孟昭遠活得幸福,他爸沒讓他沾家裡的那些破事,所以有些天真浪漫,像是個遊行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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